顾亦清作势挺身吓唬她,顾二白立即羞涩的捂住脸。
“场主大人白日宣淫了!”
屋内,男人一阵清朗的笑声传来,青衣掌事在外面听呆了。
幻觉对吧?一定是幻觉!
“害羞什么?不是能耐的吗?”
“呵呵,你一崛起,在下就是小儿科。”
“什么?小儿子?大儿子还没出生呢,就想小儿子了?”
“……”
顾亦清最后是被顾二白推出来的,门还被死死的阖上了。
屋外的青衣掌事看着场主满面春风,笑意丛生的样子,宛如被雷劈了一般外焦里嫩。
不是吧,场主您……被夫人一顿饭的功夫拿下了?
他就去和刘管家说几句话,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亦清伸手叩门,想起她红苹果似的脸蛋,嘴角忍俊不禁,“桌子上的膳用完,敢剩一滴我回来造人。”
“知道了!”
屋内传来闷闷的一声,顾二白像只鸵鸟般埋在了男人的锦被中扭着屁股。
青衣掌事鬼使神差的转身,噗通一声撞在柱子上了。
顾亦清回过神来看他,“冒冒失失的。”
青衣掌事,“……”为什么感觉场主训斥的口吻里还带着一丝宠溺?
——
“啧啧啧,不得了了。”
玲珑木带着阿黄进来的时候,顾二白还晕乎乎的躺在男人的床上翻滚着,鼻尖吮吸着属于她叔的迷人味道,嘴角流溢着痴笑。
活像个傻子。
“本以为小主人您还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克服重重困难,结果事实证明还真是要留住男人的心,首先要留住男人的胃啊。”
“切~”
顾二白听了这番理论,不屑的瞄了它一眼,“饭又不是我做的,只能证明清叔爱我爱的不行不行的,无时无刻不想和我缠缠腻腻,所以才原谅我的~”
玲珑木又要吐了,“行了吧,你整天一介黄花大闺女,整天朝人家血气方刚的男人身上蹭,谁能受得了。”
“呸!”
顾二白撅着嘴不承认,清叔虽然色,但绝不是那种色令智昏的人,他肯定是彻底相信了自己才冰释前嫌的。
“欸~不过木头,你说清叔刚才为什么说还要等几天?”
“什么等几天?”
玲珑木有点懵,它刚才去找阿黄玩了,压根不知道这俩人怎么腻歪的。
“就是……呃,等几天再办正事。”
顾二白正色坐起身子,嘴里咬着小手指忸怩的摇晃着眼神。
“……”
玲珑木一看她那乌漆抹黑的眼神,就不想办正事的样子,登时明白了,额角鄙夷的跳了跳。
“我说小主人,您最近是不是发情了啊?怎么天天想着那啥?”
“不是!”
顾二白嘴角动了动,随即义正言辞的打断它,然后又被说的满脸娇羞躺下了,“哎呀……人家就是疑惑吗,算了算了不问你了。”
玲珑木给她翻了白眼,每次陷入恋爱脑壳都不大正常,它翻白眼转脸对阿黄道,“阿黄咱们出去玩!”
“汪汪汪!”(好吃!)
阿黄舔了舔盘子,高兴的摇着尾巴。
下一秒,顾二白鬼使神差的察觉到氛围不对劲,翻身起来看着阿黄。
玲珑木和某白望着餐桌齐齐保持着同款o形惊讶嘴。
桌旁,阿黄不知何时已经将满桌子的菜食都风卷残云、洗劫一空了,包括她之前端起来喝过的那碗荸荠粥。
“阿黄咱们快走,你快要遭殃了!”
玲珑木反应倒是快,扑腾着双手,迅速飞过去揪着阿黄的尾巴就往外跑。
顾二白手里的鞋底笔直的飞了出去,半晌,没听见狗叫倒听到一声人喊。
“……”不会误伤了哪个吃瓜路人吧?
顾二白连忙放下裹在身上的被子,撒着她叔的鞋子往外跑伸头看着。
远远的,乾宜长廊上便看到刘管家和檀掌事有说有笑的过来了,刘管家手中还拿着她刚刚扔出去的那只鞋。
顾二白看的脸色一黑,她还没忘记昨天是谁交代给她扫三个院子的任务的。
“嘭~”的一声,乾宜斋门合上的声响传来。
刘管家和檀掌事走到跟前,像是早已预料到一般,面面相觑的无奈笑了,伸手徐徐叩门。
------题外话------
快完结了,就这几天吧,还有点舍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