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沁歌冲着一旁的鸢晗郡主投去了一抹敬佩的眼神,鸢晗郡主回以微笑。
紧接着上台表演的人是赵文毓,赵文毓也耍的一手好剑,明丰帝当即给了封赏夸赞了好几句。
宴会过了一半,鸢晗郡主找了个理由离开,并未被人发觉。
鸢晗郡主身上略带酒气,闵旻和江沁歌就坐在她对面不远处,就是想忽略也难,不知不觉饮多了酒,呆在大殿上闷的她差点喘不上来气。
站在廊下吹了一会子冷风,才驱散了些热意。
“鸢晗,放手吧,陆公子并不是柳子谦。”齐王妃忽然站在了鸢晗郡主的身侧,低声劝。
鸢晗郡主挑眉斜了眼齐王妃,“何必假惺惺来劝,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别以为你多了解我,当年若不是祖母担心我和大哥无人照料,才不会同意让你进门,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齐王妃脸色一紧,长长的深吸口气,“不管你说什么,我依旧是你的母妃,陆公子并不适合你……。”
“他虽然娶了妻放着就是个摆设,陆家如今处境尴尬,陆斐娶了我,对陆家有益无害,又有什么不合适的?”
鸢晗郡主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嘴角略带不屑的微笑,“我若一直不嫁人
留在郡主府上胡来,才会连累文毓的名声,如今我想好好嫁人,做个相夫教子的妇人,难道母妃宁可看着我一个人孤独终老?”
齐王妃见鸢晗郡主十分坚定,也不该如何相劝,“那江姑娘是无辜的……”
鸢晗郡主冷笑,“放心,看在江家的份上,我会让皇兄将她送去和亲。”
齐王妃紧紧抿着唇,鸢晗郡主瞧了眼齐王妃,神色微冷,“我今日把话撂在这里,你若敢阻挠,我一定会让你知道后果。”
齐王妃揉了揉太阳穴,已经没有办法和鸢晗郡主继续交流下去了,只叹,“罢了,既然我的话你不听,日后莫要后悔就是了。”
说着齐王妃扭身进了大殿,只留下鸢晗郡主一个人站在风头上吹着冷风,越是吹着风,身子越是有一股不可言喻的燥热,就像是一团火在身体里燃烧。
鸢晗郡主只顾着生气,还并未发觉不妥。
拐角处忽然有了个身影出现,慢慢的迎着灯光才瞧见那人的脸,是闵旻。
“抱歉,在下并不知郡主在此,打搅了。”
闵旻扭头就要离开,却被鸢晗郡主唤住,“陆公子请留步。”
鸢晗郡主又惊又喜,此刻看见了闵旻仿佛整个人都有了动力,压抑不住心底的激动。
“郡主似乎喝醉了,外头风大不如进屋子里去休息一会?”闵旻拧眉。
“我没事,在屋子里呆着闷热便出来透透气。”
鸢晗郡主和齐王妃刚才谈话,所以周边并没有人,又在拐角处的风口,远远看来模糊一片,瞧的并不真切。
鸢晗郡主一只手扶着柱子支撑着半个身子的重量,意识渐渐模糊,见闵旻要离开,忙一把拉住了闵旻。
“陆公子,先别着急走……”
“在下是让宫人送件衣裳过来,郡主小心着凉。”闵旻强忍着厌恶没有抽离手臂。
“陆公子为何这般关心我?”鸢晗郡主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脸颊微红,紧盯着闵旻,似乎要将此人盯出一朵花来。
“多谢鸢晗郡主几次三番替沁歌解围,郡主,天凉了,该回去休息了。”
闵旻的声音很柔,像是带着蛊惑一样的魔力,让鸢晗郡主越发的不能抽离。
“子谦……子谦……”
鸢晗郡主看着闵旻的身影离开,迫不及待的追了上前,闵旻的身影却极快地消失了。
鸢晗郡主像是失了魂一样站在原地,越走越远,一直寻着那抹特殊的香气跟踪。
许久来到了一座空旷的大殿,殿里空无一人,微风拂过略带凉意,可不知为何就是有股香气在撩拨鸢晗郡主,指引着方向。
身后的侍女早就被甩开了,黑暗之中鸢晗郡主的身影更加难寻。
忽然嘎吱一声响,鸢晗郡主伸手将大殿的一侧门推开了,香气越来越浓,越是靠近,浑身越是燥热难耐,嗓子发紧。
屋子里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鸢晗郡主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清晰,对面的不远处传来了沉重的呼吸声。
“子谦,是你吗?”鸢晗郡主的声音带着一抹哀伤和惊喜,步步朝前走,忽然被一只大手拉住了,猝不及防倒在了地上。
冰凉的地面触及她的肌肤竟带着十分舒适的感觉,鸢晗郡主忘记了疼痛,忽然撕拉一声肩膀处一凉。
鸢晗郡主的脑海里只有柳子谦的身影,根本就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反而很主动的迎合,嘴里一句一句地喊着柳子谦的名字。
香气浓郁扑鼻,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微风袭来吹散了些气味,只留下余香袅袅。
一番激烈的云雨之战还在持续,鸢晗郡主的意识半梦半醒,借着月光折射的影子依稀能看见一抹高大的身躯正压着她。
此刻鸢晗郡主是满足的,闭着眼十分享受,身上的燥热驱散了不少。
议政殿的宴会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众人趣味正好,一边欣赏着南曜壮士的摔跤,一边议论纷纷。
刚才闵旻也上场了,替大雍扳回一局,明丰帝直接封赏了千两黄金。
元公公忽然脸色微变的低声在明丰帝耳边说了几句话,明丰帝脸上的笑意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顿时就阴沉了。
众人纳闷不解。
齐王妃眼皮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