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没有出过远门,更没有坐过高铁,一路上都是很兴奋的样子,拉着丁长生问这问那,但是丁长生晚上接连两场战役,身体甚是疲劳,而且最后居然还一溃千里,这是以前没有过的情况。(
“喂,你怎么了,这么没精神?哎,你看看那里,那是什么?”苗苗拉着丁长生问道。
但是等到丁长生睁开眼时,景色早就飞驰而过了,苗苗一脸的失望,一把拧住丁长生的耳朵,问道:“怎么了?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见了女人就拔不动腿”。
虽然苗苗的声音不大,但是丁长生还是吓得睁开了眼睛,看着周围,现在是五一节,到处都是人,能买到高铁票已经是幸运了,所以基本上都是人挨着人,苗苗这个小家伙口无遮拦的,别到时候让人误会了就麻烦了。
“胡说什么呢,没大没小,我的耳朵是你拧的吗?来的时候你妈妈怎么说的,在外面要听我的话,来,听话,睡觉,今天有的是你忙的,到时候你要是累的跑不动了,我可不等你”。
“哼,借口,哎,对了,你那个同事是干什么的,男的女的?”
“女的,怎么了?”
苗苗看着丁长生,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小声问道:“你和我说真话,是不是你的情人要结婚了?”
丁长生白了苗苗一眼,懒得理她,闭上眼继续睡觉。
“哇,这就是北京?和我们那里也差不多嘛”。一下车苗苗左看右看的,但是一直挽着丁长生的胳膊,生怕走丢了。
“这是北京的火车站,哪里的火车站都是差不多的,这还没到北京城里呢”。丁长生笑道。
既然是带她出来玩的,就不能把这小姑奶奶给惹毛了,而且她现在年纪不小了,有自己的自尊心了,又是个女孩子,唉,还得好好伺候着呢。
丁长生和苗苗出了火车站的检票处,就看到有人手里拿着一张a4纸,在纸上用很大的字打着自己的名字。
“好像是你的名字哎”。苗苗挽着丁长生的胳膊,轻轻摇了说道。
丁长生自然也看见了,看来是周红旗让人来接自己的,只是自己并没有告诉周红旗自己什么时候来,本来打算是来了打电话找她的,现在居然派人来接自己了,她怎么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来的。
为了避免弄错,要是重名的就麻烦了,自己跟着人家走了,耽误自己的事不说,也耽误人家的事。
“是丁先生吗?我是周红旗小姐派来接您的”。
“等等,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是我?”丁长生丝毫没有高兴地意思,京城的水有多深只有当事人知道,所以一下火车,丁长生的精神就是高度紧张的,主要是警惕,这是他的本能反应,这和上次发生凌杉被恶少非礼有关。
“是这样,我在这里呆了两天了,周小姐说,你要是来,这个时候也该到了,要是不来也就算了,等到中午十二点结束,现在十点多,你来的还不算晚”。年轻人说话虽然很客气,但是看得出来,有一种军人的气质。
“你是周司令的兵吗?”丁长生这才信了这个人的话,于是跟在他身后出了站台,汽车还停在停车场。
“不是,我是跟着周队长当过兵,现在已经复原了,给,这是你的照片,还给你,要不然我还真不认识你”。说完递给丁长生一张照片,丁长生接过来一看,居然是自己的照片,不过印象里好像旁边还站着一个人,那是在去泰国执行任务时和周红旗为数不多的几张合影。
那个时候身边站的是丁长生,但是现在周红旗身边站的又是谁呢?
“丁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好事,还请多多关照啊”。
“丁浩,和我是本家啊,鼎好保安公司总经理,你是干保安公司的?”
“是啊,我们当了十几年兵,什么都不会了,就会打架杀人,当然了,杀人有点夸张,所以我就和当时的一些哥们合伙开了这家保安公司,不过我们不是提供那些看门的保安,我们都是面对高端客户,主要是提供保镖服务,丁先生,我们周头说了,你是当官的,接触到不少生意人,您要是有什么业务,可得想着弟兄们啊”。丁浩倒是一个自来熟,这一会的功夫就把自己给推销出去了。
“好,没问题,对了,红旗的婚礼在哪里举行的?”
“在西郊宾馆,不过知道的人不多,很低调,那边是农业部长,这边是周司令据说也要换地方了,但是换到哪里还不知道,所以还是低调点好”。丁浩显然是周红旗的亲信,要不然不会派他到这里来接自己。
“丁大哥,你比我大,我叫你浩哥,这样,在路上要是有购买服装的地方,带我们去一下,来的匆忙,连衣服也没买,参加红旗的婚礼,我要是穿的和乡下人似得,她一准会骂我的”。丁长生开玩笑道。
“哎呦,丁先生,你可千万不要这么叫我,回头被周头知道了,还不得扒了我的皮,我可不敢在你面前托大,来的时候我还遇到吴雨星了,这小子听说我是来接你的,还和我说来了告诉他一声,不过这家伙和你打架的事,我们部队都知道了,这小子真是恬不知耻,还想着和你较劲呢”。丁浩巴结着说道。
因为在部队里,他最佩服的就是周红旗,丁长生打的吴雨星满地爪牙也是周红旗传出来的,所以周红旗说以后见到丁长生要恭敬,丁浩就记住了。而且丁浩现在离开部队了,干的是自己的买卖,要是丁长生能给他介绍几个富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