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熟透了的女人,一个肥嫩多汁的女人。
她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满意,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离不开自己,所以有时候不单单是逆来顺受的服从,还有适时的反抗,比如现在,她扭动着自己的香臀表示抗议。
可是换来的却是加倍的惩罚,这就是女人的智慧。
当她感到自己后面一脸冰凉时,火热也随之而来,而且当她像狗一样被迫趴在窗台上时,她感觉到了一种痛苦的疼痛,因为,那个男人的进攻突破了错误的方向。
"你,哎呦,错了,错了……"宇文灵芝不敢再扭动自己的身体,因为越是扭动,自己就越疼痛。
"这是给你的惊喜,别动,好好享受"。丁长生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小声说道。
宇文灵芝听到丁长生如此说,差点昏死过去,但是也只能是趴在窗台上,慢慢的减轻着这第一次带来的不适感。
何晴的痛苦和宇文灵芝相比,宇文灵芝简直就是在享受了,因为此时的何晴,被推进了手术室,阵阵腹痛让她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有点眩晕,可是她还在咬牙坚持着,因为宝宝可能随时都会降临。
手术室外,何红安和赵庆虎都在等待着,但是赵庆虎身体好像是有点不健康,脸色煞白,而且还在不停的咳嗽。
"赵总,没事吧?"何红安的心理和明镜似得,心里的得意仿佛是要冲破自己的心房喷薄而出,但是他没有,他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稳稳的坐在行长的位置上。
"没事,可能是有点感冒了,挺挺就过去了"。赵庆虎说道。
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手术室的时候,徐娇娇偷偷跑到医院的洗漱间里给丁长生打了个电话。
此时丁长生刚刚结束了窗台前的风景观赏,此时正仰面躺在大床上闭目享受着身上美丽妇人的自我救赎呢,睁开眼就是一具丰满且充满诱惑的躯体正在不停地运动,好像是要从身下男人的躯体里汲取足够多的营养。
"喂,怎么了?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丁长生向宇文灵芝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接通了徐娇娇的电话。
"怎么不能给你打电话啊,我过的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啊,在哪呢,过来接我"。徐娇娇非常不满丁长生的态度,自己的清白身子给了这个混蛋,而且还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帮他搞定了银行卡的事,到现在居然什么表示都没有了,这是耍猴呢?
"现在过不起,可能要晚点了,我现在在白山呢,出差,晚上好吧,晚上我请你吃饭,你还要回家一趟吗?"丁长生问道。
"你说呢,我听你的,你让我回,我就回,你要是不让我回,我就……"
"你就什么啊?说啊你倒是?"丁长生笑着伸出手,抓住宇文灵芝丰丘上的一个凸点,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捻搓着,宇文灵芝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叫出声音来,这个男人太坏了,居然这么折磨自己,而此时她的身体对这一挑逗做出了最真实的回应,丁长生也感觉到下面一紧,宇文灵芝开始颤抖。
"长生,我想你了,你想我没?"
"你说呢?我当然想你了,现在就想见到你,把你,把你……"丁长生故意这么说,但是就是不说把她怎么样,徐娇娇躲在厕所的格子间里, 一边听着丁长生挑逗的语言,一边听外面的动静,生怕自己打电话被人听见。
"那我不回家了,我去别墅那里等你,你快点回来啊"。徐娇娇说完就挂了电话,此时她的心早就到了别墅了,每当回想起和丁长生两人在别墅里胡天胡地的场面,她的心就禁不住的加速。
可是此时何晴还没有做手术,此时何晴的妈妈倒是来了,但是自己这个时候要走也不太合适,反正丁长生也没有回来呢,自己就再等一会吧。
"赵总,有件事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吗?"何红安看到赵庆虎咳嗽的厉害,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是想让赵庆虎说话。
"咳咳咳,你,你说,什么事?"赵庆虎咳嗽的脸开始变得红润,但是却和正常人的红润不一样。
"何晴生完孩子,我想接她到家里坐月子,你看行不行?"何红安问道。
"不不,不行,我已经请了三个月嫂,她们会照顾她的,就不要麻烦你们两口子了,你们年纪都大了,咳咳咳咳,而且,还是两个孩子,你们人少照顾不过来的"。赵庆虎一边咳嗽一边说道。
"可是,我们家也可以请保姆的,我们……咦,赵总,你,你流鼻血了,这,怎么回事啊?"何红安说着赶紧翻口袋找纸巾。
此时赵庆虎也觉察到自己好像是流鼻涕了,但是没想到的流出来的居然是鼻血,赶紧用一根手指堵住了鼻孔,可是鼻孔里好像还在不停地流鼻血,于是他赶紧跑向了洗手间。
按道理来说何红安该跟过去,可是何红安一直都站着没动,看看赵庆虎的背影,又看看手术室,心里在默默念叨,何晴,我的孩子,你等着吧,为你报仇的时候就要到了。
"老何,怎么办啊?这个狗东西还是不同意女儿回家坐月子,他们家连个女人都没有,怎么伺候晴儿坐月子啊?"
"等等吧,他说不行就不行了,我看,这事由不得他了"。何红安淡淡的说道。
"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何红安的老婆问道。
"好了,这不关你的事,你还是好好伺候女儿,到时候我会把孩子接到家里去的,这你就放心吧"。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