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梓含笑,樱唇微扬,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衬的一张脸更加绝艳,她掀唇:“陈嬷嬷,你可知这丝帕上的血迹是何人的?”
华梓说的含蓄了些,可还是引得德康的不满,她蹙眉斥道:“华妹妹,这是你们宫里的事,理应由你来处置,可妹妹刚来这天祁,对这的规矩还不太懂,轻罚了这些贱奴,所以,还是由姐姐来帮你审吧。”
“那就多谢姐姐了。”华梓端起眼前的茶,抿了口,一脸的惬意淡然。
德康嘴角浮现冷笑,华梓,今儿哀家心情好,不想整死你,且先给你些教训。
德康犀利的凤眸凝向站在华梓身后的清红,危险的眯了眯,继而浮现一抹温和的笑:“妹妹,可介意借你身后的奴婢问些事情?”
华梓偏头,扫了眼清红:“姐姐随意。”
德康瞥眸,给了秋荷一个眼色,秋荷会意,便上前一步,高傲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清红不知是演的还是真被吓的,浑身像涮子般抖个不停,嘴唇青白:“奴……奴婢清红。”
华梓往后一躺,注视着她青红的嘴唇,眉微蹙。
“可是慈溪宫的大宫女?”秋荷再问。
这回,清红犹豫了会儿,才咬咬牙:“是!”
华梓冷笑,大宫女?她怎么不知道。
“那你可知这个丝帕是谁的?”秋荷把丝帕扔在清红的身前,清红哆嗦着手捡过,放在掌心,眸光微闪,只触碰一下,便把丝帕扔远,接着是额头狠狠击撞在地毯的声音,伴随着清红断断续续的哭声:“娘娘,恕奴婢不能说……”
“放肆!”德康恼怒。
倒是华梓,玩着手中的茶盏,好心的说道:“清红,有什么你就说吧,放心,德康姐姐可不是会吃人的野兽。”
清红微鄂,但不敢表现在脸上,最后一横心:“德康娘娘……这……这是我家娘娘的丝帕。”
此话一出,席上的人无一不响起嘀咕声,讥讽的,哂笑的。一一的朝她看齐。
华梓不以为然,把手中的玉瓷茶杯里透明的液体一饮而尽,复而站起,朝清红的方向走去,清红的瞳孔瞬间倒映出华梓那惬意的出奇的笑意,心不由得一慌,华梓半蹲,附身在清红的耳畔,佯装遗憾道:“清红,我一直想给你个机会,因为念你在宫里生活这么多年不容易,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陷我于淤泥之地,我也不是什么仁慈之人,更不会有菩萨心肠,别人负我三分,我自要还他七分!”
清红的脸色瞬间变得灰白,愧疚和恐惧瞬间盈满心头,她知道,刚刚她并没有用“哀家”,说明,她是动真格的。
清红的嘴张了又阖,绕是说不出一个字。
华梓站起来,开始一字一句的质问着清红:“清红,这么说,你认为这上面的血迹,是哀家的?”华梓加重的血迹两个字,说的好听点是血迹,说的不文雅点,就是处子之血!
“娘……娘娘,奴婢没有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