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姨倏然挤了进来,本来不宽的坐一时间挤了许多,气氛却显得更加热闹。
“宏烈,我们这些氏族就在山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以后发达了不要忘了我们啊!”月娘嘴里磕着香果对白狼说。
白狼捋着整洁的鬓发笑了笑:“我现在学会了驭兽诀,等我驯服了属于自己的战兽就可以去参加争夺赛了”。
白狼踌躇了一下,倒上酒与她碰碗,干完这一碗他有些晕乎了,脸颊上发着酡红:“恕我不胜酒力,两年前就戒了,实在不能喝了,再喝会出事情的”。
“哟,还没看出来两年不见这宏烈变得似换了个人,连酒都不沾了”。水姨笑道,接着自各又喝了一碗。
“既然喝不了酒就给我们唠嗑唠嗑你在驭兽山里面的事情呗,想必你经历的事情挺多的吧。
宏烈基看着酒碗,像是在思索着什么,须臾了一会儿道。
“好,前阵子我去驭兽山的青龙峰观看青年武道演武,青龙峰的弟子对阵玄武峰的弟子”,他顿了顿,看向所有人。
每个人绕有兴趣地看着他,水姨推了推他的胳膊,急迫道”。
宏烈基清了清嗓子,“你们是不知道这场青年武道演武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激动人心的演武”。
“那个青龙峰派出的那人叫伏安,一己之力挑下了玄武峰所有的弟子”。
“可惜,可惜……他摆出了-副惋惜的表情,叹了一口气。
所有人迫不及待地齐声说”。
宏烈基缓了缓神道“:最后的一场演武,打得可是天昏地暗,动憾人心。
那青龙峰的首席大弟子伏安,与那玄武峰的最后一名出场的弟子图耳同归于尽。
二人实力相当,本可以平手罢了,但是武道演武场上规矩所制,只能一人站着下来,最后便成了一场生死之战。
每个人心中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怎么打得?”。
“快说,那二人怎么同归于尽的”。
“那伏安手持一柄玄铁重戟,那长戟黯黑色,戟端七把骇人的狼头”。
“玄武峰的大弟子图耳,竟然收复了一头凶悍异兽”。
宏烈基说得唾沫横飞,越说越来劲,演武台那一战似历历在目,每个细节他都不放过。
期间每说一段他都会不自觉端起酒水解渴,足足说了大半天。
众人激动澎湃地看着他,像是再听一场神话中的打斗,意犹未尽,不由得对那伏安感到惋惜感喟,众说纷云。
完颜旭皱着眉,目光中带着-股冷厉看着宏烈基:“你确定叫伏安?”。
宏烈基话中所描述的长戟他见过,就是当初熬渊的那柄。他不敢相信既不敢确定。
宏烈基怔怔地看着他冷冽的目光,不由得心里惶惶的,须臾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
“对,是叫伏安,我被二叔宏烈梵云带入驭兽山,在评选优秀弟子的授奖席,还有较武场见过”。
完颜旭凝重着面色,心里像是悬着一块磐石久久不能放下。他起身奔上了楼。
众人看着他怪异地举动感到惊惑,水姨对着所有人道。
“大伙慢慢吃,我上去看看”,话音刚落,她起身提着拖地的裙裾跟上了楼。
来到房屋中,水姨见完颜旭正收拾包袱作离开,她站在他的背后惊疑道。
“你干什么?”。
完颜旭一边收拾着包袱一边急促道。
“那伏安是是完颜傲,我见过他那柄长戟,是他的。
水姨顿时浑身哆嗦,如同晴天霹雳击在身上,她颤抖着嘴唇,含糊道。
“你……你说什么?”。
完颜旭收拾好了包袱背了起来:“我也不太确定,我现在得拿着令牌赶去驭兽山看看,你留下来看客栈。
水姨大力地拉住了他的胳膊,眼眶中闪着莹莹的泪光:“傲儿是我弟弟,我也要去”。
“那谁来看客栈?“完颜旭急道。
二人思忖了一会儿,异口同声道:“宏烈基”。
二人走下了大堂,所有人困惑地看着二人。
宏烈基道”。
二人不多做解释,“出趟远门,宏烈兄弟,我们拜托你件事,这客栈帮我们看几天”。
宏烈基道:“额……你们要是放心我,那就没问题,话说好了,最多三天,因为我还得回宏烈本家呢!”。
“好,三天就三天”,完颜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