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桦只是被灌了太多的mí_yào,在医院静注生理盐水,用来冲稀体内的药物成分,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醒过来了。
“小冷,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一看到我,林桦哭了起来。
我在床沿坐了下来,把顺路买来的鸡蛋灌饼和紫菜蛋花汤放在了她的床头。
“真是好姐妹,就知道我饿得快死了。”林桦连眼泪都顾不上擦,抄起灌饼咬了一大口。
我把吸管插进塑封的汤杯,然后递给了她,她一边吃一边含含糊糊地说道:
“我妈在路上了,你可别跟她说得太多,就说这几天我去给一个远道的老乡安装超市的牌匾,手机也丢了,被大雪堵在高速路上,没回得来,我住院也纯粹是因为血糖太低,晕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放心吧,不会让阿姨担心的。”
林桦连日又惊又怕,明显瘦了许多,连下巴都尖出来了,两只眼睛显得更大了。
说起那天的经过,林桦仍然有些颤抖,半夜里,阁楼的天窗咯吱吱地响,于是她站起来去查看。
就见阁楼上站着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用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她看,她当时就吓晕了过去。
至于后来怎么被带走,到了什么地方,那些人一直在给她灌药,她大多数时候处于一种昏迷状态,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也好,要知道差点儿被剜心祭了天,恐怕心理会留下阴影。
我一直等到林桦的妈妈到了医院,才告辞回到工作室,找了两块结实的木板,把阁楼那扇窗钉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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