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吃东西,聂青青便感觉得肚子很饿了。揉了揉肚子,看看天,“呀。午时估计都过了,难怪肚子好饿呢!”
吴翩翩从小包裹里面取出一个纸包。打开来是两个芝麻饼,分了一个给她。
聂青青快乐地吃着芝麻饼,八卦之心又萌动起来,“翩翩,你真的会招丁银为婿吗?”
吴翩翩慢悠悠地吃着芝麻饼,哼了一声:“没可能的!”
聂青青顿时惊问道:“那你还叫他考虑?你是骗他的?”
吴翩翩冷着脸道:“我没有骗他,我是让他考虑,可是他居然考虑了三天!所以。他没可能了!”
“为什么?”
“他考虑了这么长时间,只能证明他之前说的是假话,我在他心里并没有他说的那么重要!他怕被人笑话贪图富贵,他怕从此后不能自由自在,所以他犹豫不决!”
聂青青一时间,又同情起丁银来,他就这样被否决了,想了想,劝道:“这也说明他不贪图荣华富贵啊,证明他是真的喜欢你这个人。而不是其他的东西啊!”
吴翩翩白了她一眼:“他是不图富贵荣华,可是他已经考虑了三天了!之前他说什么就算我是个大魔头,是个强盗。他都不在乎,难道我现在这个身份比强盗和魔头还要不堪么?需要他犹豫这么久?”
聂青青无言,丁银一贯性的放浪不羁,恐怕真不能适应“广陵侯”这个身份。
吴翩翩将手中的小半块芝麻饼扔了出去,“这只能说明在他心里,有些东西比我重要,他不愿意为我放弃者更有可能是他已经不愿意了,只是不好意来说而已!”
聂青青慢慢地咬着芝麻饼,默默无语。想了一会儿,问道:“那你是不是再也不会理他了?”
吴翩翩冷哼一声。“难道我还去求他么!”
聂青青叹口气,“那以后呢?”
“反正都一样。随便找个顺眼的吧!”
这是心已成灰,不再相信感情的节奏么?聂青青忙劝道:“不一样的!翩翩,不一样的!你别这么凡事都不往好处想啊!”
“反正都是假的,有什么不一样!”吴翩翩手中忽地多了一柄匕首,手腕一抖,那匕首便脱手而出,掠过聂青青的头顶,“笃”的一声扎进她身后的树干中。
虽然那匕首去势是明显高过她头顶的,聂青青还是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回头一看,身后不远处的树干上钉着一条蛇,那条蛇的脖子被尖利的匕尖钉在树上,长长的身躯痛苦地扭动着。
聂青青一看那蛇头的方向,便知这是一条无辜被迁怒的蛇,人家只是路过而已,人家大概只是想游到树上去找个小鸟什么的。
吴翩翩走过去拔出了匕首,手腕又抖了一下,那条可怜的蛇落到地上的时候,已经是身首异处了。
吴翩翩拿手中的匕首,刃影翻飞,用力剁着树干,木屑横飞,树干上顿时让她砍出了一道深槽。
聂青青的芝麻饼顿时噎在口中,愕然道:“翩翩你干嘛?”
“假的y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y的……”吴翩翩咬牙切齿地砍着树干,似乎根本没听见她的话。
聂青青连忙跑过去拉住她的手,想制止她这种失控的行为,但是被吴翩翩一把推开了,聂青青一个踉跄,扶住旁边的一颗小树站稳身形,再看吴翩翩,紧咬着嘴唇,小脸显出几分狰狞之色来,满腔恨意地砍着面前的树干。
糟了!聂青青后悔莫及,实在不应该提起这件事来的!吴翩翩嘴里说得淡定而且冷情,但实际上心里并不是不受伤的,显然她现在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了!
聂青青想起从前吴翩翩情绪失控的模样,不由深深地担心起来,自己的小身板和小脑瓜是完全制止不了她任何犯傻行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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