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员外家的府邸在这个小镇的最里面,离那个客栈也不是很远,王府不怎么大,但这些都是对于熊梵来说的。
在普通人眼里,能有这么大的房子那简直就是地位的象征。
而王员外又乐善好施,在整个小镇中那是出了名的大好人。
不过就在几天前,突然出现了一群马贼,整个镇的粮食就被洗劫了三成。
王员外的千金也被马贼的大把头看中,就想掳进山中当着压寨夫人。
不过在一个老妪的劝解下,大把头决定等后几日,在前来接走。怕日子不好,撞了霉头。
王府外,门口有两名家丁正在值夜,一身灰黑色的一副,头上顶着一顶小帽。
两手中都拿着深红色的木棒,不过脸上有些倦意,眼睛时而阖,时而睁的。
红色大门内,四周有走廊,中间有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径,周围有些植被。
小径一直沿到正堂,正堂里面有些椅子。
王员外是一个年过半百的普通人,两鬓的头发已经花白,身体也显得富态。
此时他正在正堂上走来走去,左手握拳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的另一只手的手掌。
“怎么办,怎么办,今天是最后一天?”
他踱步走来走去,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而门外的两名家丁却被马车的声音吵醒了。
睁眼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一个老妪在笑着看着自己,满脸的皱纹被挤得变了形。
两人瞬间就手慌脚乱,一脸恐惧的跑进了府中。
边跑边大喊大叫。
“老爷,不好了。”
正当王员外此时心神不宁,却吓得停住了脚步,双目瞪得骇圆。
熊梵此时也在暗处偷偷的观察,此时还不是他出现的时机,要等关键时候才能够出现,要不然会让人产生误会的。本来自己已经冤的,现在出现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老爷,大事不好了?马贼前来要人了?”
“喝!”王员外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一屁股瘫坐在地,双目失神。
“老爷,老爷?”家丁连忙扶着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这是一个女子从正堂后面跑了出来。
拉着坐在椅子上的王员外的衣袖,带着哭腔道:“爹,不要,我不要去?”
“唉!”王员外看了看眼前这个清秀的少女,仰天叹息:“想我平生从未做过一件坏事,到如今却落到如此下场。”
“老爷,你是我们镇的大善人。你做得是没有错,可是小姐?”这个家丁不敢在说下去了,这时候这个女子已经用眼睛瞪着他了。
家丁缩了缩脖子,不敢说半句。
可是这位女子怎么可能放过他,立刻就一脚踹去。
家丁痛苦的蹲在地上,女子指着他道:“你说什么?狗奴才。”
“够了?”坐在椅子上的王员外不悦道:“退下。”
家丁慌忙的就跑开了。
“爹..?”女子撒娇的拉着她的手说道。
王员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平日里的作风,要不是镇里的人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不好意思提罢了。
但是他自己都知道,又想到她的母亲死得早,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老爷,老爷,那个人进,进来了 ”
一名家丁从外面跑了进来,对着王员外说道。
王员外瞳孔一缩,咬牙狠心的对着那个家丁道:“你带小姐从后门离开,我在这里拖住他们。”
家丁愣了愣,随后便道:“诺?”
“走,你还能走到哪里去?”
门外突兀的出现一声苍老的声音。随后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妪进了来。
王员外瞳孔顿时一缩,立刻吧他的女儿拉到椅子后,自己也站了起来。
“你来干什么?”
“我来干什么?王员外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老妪冷笑,抬手一挥,身后就有十几人从她的身后进了来。
随后指着王员外身后的女子,道:“把她抓起来,回山。”
“诺?”
那些人应了一声,一副凶神恶煞的扑了上去。
王员外立刻的说了声:“等一下?”
但是就在这时,另一个声音又从外面传了出来:“你们如此欺负手无寸铁之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些人停下了动作,都看向门口的老妪。
老妪皱眉头,道:“哼,阁下躲躲藏藏。又岂是英雄所为,何不现身想见?”
“渍渍,如你所愿?”
突然老妪吓退了半步,他的正前方出现一个人的背影,还背着一个小孩。
老妪瞳孔一缩,这不就是刚刚在大街上遇见的那个人么,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而老妪瞬间就反应过来了,眼前之人就是那种扮猪吃老虎的角色,小瞧不得。
老妪这样想不代表别人就能想到,以为熊梵是用了什么手段。你十几人中顿时就出现一声怒喝声:“哎呀?狗东西,原来你藏在这儿。害得老子好找,这次非得把你大卸八块不可,不然难消心头之恨。”
熊梵冷笑不语,王员外以为熊梵是被吓傻了,好心道:“小伙子,快逃吧!这里威胁。”
而他身后的女子就像是拉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说:“爹,我们趁他们的注意力都在这个人身上,我们快逃吧?”
“这怎么可以,不行。”
“爹!是你女儿重要,还是外人重要?”
王员外沉默了,她的话这是他的软肋,没有什么人比亲人更重要了。
旋即,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