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打头的拓跋族骑兵,被突然杀出的重甲骑兵给挡住陷入混战。先前还觉得拓跋族的骑兵,太无大局观的其余西夏骑兵,也觉得心中有些畅快之意。
只是随着拓跋族的骑兵,与宋军的五千骑已然混战在一起,他们突围的速度也被阻拦了下来。后面的宋军骑兵,已然在虐杀着那些拼死阻拦的骑步兵们。
每时每刻都有西夏的骑兵丧命,而赫连铁树的中军阵营,也遇来攻击力最强的黑衣骑军突袭。望着那些奔袭而下的黑衣精骑,赫连铁树的神情也有些凝重。
不过每个人都清楚,要想活着回西夏,唯有一条路那就是杀出重围。要是等到后面步兵用命,替他们阻拦的宋军骑兵形成合围,全军覆没于此的风险将大增。
面对直取赫连铁树中军的黑衣骑,这些可谓铁卫的西夏骑兵,立刻掩杀了过去。希望阻挡住这些宋军黑衣骑的突袭,保住他们大将军的安全。
到了这种时刻再多的言语都是苍白,唯有手中的刀箭,跨下的战马才是他们回击彼此,最有利的东西。生死相搏,不生便死,来不得半点犹豫。
突袭而至的黑衣骑军,在西夏骑兵还在准备搭弓准备时,已然射出了第一波的箭雨。那几乎超出西夏精锐射手的超远距离,还能造成这么大的命中率。
令被处于保护中的赫连铁树,深深的震憾这支黑衣骑的实力。觉得这支带着面具的宋军骑兵实力,只怕对上西夏国主统领的铁鹞子,只怕也丝毫不相上下啊!
望着手下精锐的骑兵,一bō_bō倒在对方的铁箭攻击之下,赫连铁树有种心在滴血的感受。只是望着拓跋族的骑兵,还在与对方混战,打不开突围的道路。
被困在中间的赫连铁树及手下骑兵,就算想动都动不了。这种感觉实在太憋屈了,他们可以飞驰于草原的雄鹰啊!
等到那些黑衣骑进入西夏骑兵的射程之后,幸存下来的西夏骑兵,也给予对方狠历的回击。只是望着那箭雨过去之后,几乎很少看到有人坠落马下时。
这些可谓凶悍的西夏精锐骑兵们,也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何时能跟辽国铁骑一较高下的他们,连一群宋军骑兵也对抗不了?
看着领头那位面具有些与众不同的鬼骑将领,一手三箭的射术,还箭箭致人与死敌。不少西夏骑兵都生怕,自己会成为那人箭下的亡魂。
直到两军骑兵终于接战之时,撤下弓箭换上武器开始交锋之后,那位先前一弓搭三箭的骑士。更是令阻击的西夏骑兵,感受到深深的无力之感。
那一杆银枪上下翻飞之中,阻拦的西夏不是被打飞,就是被一枪毙命。这让不少西夏骑兵觉得,这样的骑兵怎么可能来自,以往软弱可期的宋朝呢?
以银枪骑士为箭头,跟进的那些黑衣骑兵,同样显得凶悍残暴的很。在以往骑兵对决中,大多能以一敌二的西夏骑兵,此刻却变成了以二对一都未必是对方的对手。
就算有些西夏骑兵,采取以命换命的方式与对方拼杀。最终的结果是黑衣骑士受点伤,安落端坐于马上继续拼杀,他们却无一例个被战马贱踏而死。
杀的热血沸腾的赵孝锡,看着前方还安然端坐于战马之上的赫连铁树。清楚越早斩杀这个统兵将领,他手下的骑兵才能越少伤亡。
突然踏步从马上飞腾而起,大吼道:“赫连铁树,纳命来!”
拎着一杆银枪如同一只苍鹰般地赵孝锡,吼出这句令赫连铁树心头一震的话。踩着那些阻挡他进攻的西夏骑兵头颅,如同蜻蜓点水般,快速逼进有亲卫军保护的赫连铁树。
望着踏着手下人头而来的赵孝锡,赫连铁树心头一震道:“这些人只怕不是宋朝的官军,而是由宋朝武林人士组成的骑兵。难怪他们的战力如何强悍!”
尽管武林中人在这种骑兵对决中,往往发挥不了太大作用。可他们的武力,在这种骑兵被限制短兵相接的战斗中,普通的骑兵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觉得心头大骇的赫连铁树,根本不用他吩咐,身边的亲卫立刻搭弓射箭。朝踏着无数人头而来的赵孝锡,射出了一波箭雨。
面对袭来的铁箭,赵孝锡脚下不停,手中银箭往下一挑。一个西夏骑兵就被刺穿的木偶一般,被赵孝锡直接挑到了身前。
那些射来的铁箭,直接被这具西夏骑兵的尸体给全部承受了。望着已然变成刺猬的西夏骑兵尸体,赵孝锡大笑一声道:“还给你们!”
将一具已然死的不能再死的尸体,直接甩抛而去的赵孝锡,趁着那些亲卫军分神之际。再次往赫连铁树身边挺进,这一路无论被他踩中还是挑起的西夏,无一例外立刻毙命。
万夫不敌之勇将!
这是看到这一切赫连铁树,对这位突袭而来的黑衣骑将第一反应。等到赵孝锡终于逼进身旁时,那些亲卫精锐骑兵立刻抽刀扑了上来。
面对这些西夏骑兵中的精锐,赵孝锡手中一杆银枪,配合他越发强悍的枪术。这些亲卫骑兵,同样无法抵挡赵孝锡的突进。
看到这样的凶神逼进,亲卫骑兵们自然清楚,一旦让对方近身。他们的大将军,只怕生命危在旦夕,很快指挥更多的亲卫阻击时,掩护着赫连铁树不断往后方撤退。
对这些几乎以命相阻的西夏骑兵,一身黑衣已然成为血衣的赵孝锡,立刻大笑道:“赫连铁树,你这只缩头乌龟,不敢与本将一战高下吗?
抛弃了那些步兵,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