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偶尔讨要些福利倒是可以的哦!
所以,每走上一段时间,阮昊成都会停下脚步,轻轻偏着头唤上一声“媳妇——”。
期初,田新苗只得颇是无奈地在他的脖颈处印下一吻。
可是她发现这傻小子竟然越来越过分了,后来竟然每走两三步就要停下来唤一声,直到她满足了他那小小的愿望,他才愿意继续挪上两三步。
“你、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下来了。”
田新苗愤愤地松开盘着他脖颈的手,作势要从他的背上滑下来。
然而他的双手紧紧地托着她,“媳妇,我听话,你不要下来,我会好好走路了。”
田新苗无奈地再次盘上他的脖颈。
他还真是走的好了点,不过也只比两三步多了那么两步,变成了四五步。
最后忍无可忍的田新苗只得揪着他的耳朵,才在他弯着嘴角,一声声,“媳妇,不是这样的,疼、疼、疼。”中稍稍加快了脚步,一路嬉闹着走到了小耳沟口。
在小耳沟口,阮昊成依依不舍地将田新苗放了下来,从她的身后将背篓取下来,背在了自己的身后。
快速拥住她,咧着嘴吻上了她的唇。
田新苗刚想生气地骂这个没完没了的家伙,没想到他却快速撤离了开去。
“媳妇,谢谢你,谢谢你原谅我,谢谢你没有不要我。”
一个紧紧的拥抱之后,阮昊成放开田新苗,努力握了握她的手,然后松开来。
“媳妇,你走前面,我走在你的后面。”
当然也不能太后,只稍稍后一点,随时准备着保护他的她。
田新苗在短暂的愣神之后,回握了一下他的手。
“昊成,傻小子,以后可不能在这样了,我可不能保证每次都能原谅你。”
“嗯,我知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当早间醒来,没见到她时,他才知道若是他没有了她,他都不知道自己将如何过下去。
不论是在去往部队的途中,在部队里的日子里,还是在回来的途中,他的每一份努力,每一分坚持都是因为他的心中有个她。
什么该死的干醋,他以后再也不会吃了,他的媳妇是他的,别人谁也抢不走。
看着弯着嘴角傻笑着,嘴上的那个小伤口又似是裂开了的阮昊成,田新苗心中莫名地柔软。
抬起手轻轻将上面的殷红擦去,“别再笑了,这里又被崩开了。”
“嗯,我听媳妇的。”阮昊成收了收嘴角的弧度,可是他的心里已经是乐开了花。
媳妇心疼我呢,这个伤口破的真好。
只是似乎有点小,是不是过两天就好了呢?
早知会这样,他应该让她多咬一会,这样,伤口就能大一点、深一点,媳妇就会心疼他多一点、深一点了。
田新苗努力安抚着心口处被阮昊成深情望着而变的太过狂野的小鹿和蹦跶的太过欢实的跳蚤,努力隐忍着心口处痛不痛痒不痒的感觉,转过身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还在纠结伤口大小的阮昊成突然发现身侧没了田新苗,便匆忙迈开大步追了上去。
“媳妇,等等我...”
他的心里可是已经想好了,要怎样‘保护’好这个小小的伤口,让自己的媳妇一直一直心疼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