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工作的事情扔一边,我们也来讲一讲张小北见老丈人的故事。当然,这也是张小北生命过程中要遇到的一环。
换句话说,躲不过的,而且这个事情也能从侧面反映出来,当时的条管单位对煤矿是如何“管理”的,所以也有必要写一写,让各位看一看。
看见没,我可说的是“条管单位”,为啥,有些字眼儿不能说的。
好吧,故事开始。
国庆节长假,七天时间呢,不见见老丈人,办办正经事情,都对不起这么长的假期。从9月份开始,张小北的麾下又配备了一位文秘,在张小北的指导下,学习秘书工作。
接班人有了,张小北现在也不用自己费劲巴倒地写东西了,这时间自然也就宽裕了不是。只需要办好领导交代的一些重要的事情,其他的时间都是自己的。
话说,这也是领导要送自己走的节奏,“接班人”都选好了不是吗?
自己再过两三个月,年底的时候人事统一调整,自己也就按照当初的意愿,要去卖煤了;另外一个,这给“大嘎子”找到了“二狗子”,也算是好事一桩;礼品这玩意儿,自己又不缺,反正岳楠栖说了,自己家里也不稀罕什么东西,就看他张小北这个人呢。
那就随便点,茅台五十年太贵重,那茅台三十年总是“够谦虚”了吧!掂上两瓶,说实话家里也就四瓶。
老丈人不抽烟,那就免了,好茶总可以带点吧,那那那土特产也可以吧!总之是装了慢慢一后备箱。
啥玩意啊?张小北买车了?没有,这小子驾驶证就懒得去学,买什么车啊!这是经六福找了个客户,借了一辆帕拉丁,给张小北“长脸”去了。
张小北坐在副驾驶上,老爹老娘坐在后排座上,车子也就启动了。
这车从滨州市回到张小北的老家,又从老家出发去临州市,这一路上一直干了六个多小时,早上出发,也就赶到12点半,才到达了目的地。
别说开车的,坐车的屁股都特娘的疼了。
倒是老爹老娘坐车的次数不多,好像一直坐不够的感觉,这老爷子一路上是一直感叹,这小车是比摩托车快呀!
到了地方,也就是个普通的民用居民楼,没有想象中的高档小区的样子,张小北给岳楠栖打了个电话,岳楠栖又穿着小拖鞋颠儿颠儿地下楼了。
话说,张小北一个人拿不了那么多东西不说,这第一次上门总得让岳楠栖领路啊,对不对,要不然多难为情啊。
看来大人就是大人,孩子就是孩子,这张小北这一年多的秘书生活,啥玩儿场面米见过啊,就这,一个老丈人,还让他心里忐忐忑忑的。
到了家门口,岳楠栖直接一把拉开门:“小北,进来!”然后仰着脖子喊道:“爸——妈——小北来了!”
这一动静可不小,两位老人也是赶快来到了客厅,说是老爷子,可是头发却还是黑乌乌的,鼻子上架着眼睛,穿着白衬衣,蓝西裤,一脸的干部气质,稳稳重重的一副做派;而岳楠栖的母亲则是一身旗袍,虽然有岁月的痕迹,但是掩不住的华贵气质还是非常逼人。
“岳楠栖,你个丫头片子,人家这孩子这么白净,哪里像是什么挖煤的!”老头子笑着说道,明显感觉到上当受骗的感觉。
“坐坐坐,小北啊,现在在你们单位做什么工作啊,我怎么看也不像岳楠栖说的什么挖煤的呀!”这老头儿说话现在是真和蔼啊。
估计是张小北的印象分提高了吧,不是女儿口中所说的挖煤的,自己也就放心了吧!
“岳叔叔,我现在是总裁秘书。”张小北诚恳地答道。
“哎呦,总裁秘书啊!看这气质就不是挖煤的么!”这个时候老丈母娘也赶快坐在沙发上,还不忘假模假样剜了岳楠栖一眼。
“切,煤矿上的,不都是统称挖煤的嘛?我哪里说错了。”看来岳楠栖在家里才是真正的“刁蛮公主”啊,也足见两位老人宠的厉害。
“小北啊,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啊!”老人们见了面,可不就是问这些家长里短的吧。
张小北一听这话,得了,不就是等着您问这个吗?
“这样啊,岳叔叔,我爸跟我妈这次也一起来了……”张小北话还没说完,这岳老爷子可就一下子站起来了。
这岳楠栖也没说人家家长要来啊!自己就是先看看着孩子怎么样,下一步还不一定呢对不对,你这就连家长都带来了?
“怎么老人来了,不来家里啊!”这岳老爷子的脸色一下子不好看了,一来事先没有准备,二来你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
“岳叔叔,您可别介意啊,您先听我说。”张小北也站了起来,“我不是不让他们来,是我得提前跟您说一声,让您有个心理准备。”
岳楠栖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你们俩孩子也不能这样先斩后奏吧!”嗯,这明显是不高兴了。
“岳叔叔,您别着急,我不是不想,我是不敢啊,我怕他一来,您太激动了……”张小北说道这里,不往下说了,就等着岳老爷子问激动啥呢?
“激动?你这孩子,这话是怎么说的?”岳老爷子也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便又拉着张小北坐了下来。
“小楠不是说您在龙海县有位故人吗?每天都念叨的那位?”张小北也不敢直接说,慢慢铺垫开了。
“啊?怎么着,找到啦?”老爷子满脸疑惑,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