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酒神杜康或仪狄造出了第一坛酒,后来的酒种便是品种繁多。因为用料的不同,然后多是根据其料来命名为某一种酒。每一种酒的成份,都各不相同。回答一种酒都不好说,更不用说所有。
紫横天想了半天,没敢轻易回答,于是先问了一个问题:“请问一下!这个问题是关于‘酒’字拆分,还是酒的成份?”
酒鬼左手输给了右手,左手举杯饮了一口酒,然后很不耐烦的道:“当然是酒的成份,赶紧回答正题,不要耽误老子喝酒。“
“我可以绕道吗?”紫横天向后退了几步,然后试着在土路的两边晃了两晃。
“哈哈!小子你走出了一个字,这个字是不是你的答案?”半躺在土路上酒鬼,看着紫横天走路的轨迹,无神的双眼突然闪出了精光,大笑着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站在那里摇晃着身子,左手举着酒盅,右手指着紫横天。
“的确是一个字,也是答案,但是在你看来这个字是颠倒的,希望你不要认错。”紫横天楞了一下,他其实是乱走一通,但是被酒鬼一提醒,然后自己想了想,还真是走出了一个字,然后这个字,真的可以回答所有的酒是用什么做的。
“哈哈哈……”酒鬼继续大笑,身子摇晃着,却是离开了土路,在路边一屁股坐下,左右手都不用互相猜拳行令了,丢掉了酒盅,捧起整坛酒仰天就喝。
“多谢!”紫横天想要好好的谢过酒鬼,却不知道如何称呼对方,只得简单的抱拳说了两个字之后,继续向前走。
酒鬼只顾大笑着喝酒,根本不理紫横天。
这里的这些人,肯定是跟天草道人有关,紫横天跟他们之间,称呼都是带‘你’,而没有尊称。不是紫横天不懂礼数,而是他不敢乱开口。
这些人,或许辈分与紫横天同辈,或者大紫横天一辈,也有可能比紫横天小一辈。他不好乱称呼,因为不管是往大还是往小,叫错了那是相当尴尬和得罪人。
他们可能知道紫横天,但紫横天不了解他们。既然他们不主动挑明关系,那么紫横天也只能以点头之交的那种语气来称呼彼此。
酒鬼过后,走了一段路,是樵夫。
樵夫坐在树杆上正睡得很香,却是被惊醒了,不过他并不是让到来的紫横天惊醒的,真正惊醒他的是酒鬼的笑声。
“本来我是打算让你帮忙砍断这棵树之后,我就给你让路,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樵夫打着呵欠,一脸怒容,看了紫横天一眼,然后他的目光直接投到了酒鬼的身上。冷冷的道:“你回去把那个酒鬼扔进湖里,我就把树推到一边,给你让路。”
好大的起床气啊!
“我想,你能不能不要改主意啊!他和我无怨无仇,我为什么要扔他?再说了,我能扔得了他吗?”紫横天抱拳,几乎是有点乞求的意味了,求樵夫放过。
“哈哈哈……”酒鬼在那边看到听到,立即大笑道:“砍树的,你大白天做什么春梦?对方是谁?说出来俺酒鬼听听,就当一味下酒菜了。”
“去扔他!”樵夫不理酒鬼,命令式的对紫横天一挥手。
“我还是砍树吧!”紫横天哀求道。
“好!你不扔我去扔。”樵夫非常气愤,突然从树上一跃而起,扑向那边的酒鬼。
紫横天则是趁机一跑一跳,就跳过了横在路上的树,从西跳到了东。
“两位慢慢玩!”紫横天遥遥的对着那边正在扭打在一起的酒鬼和樵夫,抱拳之后,快步向前,走向那位正在刨地的农夫。
“咳咳……嗯嗯……”与前面遇到的三个人不一样,这个农夫只顾埋头挖地,紫横天的到来,他好似就没有发现,紫横天不得已,装作咳嗽,试图引起农夫注意。
农夫却仿佛聋子,听不到;又好像睁眼瞎,对来临的人视而不见。
紫横天不愿放弃,开始给农夫说故事,唱歌,然后又打拳,还从路边折断一根树枝当剑,练起剑来。
“你看我在做什么?”努力了一刻钟后,农夫终于开口,同时也停下了手中的锄头。装模作样的抹了额头一把没有的汗水,看着紫横天喘息着。
一个农夫挥舞锄头挖地,一般来说那肯定是翻地种庄稼。紫横天最初一眼也是这么认为,可是他自己又喝又跳中,眼睛其实也一直在观察着农夫,看着看着,他就发现了二般的情况。
“你是在挖坑,准确来说应该是在挖陷阱!请问对不?”紫横天思考一阵子之后,这才回答。
农夫点了点头,手中的锄头挥舞而起,再次挖下,他原先挖开的那些土,全都向下塌陷,土路上出现了一个不大的坑。
“请过!不应该是请跳!”农夫退到土坑北面,向紫横天作了个请的手势。
“多谢!”紫横天轻轻一跃,就从土坑上跳过,抱拳向农夫谢过,然后走向两个下棋人。
两位老人下的是黑白围棋,不要说这个,紫横天连象棋都不会。不过他知道一句很有名的棋语叫做:观棋不语真君子,临危不乱大丈夫。
两位下棋人很投入,很认真。不理紫横天的到来,紫横天记住那句棋语,也不好再用对付农夫的那一套。站在白衣老人身后,束手无策。
眼看他们几乎是手中捻起一枚棋子,最少都在考虑个四五十息才落到棋盘上。而是捻起棋子和落棋之后,又会提前或过后都要思虑很久很久。
紫横天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已经渐渐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