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就是被诸葛丞相用计杀掉的魏延吧。”
刘晶看着这个披盔戴甲,由黑气所凝聚成型,满身杀气的武将,抱拳道。
“你是何人,敢阻止本将报仇!”
话音未落,魏延手中利刃的剑尖便已经顶在了刘晶的喉咙上:“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我能在你面前出现,并救了人,魏将军,难道还猜不出的我的来历吗?”
“什么?你的意思是~~~~~~”
魏延被刘晶眼中那种异常镇定,弄得心神一震,之后,当刘晶用手拨开他的剑尖,并朝其微微一笑后,并在他的手心写了几个字后,对方顿时表情骤变道:“你~~~~~~你~~~~~你难道是丞相派来的~~~~~~”
“魏将军,以你的聪明,有些事,点到即止,不用说出口的。”
“这~~~~~这~~~~~~这怎么可能,如果丞相真有这本事的话,为什么要过了千年后,才让你现身,来见我。”
“还是那句话,天机不可泄露,你应该知道,丞相不是嗜杀之人,你以为是你让丞相不能逆天增寿,而导致你被枉杀,其实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你要是再跟我拐弯抹角,我马上就要让你身异处!”
剑尖再一次顶在了刘晶的喉咙上,并且还把他弄出血了,不过魏延此时身上的杀气,倒是比先前减弱了不少。
“有话好好说,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让你过瘾抹脖子,送死的,”刘晶说到这,再次用手拨开了对方的利剑。
当刘晶的手指接触到剑尖的瞬间,魏延整个人就像是被冰封了一样,完全动弹不得,直到刘晶坐在大厅中央的太师椅上,抹掉了脖颈上的鲜血后,一切才又恢复了正常。
“当年丞相七出岐山,逆天续命,完全是身不由己的,一切都是依天命所为,他早就算到了自己命不久矣,七星灯续命只是做给某些人看的,也是为了堵住一些人的嘴,让别人不会认为他不是无力恢复汉室,只是命短而无法实现其理想而已。”
“照你这么说,我必须要死,也是丞相依天命而为了!”魏延眼中杀气再起。
“当年姜维虽为丞相继承人,但是他在军中的威望无法跟你相比,而他在蜀国的人脉关系尚浅,也无法在短期动摇你的根基,一旦让你掌握蜀国军务大权,你势必会秉承丞相遗志,劳民伤财地大举北伐,这是丞相不想见到的,而由姜维掌权,在朝中则有人能制约他,让他不能再进行伤筋动骨的大规模军事行动,后来的结果你也看到了。”
“这都是你的一派胡言,如果丞相真有那办事的话,为什么会~~~~~~~”魏延欲言又止。
“你被杀后,家中的老幼不但没有受到牵连,而且被秘密地送到隐秘之地,平平安安过上了近千年没有任何战争硝烟的桃源生活,试问,有哪个朝代的叛将能有这种待遇。”
“那为什么丞相当年不跟末将明说!”魏延把手中之剑扔到了地上。
“明说?怎么明说,以你的性格,再加上当时的处境,要是你晚死一天,都会祸及更多无辜的,我还是那句话,一切冥冥中自有注定。”
“你说完了吗?”
“完了!”
“那么你从哪来,就回哪去吧!”魏延说罢,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之后,只见刘晶面前寒光一扇,他的表情顿时凝固住了,之后,魏延一手抓着他的脑袋:“任凭你巧舌如簧,能够编出这么荒唐,却又近乎完美的理由,不过你跟这家人都必须死!”
言罢,魏延一把就抓起了刘晶的脑袋,让他身异处。
只不过魏延看着手中刘晶那表情依旧的脑袋,整个人的不禁连打了几个冷颤。此时身异处的刘晶伤口处,竟然没有流出一滴血,而且伤口处还渐渐出刺目的强光。
当强光吞噬掉整个空间的瞬间,魏延感觉手上一松,手中脑袋似乎没了踪影。当转瞬即逝的强光消失后,刘晶已经毫无损的坐在原处。而李月英也恢复了原样,一脸惊愕地站在了原地。
“你果然不简单!”魏延对刘晶微笑地点了点头。
“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是改不了你的脾性,文长!”刘晶的声音突然间变成了另一个人,变成了一个敦厚长者。
“你~~~~~~你~~~~~你是丞相!”
“文长,你可记得当年你贸然进入我营帐,是怎么踢翻我用来续命的七星灯的吗?”说话间,刘晶用手做了个捋胡子和摇扇子的动作。
魏延见状,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脸上写满了惊愕。
“当年你贸然闯入军帐后,一共用了一十三步,走到我面前,并且是左脚踢翻了我的七星灯,不过灯油并没有溅落在你的左脚,而是把你的右脚弄湿了。”
“您~~~~~~您~~~~~~真是丞相!”魏延单膝跪地抱拳朝刘晶道,语气也瞬间由傲慢变成了敬畏。
“千年未见,你还是老样子啊!”刘晶边说边走到魏延面前,要扶起他。
“末将如不能知道当年真相,誓死不起!”魏延依旧保持原样跪在原地。
“事情都过去千年了,一切成败早已成过眼云烟,文长,你这又是何必呢。”
“但求丞相成全!”
刘晶微微闭目了片刻后,又看了眼还站在原地惊讶地看着眼前一切的李月英,之后又做了几下捋胡子的动作后,点头叹气道:“罢了,罢了,看样子,不跟你说清楚,你心中的这股怨气,是无法消除了。”刘晶说到这,朝李月英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