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如略显委屈地盯着方闲,这眼神好像在说——谁让你没本事罩着的!
不过这话她倒是没说出口,太伤人了。
可这眼神还是呲楞一下子,刺激到了敏感的闲哥。
户口算是搞定了,虽然不是帝都的,但也能用。但这后面,事情还多得很,吃喝拉撒睡,买衣服逛街,再往后,生孩子上学。
方闲脑子要炸了。
一个是武林豪门养出来的大小姐,一个是天真无邪的小小姐,她们性子里都有可爱的地方,就连放肆的地方都很可爱,方闲不想破坏这种可爱与纯真,有可能的话,不想让她们出去工作,染上这社会的气味。
但他是谁?他谁都不是。
方闲最近不是没动过靠手上的苗医技术出头的念头,但这方面还有很多麻烦,光是跑一个个有关部门办执照就够受的了,到时候被盖上个非法行医的帽子就又玩完了。
混社会并不是玩游戏,不是一个转场来个多少年后,人就能拼出头的。
当然,这些麻烦只是表层原因,他在这方面的踌躇是有心理阴影的,是有故事的。
这问题又无解了,玩游戏吧。
“还有多少游戏币?”方闲问。
灵儿掰开手指数了数:“二十多个吧。”
“想玩什么,算我欠你的。”方闲勾着林月如的肩膀,这么一说算是承认刚才语气重了,“姑奶奶,都怪我好了吧。”
林月如扑哧一笑:“谁怪你了,我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就是一小混混,我就是有点儿想他了。”
这话算是安慰方闲了,莫欺青年穷,咱还有大把的好时光。
之后的时间,三人度过了在这个世界最欢乐最无脑的一段时光,开赛车,投篮球,打僵尸,该玩的都玩了一遍,最后方闲还亲自操刀又来了两把抓抓乐,一个小火龙一个皮卡丘入手,不用说,小火龙被林月如抢走,皮卡丘入赵灵儿手。
回到酒店,俩姑娘都甚是欢愉,抱着手中的毛绒玩具爱不释手。
方闲心中向耶哥祈祷,让她们的物质yù_wàng成长慢些吧,现在毛绒玩具还能满足,将来看上兰博基尼保时捷什么的就不好玩了。
喝了口水,抽了根烟,上午十点半,距离下午约邵老师做头发还有一段时间,这时间要么玩游戏要么啪啪,方闲看了看林月如腰上的鞭子,算了,还是老老实实玩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