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四目相对,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尴尬,这么一穿,刚刚酝酿的儿女情长顷刻间冷了大半。//无弹窗更新快//

“对了,灵儿,你看我这张脸和刚才有什么不一样么?”

赵灵儿大眼睛眨了两下,而又点了点头:“是有些不一样,脸比刚才小了,眼睛比刚才大了,不过我知道是你。”

“你是想继续我们的……洞房花烛,还是吃点宵夜洗个澡?”方闲试探性地问道。

“……都……听你的。”灵儿再次红脸低头,此时她衣服的领口已经敞开大半,雪白的肌肤让人垂涎欲滴。

这情境让方闲一下子就找回了之前的状态。

“灵儿……”

“四哥……哦不,闲哥……”

方闲的男性本能还从未被调动得如此彻底。

所谓尤物不过如此,尤物能将男人变成qín_shòu。

如猛虎扑食饿狼抓兔一般,方闲扑到灵儿身上,将她的蓝衫撕开,双手开始肆无忌惮地扫荡。

“啊……”灵儿一声娇吟,似矜持似挑逗地捂住胸口,“你真坏。”

女人这话绝对会使男人变得更坏,尤其是出自尤物之口。

方闲感觉此时自己力量无限,轻而易举地扯下了灵儿身上的蓝衫。

一个粉红的肚兜遮住了灵儿的关键部位,这种欲盖弥彰的掩饰无疑更加激发了方闲的兽性,他似乎已感觉到其中包裹着的,那对大小刚好,充满活力的松软物体。

“太亮了……我害羞……”灵儿已经从脸红到了脖子。

“洞房花烛,没点烛光怎么好。”方闲肌肉紧绷,游戏中人物的体质已经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他,就算在这里依然干不过小草怪,但还是干些别的事还是会很有力的。

撕拉……扑哧……嘿咻嘿咻……啊……恩……嘿咻嘿咻……扑哧扑哧……

……

就在他们隔壁的商务套房内,也有一男一女,不过他们不是在床上,而是坐在套房客厅的沙发上谈话。

女恶心状:“不是商务套房么,一点隔音功能也没有么?”

男不爽状:“妈的,准是什么ròu_tǐ-交易,明早得去查查隔壁住的是哪路人。”

女无奈状:“你还是别多事了。”

男陶醉状:“不得不说,这姑娘声音真好听。”

半小时后……

男欲火中烧状:“妈的有完没完!”

女忍无可忍状:“根本就谈不下去,我要去敲门提醒他们。”

男阻止:“别,说不准是哪路领导呢。”

女大笑:“相信我,领导的体力没这么好,这个男人绝对没过三十岁。”

男点头称是:“那也别去,搞不好是某二代呢,咱们还是等他们完了再谈吧。”

半小时后……

男:“咱们去酒店的咖啡厅吧。”

女:“不,我不想让人看见我们的会面。”

半小时后……

男:“he-fxxk?日本人拍片么?”

女:“我要投诉希尔顿酒店的隔音工程。”

又是半小时后,声音终于停止。

灵儿依偎在方闲怀中,各种说不出的甜蜜。

方闲抽着小烟,品这小酒,抱着小美人儿,表情中透露着四个字——夫复何求!

“闲哥哥,你会对我好么……”灵儿的耳朵贴在方闲的左胸,娇声问。

“要不再来一次?”

“你讨厌……很疼的。”

“哦,对了,你是第一次,要休息一下。”方闲抚摸着灵儿的长发,满脸惬意,眼睛无意中扫到了床上一滩红红的东西,“第一次……第一次……”

“第一次!”方闲突然一个机灵,抄起床头的小册子——《物品赔偿价格一览》。

但凡酒店都会有这个东西,如果你把房间内的什么弄坏了,就要依照这上面的标价来赔偿。

“床单——1200元。”

“床垫——5500元。”

“被套——1500元。”

“……”

话说,血这种东西,如果让它在布上停留一段时间,就再也别想洗掉了。

……

赵灵儿赤条条地坐在沙发上,睁着大眼睛问道:“闲哥哥,你在做什么?”

“洗床单!”方闲满头大汗,蹲在浴池中搓着床单,“智商啊,智商啊,大脑被下半身主使的时候,果然会让人智商下降。”

灵儿闻言小脸也是一红,在她的逻辑中,洗床单这种事是该叫丫鬟什么的来做的,但上面可都是自己的那什么之血,让人家弄怪不好意思的。

“闲哥哥,那也不用这么着急吧?明早再洗不行么?”

方闲擦着汗苦笑道:“那时血就凝固了,不好洗了。再说上午服务员会来收拾房间,我也不想让她看到。”

“服务员?”

“……恩,你可以理解为客栈的丫鬟小二。”

“哦……我们住在客栈么?”

“没错,一个很贵很贵的客栈……如果这床单和被罩我洗不干净,大概要赔……3000文钱左右!”

(不了解南宋汇率诶,有好心人给个那时的货币体系与换算关系,这里暂且当1:1了。)

赵灵儿显然对钱没什么概念,即便换算成“文”依然没什么反应,不过她看方闲自己洗着太累了,便也过来帮忙。

“你歇着吧,我自己来。”方闲撩起灵儿的两个大辫子,“你头发长,进来该弄脏了。”

灵儿将长发盘起,轻轻地推开方闲:“没事,我来,你歇着。哪有让……相公干活的道理……”


状态提示:009 和谐社会--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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