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最.快☆无.弹.窗☆全.免.费]
“你嫌那个安……慕白挡了你的好事?”
“是。じ!.☆”
“不如这样……”华良附在宁夫人耳边说了几句话。
宁夫人一听,皱起了眉头:“这……真的行吗?”
“不看看是谁给你出的主意。”华良笑笑:“你可不能妇人之仁,不然,这钥匙啊,什么猴年马月才会落入你手?你要知道,你可还欠我白银三百两呢。”
宁夫人听此话,又想想她所欠的那三百两银子,还有华良连日催帐她所受的委屈,便咬着牙点了点头:“这事就听华爷的,只是要做的干净一点,别让其它人瞧出端倪来。”
秋季的夜晚,乌云蔽月。
朦朦胧胧的月色洒在苏府大院里,淡淡的一层白光。
乌云将月亮笼罩的时候,这点惨淡的月色也没有了。
不时有蛐蛐儿的叫声,时断时续,除此之外,四周一片寂静。
苏府大门关上之前,安慕白按着惯例,挑着灯笼在苏府里巡视了一圈。
一草一木,一花一柳,甚至书房前的草丛里,都瞧的分外仔细。
每天晚上,他都要这般巡夜。
苏府的人基本都睡下了,唯有芙蓉房里的灯还是亮着的。
桔黄色的光微微的,芙蓉坐在窗下数绿豆。
安慕白隔着窗子站定,低着头道:“少奶奶还没睡?”
“恩。”芙蓉听出是安慕白,便道:“安管事又巡夜?又一天过去了?时间过的真快。”
“是啊,少爷就快回来了,到时候,少奶奶也不用数绿豆算日子了。”
芙蓉尴尬一笑:“安管事你是在取笑我么?如今夜深露重,安管事站在外头别受了凉,不如,进来坐坐喝杯茶。”
“不了……”安慕白四下看看,见苏府里静悄悄的。便道:“所谓瓜田李下,如今已是深夜,我不能坏了少奶奶的声誉,还是站在外头说话的好。”
安慕白毕竟是古代人。
芙蓉觉得有些好笑。“瓜田李下”四个字,竟然从安慕白嘴里说了出来。
可又不得不佩服,安慕白一丝一毫都要替她考虑,都要维护她的声望。
“天已晚了,安管事去巡夜,可有什么发现?”
“没有,府里一切安好,老爷跟下人们都已睡下了。”
“那安管事也去睡吧,天寒露重的,别被雾气打了身子。”
“是。”安慕白默默答了一句:“少奶奶也早些休息吧。别熬夜了。”
芙蓉嘴上答应着,却坐着不动,依然静静的数着绿豆。
数绿豆算日子,这种行为,在外人看来有猩笑。却是她打发时光的好帮手,有时候晚上睡不着,便数数绿豆,数着数着,就困了,才会睡去。
安慕白站在静静的大院里,看着芙蓉房里的灯火一直亮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回去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安慕白感觉有人推他的窗子,他所居的后院人迹罕至,而且晚上很少有人到他那里,他甚至以为是幻觉。
不想过了一会儿。窗子“吱呀”开了,借着散淡的月光,他看到有三四个黑衣人跳窗而入。
“你们是谁?”安慕白话音刚落,便被一个黑衣人拿布条捂住了嘴。另外几个黑衣人绑手的绑手,捆脚的捆脚。不一会儿功夫,便把安慕白捆的如粽子一般动弹不得,他嘴巴被塞上,说话也呜呜咽咽的听不清楚。
“对不起了安管事,这可怪不得我们,谁让你得罪了其它人呢。”一个黑衣人嘿嘿的笑了。
几个黑衣人抬起安慕白便走。
其中个子矮些的黑衣人道;“大哥,不如,咱们把他杀了算了,也省的扛来扛去……”
“胡闹,你以为杀人就跟杀鸡一样,想杀就杀了?咱们头儿吩咐过,把他劫走,扔上一辆马车,有多远扔多远,让他自生自灭去吧,这样也省事,免得摊上官司。”
几个黑衣人将安慕白装进一个麻袋里,扛着就出去了,他们并没有走苏府的正门,先前也是从苏府的围墙处翻进来的,所以安慕白提着灯在院里照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如今却被他们擒着。
芙蓉的房间再往后走一点儿,那个地方的围墙比较低矮,黑衣人扛着安慕白从芙蓉房门口经过。
个子矮小的黑衣人道:“咱们不应该从这里经过……头儿不是说了,这府里的少奶奶,可精着呢,若我没猜错,这屋里住的就是少奶奶……瞧,她屋里的灯还亮着呢。”
“灯亮着有什么用?”另一个人小声笑笑:“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瞎子点灯白费蜡。”
芙蓉听到了外头的动静。便问了一句:“是谁?”
黑衣人一惊。个头矮小的黑衣人吓的摔倒在台阶上,额头撞出一个包来,不禁“哎呦哎呦”的叫。
另一个黑衣人踢了他的屁股。
个子高的黑衣人又扭了那人的耳朵。
乱作一团。
芙蓉打开门,被脚下的一个麻袋绊了一下。她伏身摸了摸,摸到了一个人,虽不知是谁,可他身上的味道,芙蓉却是熟悉的,麻袋里的人是安慕白。
个头矮小的黑衣人道:“大哥,不如,把这女的也一块送走。”
“糊涂。她大腹便便的,送给谁去?再说,她男人可是皇上器重的人。咱们只弄这男的。”黑衣人扛起麻袋便要走。
芙蓉深知这伙人来历不明,便去拦着。一时街不下,她叫了两声,可惜被一个黑衣人捂了嘴,叫声不大,苏府的人也并没有听见。
芙蓉只得佯装坐在地上:“啊……我的肚子好痛。”
黑衣人吓到了:“大哥,她要生了。”
“你懂什么。”另一个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