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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夫人拉住雪鸟的手,装出哽咽的样子来:“你真是太贴心了雪鸟,难怪我们家慕白会看上你,你真是一个好孩子,今日你的情分,我是会记在心里的。◆w。”
雪鸟点了点头。
一时宁夫人抱着匣子走了,雪鸟由婢女阿宝扶着回妓院。
阿宝望着急匆匆消失不见的宁夫人,小声道:“姑娘,你似乎太容易相信别人了。这……位苏府的大奶奶……”
“我相信她不会轻易撒谎,她一直住在苏府里,若是撒谎,我问一问安公子便知真假,她应该真的是安公了的亲娘,眉眼间到底有些像的,她肯向我开口,定然是遇上了难处,或者说,安公子遇上了难处……”提及安慕白,雪鸟又紧张起来,搓着手皱着眉头:“不知安公子怎么样了……”
“姑娘还在担心安公子吗?姑娘应该先担心自己才是。”阿宝叹了口气。
“担心自己?”
“姑娘的银子,是这些年好不容易积攒的,那些首饰物件,是妈妈给的,只是让姑娘戴着,姑娘如今把手镯耳环等物都给了他人,如今显的光秃秃的,若被妈妈发现,定然不饶姑娘。”
雪鸟听了,也忧心忡忡起来。
妓院老鸨,最在意金银,那些簪子首饰,她为雪鸟打制,自然是希望雪鸟能明艳照人,能多得客人们喜欢,如今首饰都没了,雪鸟甚至不知如何跟老鸨交待。
一听到关系安慕白的事,她便乱了阵脚,头脑一热,什么也顾不得了。
与雪鸟的仓皇比起来,宁夫人显的高兴多了。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拿出绿玉镯子往手腕上一套,绿玉镯子成色不错。温润的很,宁夫人笑眯眯的把镯子放回匣子里,又拿起匣子里的簪子在鬓边比了比,又在手心里掂量了一番。直到确认这些物件都是真的,她才笑着道:“人人都说妓院的姑娘精明,我看,她们再愚蠢不过了,我不过简简单单的几句话,那个雪鸟,就把全部家底都给咱们了。”
“夫人说的是,夫人英明。”
“咱们欠华良五百两,这里少说有二百两,如此。咱们又能松口气了。”宁夫人笑着将雪鸟的小匣子交给小菊:“老爷的卧房常有人打扫,怕是藏不住东西,这些金银等物你拿去赌坊给华良,如此,咱们便只欠他三百银子了。”
小菊答应着去了。
宁夫人心里爽快。压在她身上的大石似乎也轻了一分。
她乐呵呵的剪了些玫瑰花插在卧房门口的鎏金蓝彩瓶里,打了个呵欠便去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睛时,天还是大亮的。薄纱窗帘遮盖了她的脸,很痒。
小菊小跑着进来摇她的胳膊:“夫人,不好了。”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宁夫人打了个呵欠。
“夫人,我听到门口吵吵嚷嚷的。好像有人要闯进咱们府里。”
“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就听到有吵嚷声并哭泣的声音,所以赶紧来回夫人知道。”
“真蠢。”宁夫人瞪她:“你都没明白怎么一回事,还来回我?”
门口的吵嚷声越来越大,伴着看门人并婆子们的声音,还有人在哭。
宁夫人竖着耳朵听了听。也睡不着了,便梳洗起来。
苏府里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宁夫人问婆子:“刚才是怎么了,大呼小叫的,吵吵嚷嚷?”
“刚才有一位姑娘,说是要找安管事。看门的人说让她等着,看门人先去通传一声,谁知道那姑娘死活不愿意,硬是要闯进苏府里来,看那姑娘哭哭啼啼的,头发也散着,也怪可怜的。少奶奶那边正在休息,也听到了动静,便让我们来看看……”
“那姑娘呢?”宁夫人心里有不祥的预感:“那姑娘去哪里了?”
“看门人跟姑娘纠缠不下,惊动了安管事,这会儿,安管事已经把那姑娘带到他房里去了。”婆子们束着手回话。
宁夫人带着小菊便走。
路过桂花树下,宁夫人顿了顿。
“夫人你说,硬闯苏府的人是不是雪鸟姑娘?会不会她把银子首饰给了夫人,这会儿她又反悔了,大闹苏府想着要回去?”小菊小声问道。
宁夫人摇摇头:“我能瞧的出来,雪鸟她喜欢安慕白,而且她也信了我的话,这样的话,她怎么敢得罪于我?她当然不会来苏府里要银子了,小菊,你可不要乱了阵脚,自己吓自己。”
“夫人说的也是。”小菊笑笑:“再说,雪鸟姑娘给的银子等物如今已经在华良那里了,就是她来,也找不到银子了。”
宁夫人嘴上说着不是雪鸟,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便还是忍不住去了安慕白那里。
安慕白屋子里的人,不是雪鸟。
来的女子站在门边哭的脸都红了。
安慕白皱眉,不语。
宁夫人瞧着那女子背影,便知不是雪鸟,就大着胆子道:“这是哪一家的姑娘?我们安管事倒是很得姑娘们喜欢嘛。听说这位姑娘,哭着要见安慕白你。”
“还不是因为你。”安慕白冷着脸:“还好你来了,你若不来,我正打算去找你。”
“关我什么事?”宁夫人瞪眼。
“夫人怎么能说不关你的事呢?”那个哭哭啼啼的女子转过脸来,不是别人,正是雪鸟身边伺候的丫鬟阿宝,阿宝擦了擦泪道:“我们姑娘并不接客,所以平日里并没有多少进项,夫人问她要银子,我们姑娘好心,把所有的银子都给了夫人,还有那些首饰,绿玉镯子,簪子耳环等物都被夫人拿走了,我们回去以后,虽姑娘极力隐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