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子脸上有一抹不易觉察的笑:“科举是为皇上选人才,即便是中了,以后的路还长,任重而道远,不见得轻松,若不中,倒也活的自在。”
葫芦吃了几粒花生豆,忍不住问:“七公子,你们那的人,鞋子都跟你一样,绣着金线吗?你的鞋子值不少银子吧?”
七公子一愣。
苏畅一愣。
唯有葫芦还“咔嚓咔嚓”的嚼着花生豆。
芙蓉忍不住上前:“那个,白葫芦,你能不能别问一些没头没脑的话,耽误七公子跟苏公子喝酒。”
葫芦嘴一咧:“那……七公子你成亲了吗?”
“这个问题问的好。”芙蓉忍不住夸赞,又不想表现的那么明显,她欠着身子坐在葫芦身边,学着淑女的口吻,轻声轻气的道:“刚才白葫芦问七公子,你…成亲了吗?”
苏畅捏了她一下:“白氏,你怎么也开始问这没头没脑的话。”
“我…….我没有要问,我是来送咸鸭蛋的。”
“好了,咸鸭蛋送到了,你先回去吧。”苏畅让她走,芙蓉的屁股像是长到了板凳上一样,任凭苏畅对她挤眉弄眼也好,苏畅对她摆手也好,她就是坐着不动:“我要把咸鸭蛋亲自送到小巧手里,这会儿小巧不在,我得等一等。”
“咸鸭蛋放着就行了,又没有人偷吃,你先回吧,你不是还要帮夫人们做衣裳吗?”
“做衣裳啊,不急。”芙蓉笑眯眯的探着身子问七公子:“你的名字叫七寻啊?这名字好古怪,这么俊朗一位公子,取个这么奇怪的名字……”
“七寻这名字不是挺好的么。”葫芦接话道:“七寻这名字有什么奇怪的,我的名字才奇怪好吗?定然是爹娘当初生了我以后,连个名字也懒得给我取,随手在地上捡了个葫芦,所以就叫我白葫芦了。”
“葫芦,别打岔儿。”芙蓉瞪他,模样有点凶悍,见七寻瞅着她,她赶紧装出淑女的样子来:“我是…….觉得我弟弟的话有点多了,是吧…….七公子…….”
“你的话也不少。”苏畅盯着她。
芙蓉哪里还顾得上苏畅,只是指着窗外淡淡的云对七寻说:“七公子你看,这云多白啊,这天空多高远啊,这……”她词穷了,求助似的看着苏畅,苏畅只当没看见。
七寻指指芙蓉的脸,芙蓉用手一探,一脸的草灰,当即明白过来,“嗷”了一声就跑。
苏畅笑。
葫芦笑。
七寻也笑了。
“七公子如此财大气粗,却又如此低调,科举之后,若是中了什么进士之类,倒也是百姓的福气。”苏充赞。
“我跟苏公子,以前素昧平生,难得苏公子如此瞧的起我,听说苏公子是此次科举的考官,我有幸能跟苏公子喝酒,倒是雅事,至于中不中进士,那都是后话,我只是觉得跟苏公子志同道合,多了苏公子这个朋友,是一大收获,其它的,我没有多想。”或许是因为七寻不胜酒力,本来吹弹可破的面几杯酒下肚以后,他脸上微微发红。像是九月的石榴。
芙蓉及时闪了出来:“你们就别灌七公子喝了,他还得参加科举呢,我扶七公子上楼休息。”
这一回,她倒是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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