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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你这位姑娘,你明明没有怀孩子,怎么反倒诬陷我们家畅儿?”像煮沸的开水一样咕噜咕噜热热闹闹的卧房里,苏老爷突然像直挺挺的僵尸一样坐了起来,他揉揉肩膀,打了个呵欠:“你们一直吵吵,我都没办法好好休息了。”
“啊,苏老爷诈尸了。”葫芦不知从哪里探出头来,伸着手颤颤巍巍的指着苏老爷叫起来:“苏老爷诈尸了,你们这帮人,不学好,看,把苏老爷都气的诈尸了。”
“葫芦,别胡说。”芙蓉快步走过○●wan○●shu○●ba,≮ahub◎a.去,俯身盯着苏老爷看,大夫不是说苏老爷情况不妙吗?如今他突然面色红润,说话铿锵有力,难道是回光返照了?
“爹,你——”
“你们别怕,我当然不是什么诈尸,我又没死。这些天我躺在床上,腰板都躺酸了,自那日受伤昏迷不醒,我心里也急呢。虽我不醒人世,但我脑子清醒着呢,你们什么人在我床边说了什么话,喂了我什么吃的,我都一清二楚。”
“爹,那这两天你怎么不好好用饭了?药也不肯喝的?”
“唉,哪里还喝的下去哟。”苏老爷有些埋怨的看着苏畅,又有些埋怨的看看关月秀:“还不都是他俩惹出来的?自打芙蓉你嫁进苏府,把苏府打理的井井有条。我这个当爹的,根本不用操心。怎么什么时候家里多出来一位关姑娘,先前在我床头说什么要嫁给畅儿。自我病倒以后,畅儿都极少回来看我,她又是哪里来的?跟畅儿是何关系?”
“这——”
“畅儿,你说。”苏老爷叹气,不经意的抚摸着胸口道:“咱们苏家虽不是望族,但自你爷爷那辈起,也是清清白白。你跟这个关姑娘——”他又摆摆手:“算了,你的态度我是知道的,我只跟这位关月秀姑娘说话。”
“大老爷。你愿意苏畅娶我了?”关月秀脸上飞起红晕,羞答答的来到苏老爷床前,甚至恨不得给苏老爷捶腿,声音也是甜腻腻的。像蜜罐里的奶油蛋糕。芙蓉只瞧一眼。就觉得嗓子眼里腻歪。关月秀这种一时凶猛,一时温柔,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的性子,她是学不来的。
“大老爷啊,我知道你最英明了,你是准备让苏畅娶我吧?”
“我算什么英明呢,我都糊涂了一辈子了。不过呢。首先我得感谢你。”
“感谢我?”
“恩,这些天我病体沉重。像被人点了穴道一样,虽清醒,却无法醒过来,今次听你们在这吵吵,又听你说什么孩子的事,我就觉得心里一急,突然就豁然开朗,然后不明所以就坐起来了。若不是你,我不知还得在床上躺多少天呢。”
“大老爷,孩子的事,是我闹着玩的,我不是一时着急嘛。”
“一时着急就能说怀了我姐夫的孩子啊,你差一点儿把我姐夫吓死。”葫芦瞪着关月秀:“你这孩子怀的也太随便了。好歹你也是个大姑娘家,别弄的怀孩子跟吹肥皂泡一样……”
“大老爷,孩子的事,是我的错,不过我真心想嫁给苏畅,如果大老爷同意我嫁进来,不出三年,我保证能给苏家添丁。”
“其实呢,我儿媳妇芙蓉挺好的,关姑娘你相貌端正,真的就打算跟着我们畅儿了?”苏老爷明显不同意关月秀嫁进来。关月秀又何曾不明白呢,见软的不行,便来硬的,她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直接坐到苏府大院里,掏出手帕开始学祥林嫂:“我付出了这么多,我宁愿做二房,怎么你们如此狠心,少奶奶容不下我,大老爷也容不下我,我犯了什么错?我犯了什么错你们这样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谁欺负弱女子了?怎么惹的关姑娘这样哭?”钦国侯带着一排几个小兵来到苏府,他抖抖暗花缎袍,紧了紧金黄色盘云腰封,大跨步的走到关月秀身边,爱惜的伸手扶起她:“谁欺负关月秀了,她明明是一介弱女子嘛,你们里三层外三层的站在那儿看热闹,就任由她在这儿哭,你们不心疼啊。”
“侯爷,你弄错了。”葫芦探身过去,除在钦国侯耳朵边小声道:“那个……让你来,是让你给我姐姐做主的,你怎么反倒帮着别人说话呢。你在信上不是说,要替天行道来替我姐姐出气吗?”
“哦,是啊。我差一点儿忘了。”钦国侯内疚的拍了拍额头,笑着对众人道:“关姑娘跟苏畅的事,葫芦已经递了信进宫,皇上知道了以后,颇感奇怪,问关姑娘跟苏畅何时成亲。”
芙蓉的眉头一皱:“怎么什么事都少不了他?”
葫芦赶紧拉钦国侯的腰封:“侯爷,你是不是传错了信儿了,我是给皇上写了信,不过是说有个女人缠上了我姐夫,让皇上出面定夺,杀一杀这女人的威风,你怎么说……”
“哦……是啊,我差一点儿传错消息。”钦国侯笑起来:“皇上知道这事以后,很不相信,说,前阵子苏畅出狱,皇上跟他开玩笑,说要赏赐他两个美女,苏畅都回绝了,关月秀又是怎么样的庸脂俗粉……”钦国侯偷偷瞄了一眼关月秀,关月秀明显有点生气,小嘴紧闭,眉头紧皱,下巴微微扬着,像一头无法驯服的小鹿,有种无法驾驭的美。
钦国侯明显看呆了,或者说,以前他多多少少接触过关月秀,也听说过她的名头,对这个关月秀,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