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犹如一块儿上好的璞玉,一点一点的深入,慢慢的开始散发出白光。一头乌发披散在胸前,黑白的视差冲击着他的眼眶,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哥哥......”她蜷缩成一团,皱起了秀气的眉毛,无意的呢喃。
“我在呢,宝贝......”他低头,怜惜的亲吻她的胸前,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留下了红色的印记,属于他的气味儿。
脚趾头缩了起来,她大口大口的喘气,闭着眼,眼前仿佛一道又一道的白光在掠过。
“舒服吗?”他哑着嗓子,低沉而性感。
白皙的小腿暴露在了空气中,他伸手一寸一寸的挨着拂过,像是电流在通过一样,她不自觉的颤抖。
“丫头,从今以后,你就真正属于我了。”他刹那间发力,她眼角流着泪,低低的哀泣了起来。
“不要......”双手被缚在身后,她挺着胸,无意识的摇头。
大片大片的城池暴露在敌军的炮火下,这一夜,她受尽折磨。
晨曦的一缕光洒进来,她睁开了眼睛醒过来,不是因为那里很痛,而是因为全身很痛!
腰间搭着一只热热的大手,她转头瞧向身边的人。这么多年,她又重新见到了他英俊的睡颜。
聂正均长得很帅,只是他的气场胜过于他的颜色,最后给别人的印象不是fēng_liú倜傥而是严厉狠辣。只是林质一直都知道他长相英俊,也许是只有她才敢这样盯着他认真揣摩的缘故?
“看什么呢?”他嗓音低哑,睁开眼睛,眼底清明得一点都不像才醒过来的样子。
林质伸手环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肩膀上,她说:“昨晚我很开心。”
聂正均先生的脸色真像他儿子作文里写的那样,如调色盘一样,一会儿白一会儿青,极其复杂
。一个女人说她和一个男人过夜了很高兴?要是换做以前他一定会觉得这个女人一定是太轻浮。
但她嘛......大概是真的高兴吧,他低头在她圆润光滑的肩头咬上了一口。
“你干嘛咬我?”
“你不是昨晚很享受?我象征性的索取一点报酬。”他低声说。
林质拍了他一巴掌,“你把自己比作什么了?还有,我哪里说享受到了?”
聂正均挑眉,“我认为,开心这个词语就表达了这层意思。”
林质蹭着他的肩膀低笑,“那你语文太差了,开心是开心,享受是享受。唔,我开心是终于不是你妹妹了,但享受嘛......我认为还是你比较有发言权。”
“宝贝......”
“嗯?”
“你不要这样一本正经的分析性后感受好不好?”他一脸吃瘪的表情,实在是描述不出来这种体验。和一个女人分享做后的感想,他生平第一次。
林质往后一仰,看着他说:“交流才会进步呀,这是一种非常高效率的学习方法。”
“哦?你想让我怎么进步?”他往前一蹭,她一声闷哼,抗议道:“我说的不是这种交流......”
“实践出真知,你应该好好体会一下。”像一只大灰狼在骗小白兔的样子,唔,可是这只小白兔万一有颗狐狸心呢?
她红着脸往后一仰,卸力的再次倒在了床上。
早上放纵的结果就是临近了中午她还没能离开大床,可把聂绍珩少爷给气坏了。
“小姑姑说了给我做大闸蟹吃的,为什么还没起来?我要去喊她!”他跺脚,抬腿想往楼上去。
“站住。”
身后慢悠悠的传来一句话,他不得已又坐回了沙发。
“她感冒了,让她多睡会儿。”聂正均穿着一件黑色的毛衣,靠在落地窗边看股票大盘。
“可是她明明答应我了呀,又要食言.......”他气哼哼地扑倒在沙发上,小声发着脾气。
“答应给你做大闸蟹?”聂正均问道。
“嗯,昨天说好的。”他抱着枕头,侧着头说。
聂正均合上电脑站了起来,问李婶儿大闸蟹都处理好了吗。
“都好了,就等着做了。”李婶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也可以做的,就是小少爷不乐意。”
聂正均瞟了他一眼,他努力的趴在沙发上缩小存在感。
“我来吧。”他边说边挽袖子,可是即使这样不动声色的出马也差点儿把屋子里所有人的眼珠子都震下来了。
大少爷下厨......真是活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