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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报信的学生,钱李长和张学友来到了学生宿舍区,这时候宿舍外聚集的人更多了,许多其他宿舍的学生听说这边出了状况也跑过来看热闹,所以只过了这么一会儿已经从刚才的十几个人增加到五六十个,而且还有更多的学生从别处闻讯赶来,照这样的速度下去,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达到百人以上。
宿管祁老师守在门口,和廖晓辉同宿的另一名学生爬在梯子上从窗口向屋里劝说,只是效果不大,屋里的廖晓辉完全没有回应。
“钱老师,你终于来了。”看到钱李长和张学友匆匆忙的赶来,祁老师象看到了希望一般连忙迎上了说道——事情这样闹下去,他这个宿管老师肯定会挨郑纪夫的问责,如果担误到一会儿就要开始的学生例行晨课,怕是李秋生也不能放过他。
“现在情况怎么样?”钱李长也没工夫和祁老师打招呼,碰了面一边继续向宿舍门口走去,一边向祁老师询问状况。
“和刚才一样,还是蒙着头躺在床上,不说话也不起来,真的很让人担心啊。”祁老师答道。
两句话的功夫,钱李长已经到了宿舍门口,让梯子上的学生下来,他三两下儿爬了上去——窗纸之前早就被性急的学生撕掉,从这儿往里看,清楚的很,果然,正如祁老师介绍的那样,廖晓辉用被子蒙着头爬在床上,或许觉得这样还无法隔绝屋外传来的叫声,连枕头也被扣在头上。
“廖晓辉,你怎么了?”先摆手示意周围的人不要出声,钱李长隔着窗户向里边叫道。
听出是自已班老师的声音。廖晓辉这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向窗口看来,见真的是钱李长,长年积威之下不敢象对别人那样不理不睬,连忙坐了起来。“钱老师,您来了。”此时天已大亮,窗纸又被撕掉了,屋里的光线很充足,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廖晓辉的两只眼睛是又红又肿。显然是已经哭了很久。
“闹成这样,我能不来吗?不要多说,先把门开打开。”钱李长语带责备的说道——这算不算是自做自受吗?挑战是你自已主动提出,没有任何人逼你,棋输了,受到伤害的只有你一个吗?等会晨会上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拿这件事跟自已开玩笑呢。
“呃.....”,廖晓辉犹豫着,他不想开,但又不敢违背班老师的命令。
“怎么?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难道你想让我站在梯子上跟你说话吗?”钱李长沉下脸来催促道。
“.......好吧。”到底是不敢违背钱李长的指示,廖晓辉从床上下来。到门口把门栓打开,而这里钱李长也从梯子上下来,示意其他人先别进,他自已则进去以后顺手把门从里边又重新拴上。
见钱李长进去,祁老师也松了一口气,这件事儿算是已交给廖晓辉的班老师处理,他的责任可以说到此为止了,“张老师,事情闹成这样,你班上的那位小神童可是给你大大的露脸了。”他压低声音笑着向张学友说道。
“别这么说。这样的结果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廖晓辉这一次受伤不轻,咱们还是不要再伤口上撒盐了吧。”张学友连忙阻止道——夸奖谭晓天他是开心的,但以廖晓辉受到的打击做为依据。未免就有点儿不太厚道了,所以别人尽可以展开想像力尽情的发挥,他却是要尽量保持低调。
“呵呵,也是呀,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恭喜你班上出了这么一位好学生。以后几年的日子你可轻松了。”祁老师笑道——班上有一位天才学生,以后说话的底气也可以大声些,常言道,‘名师出高徒’,反过来说,‘高徒有名师’,教出一位优秀学生的老师也可以戴上顶‘名师’的高帽,隔年再和棋院签约续教时,薪水就是另外一个价码了。
“呵,借您吉言。好了,教散了吧,早课就要开始了,还不快去准备。”张学友笑着接受,代行职责,把看热闹的学生们赶走,至于那两位和廖晓辉同宿舍的室友,只能守在门外等里边交谈的结果了。
宿舍里,钱李长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廖晓辉站在他前边三尺远的地方,不安的在背后绞着手指,“钱老师,对不起,你骂我吧。”他怯怯的说道。
“骂你?骂你有用吗?骂你输掉的棋就能赢回来吗?”钱李长连声反问,一连三问,问的廖晓辉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
沉默片刻,钱李长再次开口,“说说,棋是怎么输的?我离开的时候,白棋的优势还很明显。”——虽然听张学友说过,但过程非常简略,并不是非常清楚,他更想听听当事人的说法。
“......,对手很顽强,咬的一直很紧,我想把差距拉大,却使得棋局变的更加复杂,反而给对手造成了机会,如果不是我贪心,如果不是我太想着赢棋,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昨晚一晚我都没有睡着,脑子里一直都在想着这盘棋的变化,如果重新再下,我至少有三次机会简化局面,锁定胜局!”廖晓辉答道。
“......,你的意思,是让谭晓天和你再把昨天那盘棋的后半盘重新再下一次?”看着廖晓辉,钱李长不动声色的问道。
“呃.......”,廖晓辉没有接话,他当然想能够有机会重新再把那盘棋的官子再重新下一遍,那样他至少不会再犯上次所犯的那些错误,不过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