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妃吓得六魂无主,皇上下旨,若在皇后出殡之日,她还找不到她嘴里的真凶,就让她同皇后一起下葬。
湘妃哭叫着,连滚带爬爬到皇上跟前,抓住皇上的衣角,“皇上,开恩啊!真的不是臣妾,真的不是臣妾啊……皇上明查啊……”
这时听闻消息的橙溪赶来,刚一进门,湘妃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爬到橙溪跟前,“佟妃救救我,救救我啊,我真的没有毒害皇后……呜呜呜……”
橙溪有些懵,看看皇上,再看看床上的皇后,“皇上,这是?”
橙溪从皇上,云玲,湘妃口中,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着湘妃那张并不讨人喜欢的脸,听到她一声又一声的哀求,橙溪心软了。
凶手是谁?橙溪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皇上,让橙溪找出真凶,还湘妃清白吧!”湘妃听橙溪这么一说,连连磕头感恩。
“你真的能找出凶手?”
“皇上放心,臣妾也不想看到后宫又多一缕冤魂。”
“云玲,皇后喝的姜汤是坤宁宫备的?还是湘妃带来的?”橙溪端起桌上的碗,闻了闻,用银制发簪试了一下,银簪未黑。
“回佟妃娘娘,是坤宁宫备的。”
橙溪走到皇后床前,又用银簪试了一下皇后口中吐的黑血,银簪瞬间乌黑。她在皇后枕头下,身下翻了个遍,一无所获,正当纳闷时,她看见跪在旁边的云玲,躲躲闪闪,面露紧张,橙溪焕然大悟。在云玲身上她果然找到装毒药的瓶子,“皇上凶手找到了,这就是装毒药的瓶子。”她把瓶子递给皇上。
“大胆的奴婢,你竟敢毒害主子?”
“皇上饶命啊!奴婢没有毒害娘娘啊!”云玲磕头求饶。
“皇上,她不是凶手,最多是个帮凶,皇后才是真凶,皇后是自己毒死自己的。”满屋的人都很惊讶。
“莹莹,你是在开玩笑吗?”
“千真万确,姜汤没有毒,说明是在喝的时候下的毒,当时屋里就两人,除了湘妃,就只有皇后自己了,有湘妃在跟前,皇后根本没机会扔掉瓶子。但也有可能是湘妃自己下毒,然后将瓶子放到皇后身上,可偏偏这瓶子在云玲身上,就说明她们是事先商量好的,趁慌乱时帮皇后隐藏罪证,你说我有说错吗?云玲?”橙溪一口气向大家解释完真相。
云玲慌了,开始拼命求情。
“好大的胆子,拉出去打四十大板,送去辛者库。”云玲在外惨叫着,皇上还是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可好好的,皇后怎么会自杀呢?弘夜还那么小,她怎么忍心?”
“这嘛!皇上就得问简太医啰!”橙溪指着跪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喘的简太医。
“皇上,臣有罪,不该替皇后娘娘隐瞒病情,其实皇后已病入膏肓,即便不自杀,也没几天日子了。”简太医低头回话,头也不敢抬。
皇上听后,一言不发,出了房门。他万万没想到,平时端庄贤淑的皇后,竟然心机不减当年,这个陪伴自己大半生的发妻,直到她死,他才看清她到底是怎样的人,心中不由得一寒。
小碧扶起还跪着的湘妃,“多谢妹妹救命之恩,它日定当厚报。”
“没事,本来就不是你做的嘛!”说完,虞兰扶着橙溪离开,众人也都散了去。
赫柏以带医休进宫为佟妃瞧病为由,轻松将医休带进了宫。看着路过的妃嫔们,医休是看得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赫柏一巴掌拍到他头上,“还不低头,不要命呐!皇上的女人你也敢看?”
医休低下头,摸摸脑袋,“未免也太霸道了吧?看都不让看,还能看飞了不成?”
“你懂什么?都说了伴君如伴虎,你最好少说话,在宫里惹了祸,我也保不了你。”
“知道了,还真是,早知道这么麻烦就不来了。”两人一同来到储秀宫。
让人通报后,两人来到橙溪屋里,“赫柏,你来吶!许久不见,你们可都还好?”
赫柏还没来得及回话,“哇塞!也太豪华了一点吧!”被从身后窜出的医休抢了先。
“你……你……”虞兰看到医休,用手指着他,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啊?才多久不见啊?就不认识了?”医休抓住虞兰高抬的手,“小娘子,可有想我?”
虞兰生气的甩开,“娘娘,你看他,又欺负我。”
橙溪和赫柏相视而笑,“这位是山中那位小恩公?”
赫柏点头回应,医休端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走了半天的路,把我渴的。”看赫柏和橙溪在谈话,他自己一人在屋子里瞎转悠,虞兰跟在其后,这也不让他摸,那也不让他碰。
“皇后死了,你知道吗?”橙溪端来一杯茶递给赫柏。
“刚到宫里,就赶来你这里了,还未曾听说,皇后,这一死,后宫不免又得掀起一阵腥风血雨,莹莹,你可得小心提防着,现在宫中就属你最得圣宠,难免成为众矢之的!”赫柏时时刻刻都把橙溪的安危放在首位。
“赫柏,你放心,我只是不屑与她们斗,现在她们伤不了我的。”对于修过一年犯罪心里学的她来说,这几百年前的小阴谋小手段,她一看就破,她自信的这样想着。
“哎!我说你们就只顾的聊天啊?我这大老远跑来,肚子还饿得咕咕叫呢?”医休打断了她们谈话。
“饿了啊?那我们就回将军府吧!”
“你说什么?回去?有没有搞错?这么大的皇宫,一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