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休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狠狠的霹在了浩然的心上,浩然的心像被撕碎了一样,痛得无法呼吸。
赫柏和医休也不敢再上前插话,房间里一下静的可怕,只能听见浩然伤心的声音。
婉婷看到浩然这样,自己忍不住流下了伤心的眼泪,可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哪怕是走近一点,看一眼橙溪的能力也没有,她腿上的伤限制了她的行动,她就那么泪眼汪汪的看着床上的橙溪。
浩然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后,抱起橙溪往门外走,“你给我听好了,要是溪溪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从赫柏身边经过时,浩然用极其可怕的眼神瞪着赫柏,厉声咆哮到,说完头也不回的抱着橙溪走出了房门。
“表哥,你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等橙溪她们走了,婉婷含着眼泪,用质问的语气问赫柏,眼神中带着些许失望。
赫柏抱起婉婷也出了门,“婉婷,我先抱你回房,回房后我慢慢解释给你听。”
都走了,呵呵!这还真有点卸磨杀驴的感觉,留下医休一人在那里。
浩然回到家里,将橙溪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里。他开始疯狂的翻找医书,查找能救橙溪的办法。他自己的房间被他搞得天翻地覆,像一个狗窝一般。
可比起找办法让橙溪苏醒,此时还有个更急切的问题要解决,那就是橙溪的进食问题。如果橙溪不吃东西下去,她就不能维持仅有的生命,那即便找到让她苏醒的办法,恐怕她也没有时间等到那个时候。
水,对,水是最容易让橙溪喝下去的,浩然开始准备食材煲汤,把有助于提神的药材也放进了汤里。做好之后,他强行挤开橙溪的嘴,一小勺一小勺的给橙溪喂下去,虽然橙溪吃下去的少,流出来的多,但好歹还是吃了些进去,足以维持她的生命体征了。
赫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婉婷,知道实情后的婉婷,自责内疚得不行,终日郁郁寡欢。每天都派人前去打听橙溪的状况,她多么希望橙溪快些醒来,不然自己真的无法原谅自己。
浩然不辞辛劳,没日没夜的照顾橙溪,可橙溪好像根本就不为所动,没有丝毫的好转,一直昏迷着。
一天,两天,三天……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流走了,橙溪还是昏迷着。浩然没有因此而绝望,他坚信橙溪一定会好起来的。
很快就到了婉婷和赫柏订好的成亲日,赫柏和婉婷虽然心里有愧,但还是没有因此改变成亲的日期,婚礼如期举行了。这是他们期盼已久的事,谁也阻止不了他们。
由于婉婷的腿还没有好,拜堂的时候也是赫柏把她抱到客殿的。婉婷坐在椅子上,在下人的帮助下和赫柏拜了堂行了礼。
原本以为这一天会很幸福,可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的笑容都显得那么勉强。
老夫人和宾客们,那都是笑得合不拢嘴,有情人终成眷属,大家都为她们送上了真诚的祝福。整个将军府都充斥着喜庆,笑声震天。
拜完堂,赫柏又把婉婷抱回了婚房里,自己出门继续给宾客们敬酒。人在两种情况下会想将自己灌醉,一是逢喜事,一是逢失意。而此刻的赫柏,却不知道是为何,一个劲的灌自己的酒,等到送走宾客,疲惫不堪的他早已醉醺醺的了。
下人们将他扶回新房,看到床上自己心爱的女人,赫柏却迟疑了。这是他期盼了多久的洞房之夜,眼前的这个女人,曾经是他做梦也想得到的女人,如今近在咫尺,他却挪不动步,不知为何脚为何那般沉重。
他心里总觉得堵的慌,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忘记做了。
看着两颊微红醉眼朦胧的赫柏,站在那里发呆,迟迟不肯走过来,婉婷主动掀开自己头上的盖头,她再自责,也不会因此放弃她们之间的感情啊!“表哥,你怎么了?”
婉婷的声音像是闹钟一般,惊醒了发呆的赫柏。赫柏开始疯了似的翻找什么东西,根本没有理会婉婷。好一会儿,他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原来是那块玉。赫柏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显得好诡异,之后赫柏开始自言自语:“能逆天改命,能使天地变色是吧!那你就救救她吧,不,你必需得救救她。”
赫柏偏偏倒倒的打开房门,冲进了夜色之中。
“表哥,你去哪里?你拿那块玉去哪里?”婉婷急在心里,一着急从床上跌下来,爬在地上呼唤着赫柏,可赫柏像疯了似的,根本就没有理会她。
那玉是婉婷的,是赫柏送给婉婷的,是婉婷生病后赫柏送给她的,说是有特殊的功效,赫柏盼着用它来治好婉婷的病。只可惜传说就是传说,婉婷天天带在身上,自己得病也没见好转。自从见了小神医后,婉婷就把它取下来收藏起来了,就当作一个珍贵的礼物收藏着。婉婷就不明白了,已经送给她的礼物,赫柏为什么又要拿走。
“来人啊,来人啊……”行动不便的婉婷,大声呼叫下人来扶她。
下人们闻声进来,将她扶回床上,“你们快去找管家,让他跟着将军,将军喝醉了,冲出去了。”
丫鬟们应着,把婉婷的话传给了管家。
赫柏或许是因为喝得太醉吧!走起路也特别的费力,但路他却没有走错,一直朝着周家药铺的方向走去。
管家很快就追了上来,管家试图将他扶回府里去。这可是洞房花烛夜啊!怎么能让将军夫人独守空房呢?“将军,走吧!跟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