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医休信服,浩然还特意走到橙溪身边,搂住橙溪的腰。
“哈哈!那么认真做什么?开个玩笑而已。快取些酒来,我们不醉不归。”医休大笑着坐到凳子上,开始吃起菜来,“你们不会嫌弃我不请自来吧?”
“恩人说什么呢!你是我和师妹的恩人,你来我们求之不得,更何况是同道中人。”浩然笑着回到医休,将橙溪扶到位置上坐好,自己前去酒柜上取酒。
三人一起开开心心,有说有笑的吃着晚饭,特别是医休和浩然,抱着不醉不归的心态,畅谈畅饮到深夜。
第二日,赫柏依之前的约定,带橙溪进宫面见皇上。一路上两人都一句话也没说,一前一后直至养心殿。为了不要太引人注目,橙溪以面纱遮面。
进到殿里两人向皇上行了礼,皇上赶紧从案上走下来,走到橙溪跟前,虽然橙溪遮着面,但皇上还是一眼就把她认出来了,“都平身吧!”皇上一边扶橙溪起来,一边说到。橙溪不由自主的夺开了皇上的手,皇上的双手落了个空。
“皇上,微臣有事要奏?”赫柏见状,赶紧出言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咳咳……”皇上不自然的轻咳两声,走到榻上坐下,“说吧!”
“皇上,周姑娘突然身染恶疾,面容已毀,恐难再有福伺候皇上。”赫柏看了看橙溪,然后向皇上回禀到。
皇上激动的从榻上站起,“你说什么?”
“周姑娘容颜已毀。”
皇上的表情由惊讶转为怀疑,他走到橙溪跟前,欲伸手去摘橙溪的面纱,但手刚要接触到面纱时,他又犹豫了,手停在那里,不知道是要摘还是不摘。
“皇上,周姑娘面容恐怖,怕吓到皇上,皇上还是不看得好。”赫柏其实也没见过橙溪的容颜到底变成了什么样,他只是想不让橙溪难堪。试问有哪个女子,愿意把自己最丑的一面展露给别人看。
赫柏不说还好,这一说,皇上毫不犹豫的就把面纱给摘下来了。看到橙溪那张像是被捏碎了,又重新拼凑在一起的脸。皇上吓得赶紧别过脸去,转身朝榻上走去,手里的面纱掉落在地上,脸上除了惊恐就是嫌弃。
赫柏也惊到了,以前是一张多么清秀的脸啊!如今却没有了人样,但他并没像皇上那样,躲避开橙溪的脸,而是盯得出了神。他不由的在心里担心起来,担心医休是否真的有能力恢复她的容颜。
“陈育,去把太医院的太医全部给朕传来。”皇上坐在榻上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对着旁边同样惊讶的陈公公吩咐到。
“嗻!”陈公公应声退出了养心殿。
皇上的话打断了赫柏的思绪,回过神来的他,附身捡起地上的面纱,本欲亲自将橙溪戴上的,可刚伸到橙溪的脖颈处,他好像又意识到了什么,把面纱塞到橙溪手里,“戴上吧!”
橙溪看了一眼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的赫柏,把手里的面纱戴到了脸上。
皇上不发话,两人就只能这么傻傻的站在那里。养心殿里出奇的静,静得橙溪都不敢大声的喘气。她没想到皇上的第一反应是传太医,难道是不相信她脸上的伤,要找太医来查证。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砰砰的跳个不停。医休也没说,别人能不能看出是故意所为,橙溪有些害怕事情暴露了。
她偷偷看了眼赫柏,赫柏还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许久,皇上终于开口了,“来人啊!给将军和周姑娘赐座。”
几个太监为橙溪和赫柏搬来了椅子,两人谢了皇上的恩赐,坐到了那两把椅子上。皇上还吩咐虞兰,给她俩沏了两杯茶来。
他们就这样喝着茶,等着陈公公回来。橙溪感觉时间过得超级的慢,简直有度日如年的感觉。心中的忐忑不安,让她如坐针毡。
……
陈公公终于领着太医们回来了,“启奏皇上,太医们都传到了。”众太医也向皇上行了礼。
“别磨蹭了,赶紧替周姑娘看看,她这是染了什么恶疾?”皇上迫不及待的吩咐着众太医,把手指向橙溪。
众人都朝橙溪走过来,他们越逼近,橙溪就越紧张,又一种想拔腿就逃的感觉。
“请问姑娘有哪里不适?”一个太医开了口。
“我……我……”橙溪捂着脸上的面纱,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赫柏替她回到,“她突然身染恶疾,原本娇好的容颜,一夜之间毁不成型。”
“那请姑娘摘下面纱,让我等查看一二。”
橙溪无奈的将面纱摘下,众人都露出惊色。他们像看怪物一样围着橙溪看,有的也让橙溪伸出手去,让他们把把脉。
橙溪禁闭双眼,现在真想眼前有个地洞,自己就这样钻下去算了。
这些太医是看了又看,瞧了又瞧,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表情都不怎么的好,个个愁眉紧锁。
“你们看了这么久,到底看出来周姑娘所然何疾?”皇上有些按耐不住了,大声的朝这一群太医吼道。
众人一听,全部吓得跪地求饶,“皇上恕罪,恕微臣们才疏学浅,周姑娘这病,吾等是闻所未闻。”太医院院首带头向皇上回话。
“那能治好吗?”
院首摇头,“臣等无能为力,还请皇上恕罪。”
“庸医,都是一群废物,朕养你们有何用?你这个院首怕是也不想当了。”皇上雷腾大怒,将手里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橙溪和赫柏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