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做你儿媳,你可愿意?”王金银终于把话题扯到正题上来。
“儿媳?”周正鹤疑惑的问到。
“是啊!这是我和然弟说好的,把妻妹介绍给他做媳妇,他也是同意的,今日特意带雨洛来认认门。”
这下周正鹤就更糊涂了,浩然什么时候把自己的终身大事都定了,怎么他自己却一点也不知情。浩然可是他早就认定了的女婿,这眼前的两人敢情是要来同他抢女婿啊!他心中甚是不悦。刚刚还笑容满面的脸上,瞬间露出几分恨意。
“浩然怎么从来没跟我们讲过?”
“待会儿等他回来再讲也不迟啊!”王金银嬉皮笑脸的说到。
周正鹤已经完全没有耐心和他再聊下去,找了个借口说要去忙,把她俩晾在那里,让他们自己等。
橙溪来到将军府门口,正要去叫门,被浩然从后抱住给拦了下来,将她抱到门外的石狮子像后面。
“浩然,你干什么呢?”橙溪强行从浩然怀里挣脱出来,生气的问到。
“是我要问你你要干什么才对?”
“我不干什么啊!”
“不干什么?那你去将军府干什么?师父都说了,那些旧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你又何必为了个不相干的人,把整个家都置于水深火热之中。”浩然的表情显得有些激动,紧紧抓住橙溪的双臂。
“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连累你们的。”橙溪狠狠的甩开浩然的手,继续走上台阶去敲门,“你回去吧!不要再跟着我阻止我。”
看橙溪是铁了心,浩然也无心再去阻止,她知道橙溪的牛脾气一上来,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看到橙溪安全进到将军府内,他才转身离去。
橙溪终于再一次,以女装打扮和赫柏见了面,看到橙溪进来,赫柏明显显得有些紧张,连正眼看橙溪都不敢,气氛也异常的尴尬。
“婉婷还好吧?”橙溪站在进门的地方,不敢再多往前走半步,因为她心里也弄不清楚,如今的赫柏到底把她放在何等位置,是因为她的到来而高兴呢?还是和以前一样将她赶出门去,也或者为婉婷委屈将她引进门去。她猜不透赫柏的心,片刻后还是她主动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赫柏凝重的表情才稍微缓和了些,“还是老样子,快进来坐,管家,上茶。”
橙溪应声,笑着走进去,朝着赫柏指着的那张椅子走去。
“我爹真的能治婉婷的病吗?”
“如果你爹都治不了,那就是神仙下凡也无济于事了。”赫柏坐在主位上,双手紧紧的放在腿上,很明显是紧张的表现。
“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大哥能否答应?”
橙溪竟然还称自己大哥,赫柏抬起低垂着的脸,朝橙溪这边看来,四目相对,两人又像触电一般,赶紧将视线移开。
“何事?”
“这是一件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还是康熙帝在位时,先帝的宜嫔,就是如今的宜太妃,为了争宠上位,为自己未出世的孩子谋权利谋宠爱,逼迫一个叫佟佳昊天的小太医,毒害另一个和自己地位相当,同样身怀有孕的嫔妃,太医心怀慈善,拒绝了宜嫔的请求,可没过几日,那位娘娘腹中的孩子还是流产了,宜嫔一口咬定说是佟佳昊天干的,并且在他的住处收到了物证,还有太医院另一个太医出来作证,那位娘娘一直由佟佳昊天在照看,所以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先帝一怒之下,将太医处死,之后宜嫔还派出大量的杀手出宫,追杀那个太医的家眷。太医的家眷由于早杀手一步,收到他寄回的家书,背井离乡才逃过一劫。如今害人的人仍然春风得意,无辜怨死的亡魂却仍不能瞑目。”
橙溪一口气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道了出来,有话可谈,反而是气氛好了许多,两人交谈起来也如鱼得水,没有之前那么生硬。
“你说的我大概听明白了,那这和你所求之事又何关联?”
“我就是想求你,帮这个可怜的太医昭雪。”
赫柏徘回了几圈,细细琢磨了刚才橙溪说的那件事,“事隔这么多年,恐怕无从查起啊,若她是有心加害,也不会把不利于自己证据留到现在,恐怕这个忙我是帮不上了。”
连赫柏都说翻不了案,橙溪倍感失落,垂头丧气,不再说话。
“不知道你爹是否愿意前来给婉婷看病?”
“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他的,哪怕是让我一命换一命,我也会求我爹来为你把你的婉婷治好,那个太医的事,既然你都没办法,那我就先走了。”橙溪说完转身离开。
这时管家才端着茶上来,“这就走啊?茶都还没喝呢?”
“辛苦管家了,赶着回家,下次再来尝尝管家的茶艺。”橙溪不好意思的笑着回到管家。
赫柏并没有开口挽留,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橙溪离开。
橙溪垂头丧气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本以为赫柏若能替爷爷昭雪,那她爹就一定会来为婉婷看病的,可天不遂人愿啊!三头六臂的赫柏都没有办法,其他人就更束手无策了。
浩然一回到店里,就被周正鹤拉到一边,“你这个臭小子,竟然学会到处去沾花惹草了,还把狂蜂浪蝶给引回了家。”
“师父,你在说什么啊?怎么我一句也听不懂。”不知内情的浩然,一副无辜的表情。
周正鹤一巴掌拍到他头上,“你还跟我装,那里,看到没有?你未过门的媳妇,找上门来了。”周正鹤指着帘子后的雨洛。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