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哈!今天天气不错啊!哎?那边那位大妈,不要怕,坏人已经就地伏法了,来,我扶您过马路。”沈非鱼装模作样地冲着远方喊了一句,屁颠屁颠的跑远了。
至于是不是有个大妈,那谁知道?
陈天歌冷冷哼了一声:“混吃等死的垃圾!还算识相!”
沈非鱼虽然走远了,但是这一声陈天歌根本没有没有压低声音,好像故意说给沈非鱼听似的。
正想快速离开的沈非鱼身子一僵,这句话竟然如根针一样刺入他的心田。
混吃等死?!沈非鱼自嘲似地笑了笑,是啊,还真是贴切啊。
这一刻他竟然有种无力感,以前不大在乎别人的说法,但是今天,他竟然感觉这句话竟然如此地锥心。
他么的,谁想混吃等死?你丫也一窍不开试试?
陈天歌淡淡扫了沈非鱼一眼,看他刚才还挺狼狈的样子,但是此刻竟然有一种萧索的意味,不过陈天歌却没有往心里想,要不是看在沈铭戍长的面子上,这家伙他是见一次揍一次。
沈非鱼心事重重地走回卫戍府,王小贵看到沈非鱼灰头土脸地回来,刚想张口,却见沈大少爷竟然冲他勉强笑了笑,笑容里有满满的落寞,弄的王小贵不由有些发愣,这是个什么情况?
看着沈大少爷那慢吞吞的身影,王小贵觉得那是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摇了摇头,尼玛,到底什么情况?见了鬼了?
不过就这一瞬间,他感觉视野里有黑影一闪而过,不由一阵紧张,右手握紧了电棍,腰后的束能枪也随时准备出手。
可是看了半天,竟然没有丝毫异常。
难不成眼花了?
“怎么了?小贵。”老蔡也神情严肃起来。
“哦哦,没什么!”王小贵确认没啥异常,这才长舒一口气。
“别整天紧张兮兮的。”老蔡以一种过来人的语气,拍了拍王小贵的肩膀,说道。
回到房间的沈非鱼,耳边犹自回荡着陈天歌的话,这他么真是刺耳啊!
他也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也许是因为想要驾驶机甲的强烈想法,让他有了想要提升自身的执念,但是本身的懒惰,又让他有点犹豫,他担心自己因为坚持不住小命不保,他是个公子哥,混吃等死惯了,实在不想这么快就一命呜呼。
只是这时,他脑海里回荡起王小贵的话,不可否认,王小贵那个小保安的梦想,给了沈非鱼深深的震撼。
他从没想过,一个生活在温饱线上的小人物,竟然有如此高尚的人格和追求。
而今天自己突然遭受袭击的绝望,以及陈天歌的侮辱,让他久久不能平静。自己想要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公子哥,但是现实的残酷让他清醒地认识到,这也许只是一个一厢情愿的奢望罢了。
此刻,沈非鱼眼前又浮现出老爹那抱着母亲相框自责的话语:“轻语,要是你在就好了,非鱼这孩子也许就不会沦落到今天这种程度。都是我的错啊,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教育孩子啊!”
沈非鱼想到这里,有些焦躁,他内心深处正是有着自暴自弃的想法,才让他放浪形骸。只是一个月以来的禁足,以及这两天他看到、想到的和经历的,使他有种不愿再甘于沉沦下去的想法。
如果有能够积极向上的途径,谁还想被别人当成一个蛀虫?
眼前正是有一种能够让自己超脱现在囧境的方法,只是需要付出的努力和磨砺让他想想都有点不寒而栗。
“他么的,谁怕谁啊?既然老天给了一个能够提升实力的方法,老子还能继续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公子哥吗?”
沈非鱼嘭地一声拍了下眼前的桌子,毅然决然地站起身来。
是的,泥人尚有三分尿性!人活一世,怎么也得留下点什么东西,要不然等到自己将死的时候,回首整个人生,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没有留下,岂不是无趣至极?!
拼了,老子就不信上天这么不公平!既然有了一个通脉的机会,能够改变自己的废材人生,那么眼睁睁看着这个机会擦肩而过,实在不甘心啊。
说到底,老子也是沈铭的儿子,都说虎父无犬子,老爹怎么也说是一方诸侯,在这个西南卫那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自己他么的如果铁了心把实力提升上去,是不是也算没有辱没老爹的名头?
说到做到,沈非鱼当机立断决定——睡觉。
实在是今天太累了,拆了一天机甲,然后晚上又遇上了刺杀,光那个满地翻滚就让他有点筋疲力尽了。
不过临睡前,沈非鱼冲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意识又沉浸在脑海空间里,对不动明王身的通脉方法进行了下温习,只是除了越看越惊悚之外,还真是找不到偷懒的可能啊。
在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沈非鱼竟然看到了一个注意事项,不由一阵无语。尼玛,谁家的注意事项放在全书的末尾啊。
这要是自己着急练习,没有通读全篇,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沈非鱼怀着深深的怨念开始阅读,他是真的怀疑这本功法就是让自己自残或者自杀的。
话说练功把自己练死,还有比这个更好的杀人方法吗?
不过看了之后,沈非鱼还是有点收获的,起码对整个功法有了些许改观。同时也很庆幸,尼玛,幸好看到最后了,要不然光看前面,虽然有个不动明王身的超级大饼在那里诱惑着——说是练到极致,可无视任何物理攻击,且速度力量都将达到匪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