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典型的是‘石油’。在《梦溪笔谈》里有明确记载。对其使用上也有精准的猜测。但是在农耕社会里它既没有煤好使,也没用煤好开采。没有用。
所以从大的意义上讲,新事物的出现不是谁先发现(发明),而是谁最需要。小农社会自给自足的特点,使人们对科技的渴望降低,社会几乎停滞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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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北朝后,国学以“德”为主要研究对象发展了一千多年,为什么会在清末不批自倒。
原因也很简单,社会变了。儒学这一千年研究总结出的是小农经济下的道德,有很多“道德”和今天的商业社会格格不入。
比如《颜氏家训》中极端鄙视妇女。认为女人不仅不能治家,更不能治国。如果她有才华(注意是有才华的情况下),也只能辅助自己的丈夫。这个道德观念,即使是我这个大男子主义者,也不能接受,何况古代儒学还有很大的重君道德。儒学当然不批自倒。
那么儒学是否有可能死灰复燃?一定会!因为时至今日,习学问、修道德仍然是在社会中安身、立命的最主要方法。儒学只要总结出符合今日社会发展的道德观念,就会再生。
所以在新的形势下,研究如何经学致用成为儒学的最迫切的课题。
社会最缺什么?社会最需要什么样的知识?人应该具备什么样的能力?
当然我们不能从历史中寻找答案,而只能在历史中找寻“灵感”。
今天的时代是融合的时代,笔者认为公平式社会主要的任务还是:在不失公平之下,如何最大限度的容忍自由。
把儒学的根“考”衍伸为社会责任,既不改其忠于社会的实质,又不再阻挡人的流动。以人的权益为礼,鼓励人实现自身的社会价值。
我再说一遍,儒学应以社会责任为根本,以正义、仁爱为主干,以人的权益为轮廓。
就是,仁爱、正义、人的权益,使人修身、齐家、立业。
叹一声:多情者多艰,寡情者少难。情之不敛,运无幸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