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存粹就是胡乱下的胡话了,好端端的人哪有丢了的,可落在裘和耳中却是骚动人心悸动的羽毛。他非但不收手,反而托着她的腮凑上前亲了一记,却尝到些许花蜜甜味,约莫是捣鼓花蜜饮品沾上的。轻轻嗅了嗅,还有梨子的香甜。
薛宝珠吓了一跳,哪想到他忽然会做出这样孟浪的行径来,下意识握了拳头在他胸口捶了一记,“这是在外头呢!”
裘和抓着她不安分的手,眉眼含笑的问:“不是再外头就成了?”这话刚说完,巷子口就传来了马蹄声,纵然天色已黑,可到底还有行人往来。不等薛宝珠反应,裘和早将人一卷拐入了小胡同里头,那一道惊呼也叫柔软微凉的唇给堵死了。
“……”
马蹄声越来越近了伴着一串铃铛儿的声响,薛宝珠一颗心也狂跳个不停,一面叫裘和弄得意乱情迷,另一面却又忍不住担心叫人瞧见了挠得不行。
裘和早将人抱在了怀里头,自己背对着外头,此时又是天黑,他这衣裳又不打眼,实在不会叫人轻易察觉异常。他非但气定神闲,反而有些肆无忌惮的吮吸着娇柔,牙齿轻轻碾磨继而狂风骤雨。
薛宝珠双手抵在他胸口,奋力挣了两下,根本挣脱不开,反叫裘和一手箍紧了腰动弹不能了。炙热气息湮没了最后一丝理智,什么马蹄声铃铛声全抛诸到了脑后。等神智再此回到薛宝珠身上时,她眼前早蒙了一层雾似得,看都看不清面前的人了,只见有人轻轻含着她的耳垂低声细语,“宝珠儿……”
明明只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名,怎么从他口中逸出却好像缠了千万情丝,旖旎潋滟了起来。薛宝珠眨了眨眼想要看清眼前,可头稍稍一偏转就同裘和的面颊碰在了一处。“你——!”她喃了一声,却没想声音也如春水春潮一般起伏涌动。
裘和在她耳边闷声低笑,轻轻掐了一把她的腰肢,怀中里头的娇躯扭动,引得他腹下炙热起头——“宝珠儿,你再动……”
薛宝珠有些头重脚轻,身子发软,只听他的话说了半句还未能体会里头的深意,竟顺着他话的又扭了一番。
“……”裘和正是难忍之时,却不想被她这样撩拨,喉中发出了些微难抑的低吟。紧抱了薛宝珠,恨不能将人埋入自己骨肉当中。“宝珠儿。”
薛宝珠的手叫人抓着带去了某处,手掌下是勃发的*,滚烫隔着衣料透出,烫得薛宝珠立即醒了神,倏然抽开手推开了裘和往外头跑。她也不敢回头去看,恨不能离这人越远越好!
不要脸!
太不要脸了!
他竟然在、在街上就……!
薛宝珠跑去井边上,分明手上干净无疑可那炙热滚烫的感觉却没半点消散的,逼着她对着手掌冲了好几桶井水才稍稍好些。
小宝琴晃晃悠悠的跑了过来,蹲在她身边好奇的歪着头,奶声奶气的问:“阿姐,手上不脏——”
莫大娘追着小宝琴从房里头出来,瞧见了也顺口问:“咋的了宝珠?”
此时薛宝珠脸色红得将要滴出血来,眼中带着湿润盈于长睫,又不吭气的跟自己的手较劲,哪会教人不担心。可谁又能想到她刚才经历了那事。
宝霖捧着功课开了窗子探头出来,他这些日子用工得紧,先前并不知道外头动静,这时也是凑巧冒了头,插话问:“姐,表哥哩?我还等着要问他功课呢……”
薛宝珠是面皮子薄而攒了怒火,听见人提起这人便倏然站起来,“他脑子发热外头冷着,不清醒了今儿不许回来!”撂下这话她就怒摔了门进房去了,留下几人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