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乃是正当防卫,此事理应作罢!”一位长老讪笑道。
“夏山你那些门人,胆大妄为,有此下场亦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霎时,大厅中的长老,都是风头一转,厉声说道。
一道道呵斥声飘然入耳,夏山满脸苦涩,有着怒火涌现,嘴角紧抿时尽是不甘,只是瞧得那刀身上的二字不由掠过一丝忌惮。
不管此子有何身份,可但凡和此地有着关系的人非他们可轻易招惹,若是有何差池,便是整个华天门都将蒙上一场难以想象的灾难,身为阴神境的修者,寿元非常人可比,他自然不想因此给自己招来横祸。
“既然诸位没有任何异议,此事便就此作罢。”贺风视线落在那青年身上,略微沉思,旋即说道,“关于此子的事情,诸位莫要泄漏半句,免得招来无妄之灾。”
“是!”
诸位长老都是,应承道。
虽然他们隐约猜得此子来头不小,不过听其所言似乎背后有着什么变故,若是因此引来什么他们无法应付的人,那可真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啊!
“韩宇,你便回玄元峰吧!”
贺风大有深意的说道,“往后切记行事莫要过激,这天地间的强者可远非你此时所见这般弱小,尤其是你这宝刀尽量少用,不然只怕将会给你带来些麻烦。”
“多谢掌教提醒,弟子定当铭记于心。”韩宇拱手说道。
只是在他心中,却紧记着实力方是王道,唯有如此方可掌握自己的命运,不受旁人胁迫。
对于韩宇的身份和此刀背后的事情,其他长老都是没有一丝兴趣,有时一时的好奇心将带来致命的灾难,身为奥义修者寿元非常人可比,他们自是不想多管闲事。
在向封季远拱手示意后,韩宇便是遁离大厅,向着玄元峰而去。
厅中长老尽数退去,先前那针锋相对的气氛已然不在,贺风眸光微凝,锐利的眸光眺望着虚空略露唏嘘,随后向着旁边的中男子笑道,“季远,你早就知道此子身份不凡吧!”
“此子脾性甚我意,加上有此点,故而并未加以约束。”封季远眉头一扬,笑道,“人活着世间,便应该任意而为,斩尽不平之事,哪需顾忌诸多狗屁规矩。”
“话虽如此,不过若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还是低调些好。”贺风不置可否的一笑。
“贺师兄,此话差矣,这修炼一道永无止尽,何为绝对实力?若是如此,岂非应当龟缩于一隅之地,苦修至老?”封季远说道。
贺风讪讪一笑,知道封季远不喜约束,当下亦不在此纠缠,旋即,眉头一皱说道,“听得此子所言似乎其母乃是雪域之人,想必是因为门第的缘由不得不骨肉分离。”
“想必是如此,能随手留下这等宝刀的人定然有些身份,雪域那等地方,便是随便一个势力亦非我等可望其项背啊!”封季远眼眸一眯,露出难得的一丝凝重,“此子要走的路还极长啊!”
“他天赋不错,若是能踏入月宫亦非没有机会。”贺风讪讪一笑,“只是这名额争夺极其残酷凶险,后事难以预料啊!”
“这小子够胆,下手亦是果决,想必不会差于旁人。”封季远略带赞赏的说道。
“但愿如此吧!”贺风不置可否一笑。
在玄天峰中诸多长老在进行,商议如何处置韩宇时,整个华天门几乎是,处于极度沸腾中,任谁都未曾想道那个青年,会被传送入狱渊,却在那等凶险之地存活了下来,其斩一举斩杀两名管事的事情,使得许多青年都是为之一震,尤其是那些来自大秦王朝的弟子更是以此为荣。
玄元峰中,诸位长者方一落入那校场,诸多弟子便是前来祝贺,在瞧得未曾见到韩宇时,杜系的弟子不由好奇一问。
“只怕这次韩宇是凶多吉少啊!”在将此事的经过徐徐道来后,杜崇眉头一皱,满脸凝重的说道。
“这些家伙真是太可恶了,竟然将韩宇师弟传送入狱渊中,被其斩杀亦是罪有应得。”孟平等人愤愤不平的说道。
“话虽如此,可是那二人乃是门中管事,却被韩师弟贸然斩杀,如今那夏山出手,只怕此事难以善了啊!”林皓宇皱眉道。
“那可怎么办?若是韩师弟被处以什么惩罚那可将延误其一生啊!”莫易轩等弟子都是满脸担忧。
“是啊,以其天赋,若是此次获得拜入那月宫的名额,往后可谓前途无量,若是因此被门规处罚,只怕是难以翻身。”
其他弟子都是满脸惋惜,一个天之骄子,若是就此被扼杀,实在是让人扼腕叹息。
“你们亦无需如此悲观,此子有着封长老护持性命应该无忧,尔等,先回去等候消息,莫在此徒作悲伤了。”
曹震向着那些簇拥而来的弟子挥手说道,只是其眼眸眺望远处那座直入云霄的山峰时,眸子中有着一抹的担忧悄然隐藏。
各系的弟子都是眉头紧锁,这青年表现出了极强的天赋,在峰比时为玄元峰争得无上荣耀,尤其是那些新入门的弟子,更是视其为榜样,要知道此子杀入前十的新弟子可仅有此子和那方元昊啊!
“此事,尔等在此干着急亦是无用,便都散了吧!”见到众人满腹愁云,谭霖亦是挥手说道。
玄元峰的弟子,在瞅了一眼那远处的山峰后,这才带着满脸的担忧就此退去,虽然多数人和这青年,便无交情,可是众人同出一脉,实在有些不忍这么一个天之骄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