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第二天一大早村子里的公鸡就咯咯咯的叫了起来,我打开卧室内的台灯看了一眼放在木板桌子上的闹钟,牢骚的抱怨了一句:这些打鸣的公鸡,四五点钟就开始咯咯咯的叫了,真是操蛋啊!睡到现在才睡了四五个小时,我从被窝里弓起身来穿着睡衣又睡眼惺忪的眯了将近十五六分钟的时间,精神稍微回缓了些这才睁开了闭目养神的双眼。
古人有云:闻鸡起舞,我笛福虽然不是个十分勤奋的人,但是为了励志还是在鸡打鸣的时候就起来了。
大部分的人还是不能够理解本人笛福的勤勉作风的,抛开警察的职业就创作小说而言哪个不是在深更半夜的开始挤着时间独自的努力着,当然合理的作息也是至关重要的。从我休假调来乡镇派出所的时候要不是出于工作原因,我倒是想在家里闷上一段时间吃着零食继续写我的警察推理小说呢。
不过,我才没有笨到因为查案就影响了许多年以来的坚持,来我们镇的时候我就把我的笔记本和id 装进了我的背包里面,谁说警察就一天天闲着没事可做了,本人笛福刑警也是个高大上的业余时间偷闲的大美男子。
每次起这么早的时候耳朵里总会嗡嗡的充斥着室内空荡荡的回旋声,不过大脑还算清醒。我在笔记本上把来这里的所见所闻整理了下来之后又写了五百字的章节看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在把笔记本合上放桌子上后我又倒头睡了一觉。
或许生活的快乐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并一往无前的坚持吧!这么多年了我感觉无论哪个行业都是这样充斥着辛苦和坚持,就写作而言也是个体力和智力兼具的普通行业吧。
自从开始写小说我总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感觉每天都空唠唠的。生活的快乐已经不能再次打动我,或许这就是追求精神上的向往打败了我现实中的彷徨吧。以后有了机会和时间还可以把这里的“无尸”案件也写成一本书,这样利用业余时间创作也算过的充实了。
上班上习惯了不管一天下来多么的疲惫一到早上七点我总会准时醒来,奶奶已经早起把饭做好了。
爷爷在大早上掂着鸟笼子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了,早起的点农村里面会有很多的人出来溜达。可能老人的觉少吧,大早上的还能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
吃过早饭后,我跟爷爷奶奶说今天下班就不回来住了,晚上还要蹲点寻找线索。
经历过昨晚我和奶奶的对话,爷爷似乎还心有余悸的对我说道:笛福,你问你奶奶归问你奶奶,不过你可千万别像你奶奶一样把什么都跟外人说啊。
我瞅了一眼手表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对爷爷说道:“放心吧,爷爷我只是了解下村子里的事情不会跟外面人乱讲乱说的。”
奶奶宽慰的说道:“笛福,你爷爷别看长得五大三粗的胆子一样。想问奶奶什么了就回家里问。”
“出去办案小心一点啊,!”
“哦,我知道了。”没想到出门的时候爷爷还关心的说了一句安慰的话,这也是我始料不及的。
我骑着电瓶车一路思索着在乡镇就近这段时间发生的这些案件,包括我们“无尸组”就近悬浮起来的无名尸体的案件和现在掺杂在里面的偷车子和偷羊的案件,发生在我们村东高线井口的人头案究竟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次浮出水面呢。按照我们逮捕y村“三爷”时的情景,想必审问起来会很耗时,被割下来扔到井里的人头……越想越感到崩溃,希望这个案件不要搁置很长的时间,不然这个案子就会有如石沉大海般让凶手逍遥法外了。
到了乡镇派出所,安雅正在和乡镇派出所的警员讨论昨晚上审问三爷时的情形。从安雅的神情和口气看昨天晚上肯定是吃了闭门羹了,这个三爷一定没说什么。
安雅见我进来了,牢骚满腹的向我述说昨天晚上审问时“三爷”时的态度是如何嚣张的。
听完后,我打开电脑查看了下昨晚拷贝下来的审问录像,这个三爷的嘴还真是跟臭水沟子一样埋汰个没完,审问的过程中不仅完全的不配合还一度的不说话持否认的态度,这才导致安雅现在这么的气愤。
等安雅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开始整理手头的工作,我心想先让安雅耗这个三爷几天等他的心理防线快破掉的时候我和王明所长再接着审。
昨天晚上询问奶奶时我难免胸中有些许的疑惑,正好上班的时候在走廊的过道撞见了王明所长,恰巧还可以问问他农村里面发生过的一些案件,看看前几年是不是真的有偷地里花生和玉米的这回事。究竟有没有接到过这样的报警电话呢?这也是让我感到十分好奇的一件事情。
礼貌性的敲了敲门,王明所长道了声进。我便带着我的疑惑恭恭敬敬的走进了所长办公室。
站在王明所长的办公桌前我好奇的询问道:“所长,乡镇派出所这几年有没有发生过偷地里花生和玉米的案子呢?”
“这个季节,粮食作物还没有成熟呢。”
王明所长惊讶的询问我道:“咦,笛福你问的这个问题跟现在发生的偷窃案件有关系吗?”
“我也是好奇,昨晚上我和奶奶拉家常时聊起的,奶奶说家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想求证一下。”
王明所长思索了片刻鄙夷的说道:“像是有过,不过都是外出办案的时候听村子里的乡亲拉闲话说的,所里对这种偷窃的事情都嗤之以鼻,连地里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