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你丫的好幸运,专业护理病房转来那么一个极品大帅哥,每天看着就爽吧”
南宫盈盈刚走进更衣室便被一群花痴姐妹围住了。
“盈盈,听说是个极品,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机会搞定啊?”
“听说还是个公司老总,是在机场辅路出的车祸”
“你这么漂亮,他有没有对你动心啊?”
“盈盈,你要是嫁入豪门,可别忘了给姐妹们介绍几个豪门贵公子哦”
“......”
“脑淤血离大脑神经太近,开刀有危险,不开刀都有危险”南宫盈盈一边脱下护士服,一边冷静的分析,道:“人还在昏迷当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呢”
“盈盈,你这一副悲戚戚的表情,是这几天照顾帅哥的有感情了吗?”好友薛丽华蹭了蹭她胳膊,“怎么了,真看上他了?”
南宫盈盈穿好衣服:“别瞎说,在我眼里,每一个病人都是一样的”把柜门拉上,道:“我先下班了,明天见”
南宫盈盈名牌大学毕业,人漂亮,又勤恳,刚分到这家医院不久,这天医院高级护理病房住进了一名年轻男子,护士长点名让她和另一名护士轮流护理,确实如同事们说的,是个很帅的男人,不过那又关她什么事,她已经有心上人了。
想到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洁白如雪的脸颊染上了笑意。
那时她刚到国外留学,因为长的漂亮,常遭到异性纠缠,有一次被男同学围堵在路上,意欲非礼,被路过的他出手搭救,虽然他斯斯文文,手底功夫却非常好。
因着都是中国人,自然亲厚一些,后来两人一直保持联系,当时她的英语一塌糊涂,他经常带辅导材料帮她补习,随着接触,她渐渐喜欢上了他。
有一天,和往常一样,她来到学校旁边那家咖啡厅等他,可惜左等右等,他都没出现,,而且从那以后再没出现过。
她慌乱的四下打听,才知道他根本不是他们学校的学生。
一别就是好多年,她坚信他们一定还会再见面,因为自己心里的喜欢还没有告诉他呢。
“逸尘,我可怜的儿子”妮漫和萧怀远坐在护理病房,他们没想到刚到美国,便接到儿子出事的消息,立即马不停蹄赶了回来。
她心里将高宝儿埋怨个遍,若不是她,儿子何苦和自己不亲近,她却忘了当年自己是如何逼迫和撮合两人。
“逸尘,妈咪以后不逼你了,只要你好好的,你能好好醒过来,就算要把那个扫把星接回来,妈咪也答应”说着说着伏在床上抽泣起来,“逸尘,你醒来好不好”
南宫盈盈性格稳重,为人热情,在医院里很受大家喜欢,这天又到她值夜班,匆忙吃了几口便换好工作服朝萧逸尘的病房走来。
“萧太太,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们照顾着,不然萧少爷醒了,您累垮了怎么办?”
“原来是南宫护士”妮漫眼神淡淡,没有任何情绪,看了她一眼,继续摩挲着儿子的手:“不必了,我要在这里等他醒来,他一定会醒来的”
南宫盈盈漠视掉她的冷淡态度,继续道:“如果您实在不放心,我帮您在旁边搭一张小床,这样您累了可以稍微休息一下”
她终于妥协:“那有劳你了”
......
“阿尔瓦,你果然是我的福星”海边一处别墅的观景台,女子缠上刚猛的男子,媚眼如丝,风情万种,“想不到你一出手就帮我出了口恶气,可惜没能要了萧逸尘的命”
“宝贝儿”他一个翻身将柔媚的女子压在身下,“我查过了,他到现在昏迷不醒,能醒来的机率不大,也就等于废了”
“那你打算怎么对付高宝儿那个贱人?”女子伸手堵住他俯过来的唇,“只要她一天不死,我一天难安”
男人撑着脑袋,道:“这个还的从长计议,她住在公爵府邸,那里的保安系统是国际顶尖的,我没把握全身而退,再说我也跟随阿姆斯特朗多年,他尸骨未寒,怎好在他地盘行凶”
“切”李曼不屑的推开他:“你明知道我在阿姆斯特朗喝的酒里做手脚都没制止,现在倒装好人”
男人又将她搂住:“那件事只有我们两知道,但是要做掉高宝儿需要兄弟们配合,高宝儿是阿姆斯特朗认可的女人,若要做她,我怕难以服众,你容我再想想”
李曼没再纠结,翻转趴到他身上,撩起一缕发丝调皮的划过他脸颊:“那我让你打听的另一件事呢?那两个小鬼躲在那里?这你总能查到吧”
半年里萧逸尘没发过一个信息,没打过一个电弧,若说之前分开的六年是因为联系不到,那么这次,她特地将手机保持畅通,就是希望他能随时找到自己。
可惜,始终没能等来。
秦少辉面色凝重的说要告诉她萧逸尘的事,她固执的以为他要告诉自己萧逸尘的fēng_liú韵事。
所以果断拒绝倾听,如若不知道,或许还能假意欺骗自己,一旦知道了,她无法承受真相的痛苦,所以她宁愿什么都不知道,最起码还能给自己心里留一丝期盼。
只是她不知道,秦少辉一直和萧逸尘联系着,知道她的一切,这次若不是机场的事故,此时早已站在她面前了。
上帝总喜欢和人们开一些不合时宜的玩笑,总会在故事即将圆满时创造一个又一个意外,考验着有情人。
睿阳酒惊动了整个贵族圈,连一些根本没听说过的人都热情的送来贺礼,豪华汽车停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