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着战况的关系,往日将军府大门前热闹无比,此时看着萧条极了,除了将军府大门前庄严站着的士兵以外,还有一位连续往左边街道看着的老者,很清晰的能看出,老者的脸上有些焦急。
一道急促的马蹄上从将军府左边的街道转角传来时,大门前站着的老者立马走下石梯相迎。
两匹烈马停在将军府前,司马洬跳下马,手中的马鞭递在老者的手中,边往府中走去,边说道。
“来的可真是晋宁公主?”
那老者擦了额间的汗水,说道:“将军,那位姑娘是这么说的。”
倒是井迟眼中带着少许的笑意,半开玩笑的说道:“人家姑娘这么说你就信啦,福伯,这不像你啊。”
福伯回头看了一眼井迟,微微叹息,“有谁会来将军的地盘上假冒陛下的女儿?”
闻言,井迟抿着唇也点了点头,嘴里小声的嘀咕道:“好像也是这么回事。”有谁会傻到到司马洬这里冒充晋元帝的长女啊,不要小命了?
而走在前面的司马洬倒是很想见一见这个晋宁长公主,能让晋元帝改观的人,这世上怕是除了这个晋宁公主,还真没有人。
主仆三人没过多久便到了将军府的大厅。
自始至终都是悠然品着茶水的齐雪宁听着外面传来的脚步生,才是放下手中的茶盅,那双眸子也跟着深邃起来。
接着便是外面带些风尘的司马洬与井迟走了进来,司马洬那双带着寒意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住齐雪宁眼睛。
只见少女红唇轻启,“司马将军。”
接着齐雪宁身侧站着的暗一把令牌一举,肃然的说道:“晋宁公主前来此地,还请司马将军多多关照。”
果然,司马洬在看到那一块属于晋元帝翊卫的令牌时,瞳仁微微一阵,随即单脚跪地,抱拳,“末将见过晋宁公主。”
身后的井迟也惊讶了一下,随即也单脚跪在地面上。
齐雪宁的视线在井迟的脸上停顿了一下,才是把看向司马洬,“司马将军请起。”
“多谢公主殿下。”司马洬起身,抱拳恭敬的说道,如果说暗一刚刚没有拿出那令牌,他也是相信那主位上坐着的少女便是陈皇后与陛下的女儿。
当年陈皇后还未出阁时,在京中可是比那些有才气的女子有名的多,因着与当时还是晋王爷的皇上关系比较好,没少见过陈皇后年少时的模样,是以,在见到主位上那与陈皇后相差无几的面容时,司马洬还是有些震惊的。
当年因着陈家的事情,还有陈皇后逝世,司马洬那个时候觉得这世界上没有谁比晋元帝更冷漠无情,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下的去手,后来,在得知陈国丈与国舅谋反的事情后。
才得知,陈皇后不得不为陈家父子做的事情负责,陈皇后是注定要死的。
而有着陈家血脉的长公主,去冷宫是唯一的出路,但是任司马洬也没有想到,这个被打入冷宫十年的长公主还会重新站在他的面前,原本觉得晋元帝的心思不会让长公主在出那个冷宫。
真是有点、世事难料啊……
“司马将军是从本公主的身上见到了一位故人吗?”齐雪宁带着轻描淡写的声音说道。
“何以见得。”司马洬脸上任带着一丝寒意,这个与故人差不多脸的少女,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那就得问问司马将军为何这般盯着本公主看了。”齐雪宁红唇一扯,视线从司马洬的脸上收回,眼神有些幽深。
司马洬微微停顿,眼中虽然没有刚刚那番讶色,但是内心还是震撼着,难道真是她的女儿,便有些与众不同?
“让公主见笑了,我们将军啊没有女儿,见到这么娇娇柔柔的姑娘,一定是想让将军夫人在生一个闺女了。”井迟见着司马洬一时说不上来话,便有些打趣的说道。
齐雪宁对司马洬身边这位军师早已耳闻,听闻很是有本事,司马洬战场上的战绩都有这位井迟的功劳,这两人可以说是形影不离了。
“原来是这样啊。”齐雪宁说着垂眸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随即看着井迟与司马洬,直接的问道:“不知如今战况如何啊。”
果然,司马洬与井迟脸上都有些意外。
“公主,这,战场上的事情,姑娘家怎么懂。”司马洬也并未有觉得说出这话是在得罪晋宁公主,反而觉得一位闺中姑娘,最好不要打听打打杀杀的事情。
“将军此言差异,我在冷宫时,常看兵书,虽然没有司马将军这般,但是也略懂皮毛,姑娘家不光只会后院中的事情。”
齐雪宁眼中全是轻柔的笑意,本就有一张无害的脸,在这么笑,硬是让司马洬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身份摆在哪里。
司马洬记得前段时间晋元帝给他的密函,就是因为晋宁公主在柳州把大周家的人斩了,被发配到这里的周家女眷还特别受到照顾,这都是主位上那位少女的意思。
当然了,能在柳州斩了那么一个大家族,想必也有自己的本事,还被晋元帝这般包容,那本事更不能小觑。
“那公主前来栗州边关,是为何?”司马洬问道。
“我手上有一件东西,当然,将军可能会有些质疑,因为在前来栗州的路上已经了解过了战况,以及蛮夷已经兵临城下,我手上的东西已经测试一番了,不过,还是要将军亲自过目的。”
对于齐雪宁说的手中的东西,司马洬没有什么好奇之心,倒是井迟眼中有些好奇,便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