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中枪?

他诸葛铖从来不是一个堵抢眼的料。

“看不懂,也不会看。”

刚端上来的肉串被他一手拿着一个,也不管刚出炉的烫不烫直接就往嘴里塞。

易珩也不生气,抬手捏了捏耳廓,声音绵软的说:“撸串从下面往上吃,挺有个性啊?难不成你算出自己会有烫嘴的灾祸?”

诸葛铖眼皮都没有挑一下,黑眼圈配白眼仁,眼球下垂的样子,突然有点灰太狼的趣味。

“你想的太多了,难不成你还真相信我说的测吉凶?你看小胖,她就从来都不信。”

“可我信。”

诸葛铖抬头挑眉盯着她看,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起身,身体猛的向上一蹿,整个人像个猴子一样蹲在了椅子上,真是正常不过一秒。

“诸葛家是会相面,只不过精通的人很少。”

越翔抓着一个鸡翅一边啃一边说:“难道你不精通吗?我看你在学校骗吃骗喝的时候,说的挺厉害的。”

“骗人的话要是说的不真实,谁会相信?”

“是吗?仅仅是骗人的?”

易珩拿起一串鸡头,两根手指捏住上下鸡喙,用力撕开,鸡脑袋被残暴的从中间撕裂了。

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诸葛铖闷闷的“嗯”了一声。

“诸葛家是神相门的分支,卜的就是人生卦,赚的就是命里钱。只是说起相术不外乎卦六爻、相面之术、字测命和测骨重几种而已。骨重、测字算是其中最浅显的一部分了,只要是入门者拿着书本看就能看明白。不过说起诸葛家的看家本事,那应该就是相面之术。”

诸葛铖目光幽幽的盯着她,那感觉算不上是威胁,也没有任何的压迫感,可那黑眼圈的渲染却看着多少有些吓人。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周文月偷偷的看了他一眼,手里的小龙虾被她扯的直接来了个大卸八块。

“相门十二宫呢?那可是诸葛家的看家本领,难道你也没听过?”

扔掉鸡骨头,诸葛铖也不在看她,“听过,可我不会。”

鸡头能吃的东西不多,可那滋味却很特别。

易珩习惯的舔了舔手指,接着又暴力的撕开一个鸡头,把鸡喙放进嘴里裹了一下,剔除上面的肉,只剩下一个三角的骨架,然后“噗”的闷响,一道黑影直接从她的嘴里飞了出去。

“啪嗒”

鸡喙的骨头撞击到诸葛铖面前的纸杯,纸杯被一股力道冲撞,直接被ko撞倒,里面的茶水也不出意外的流了出来。

诸葛铖下意识扶起杯子,可水已经顺着桌沿流了下去,幸好他是蹲在椅子上,倒也没溅到身上。

“你想干什么?”

迎着他有些愤怒的目光,易珩把手里的鸡头一扔,舔了舔唇角,“让你跟我说实话,我总不能一直被人当枪使吧?“

诸葛铖躲开她的目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出门没给自己算一卦?如果你不说实话,会不得好死。”

诸葛铖突然不说话了,就连脸上的气愤也慢慢的在消失。

一阵沉默之后……

“你知道了?”

易珩吐出一块骨头,轻笑了一声,“我又不傻。不过你们倆这戏——演得不错。”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越韬听着糊涂。

易珩不紧不慢的开口,“在说一个叫成澄的女孩。”

越翔:“成澄?这个名字感觉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易珩一指诸葛铖:“问他啊。”

诸葛铖也不吃了,仿佛被摁了什么开关,运动中枢的小马达被关上了。

“三年前跳楼死的女生。”

越翔恍然:“是她啊,怪不得我感觉熟悉呢。”

越韬喝了一口果汁问道:“不过已经死了三年的人,你们怎么突然提到她了?”

易珩张嘴裹了裹手指上的汤汁,抿着唇角说道:“那你们还得问他,处心积虑的让我跟一个死人有牵连,你们想干嘛?”

捏着一根鸡翅,易珩的手指从诸葛铖的身上转移,又落在了周文月的身上。

眼看着胖妞躲避她的视线,快缩成球了。

“这事跟她没关系。”

诸葛铖伸臂挡住她的手指,“诸葛家信守因果,我欠你的自然会还你。”

“挺身而出?英雄救美?”

收回手指,易珩撕裂鸡翅的两边冷笑道:“你设计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欠我的因果?行啊,现在你跟我算因果了?那我们就仔细算算你欠我多少因果?先是故意接近我,让我的名字传进汤菲的耳朵里;再说闹鬼,牵扯出一男一女的跳楼案;然后我莫名其妙的因为抄袭作业挨罚?可偏偏这个时候,我却从周小胖的嘴巴里得知成澄跳楼留有遗书的消息;再然后,汤菲回来了。如你所愿,她找上了我,我揍了她,可偏偏出来作证的人却是楚珺?让我猜猜,诸葛铖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呢?”

周围陷入一片沉寂。

越泽目光沉凉的在诸葛铖的脸上掠过,很显然,他已经察觉到这其中不寻常的味道。

“啊,我知道了,你是想告诉我,汤菲和楚珺的关系不一般。可偏偏楚珺又是成澄的闺蜜,她们在一个孤儿院长大,她们熟知彼此的习惯,她们是最好的朋友。但偏偏是这个最好的朋友,在成澄死后的一个星期,拿出一份可以以假乱真的遗书作为了好朋友自杀的证明。而我呢,正好恰如其分,时间不早不晚的发现,有人可以在短时间内模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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