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还有他的事呢?
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越韬,直接在心里把越泽骂了个遍。
不会说话就别说,又没有人逼你。
可为啥每次甩锅都要给他?
易珩嫌弃的瞟了一眼他手里的药,“从哪弄来的药?说实话,不会是过期的吧?”
对于酝酿怎么才能把自己未婚夫给弄到拉肚子不能自理的少女,此刻对于任何药物都十分敏感。
也可以说成心虚吧。
越泽伸手把越韬拎了出来,“药是他弄的,我怎么知道?”
又被推出来?
越韬觉得自己这大哥纯是坑弟的存在,而且生怕自己作死的时候,没有个垫背的?
非要拉着他一起?
迎着少女怀疑的目光,越韬在心里酝酿着:别以为哥没有传说,就可以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