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还没有失去她,她还活着。可那些人呢?他们死的不明不白,十几年过去了,他们的怨屈不应该被申辩吗?”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转身拉开身后的病房门,越泽的身影就这样消失了。

秦凯一拳打在墙上,望着那扇门心里也是一阵说不清的难过和烦躁。

“你怎么有没有吃饭?”

南宫博一看见他这个样子,满脑门子的官司。

南宫琦倒在床上,朝他看了过去,“她醒了吗?”

南宫博就知道他的第一句话一定会问她。

他是两天前才醒的,可醒来的第一句话,也是这句。

“你要是想看到她醒过来,就把饭吃了,要不然,她是醒了,你离死不远了。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南宫琦别开了头,目光呆滞的望向窗外。

他还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他们已经看到了越泽的车队,可整个车队已经转过了最后一个弯道,前面就到了埋藏炸弹的那段山路。

可时间只有不到三十秒的时间,易珩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她问:“你怕吗?”

南宫琦的手握紧了车顶上的扶手,“不怕。”

她笑着说:“说谎。”

南宫琦转头看了她一眼,“那你怕吗?”

她回答:“……怕,我怕再也见不到他了。”

然后她一脚踩下油门,方向盘猛地向左打轮,车尾划出了一个圆润的弧度,直接飘逸了出去。

可就在第一声爆炸响起的时候,她突然松开了方向盘,整个人朝他的身上扑了过来。

下一秒他被她紧紧的护在身下,而巨大的爆炸声接二连三的响起,他根本还来不得做任何的反应,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但就在爆炸声中,他依稀的能听到她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放心,别怕,你死不了。”

是的。

他没死。

可现在的他,又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呢?

把中饭放到了旁边的床头柜上,南宫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别担心了,她一定会醒的,医生说过,只是时间问题。她身上损耗很大,需要时间修养。这样也挺好,起码能静心的修养。”

“那我能去看看她吗?”

“我不是说了吗?越泽在那守着她呢,如果你不想被他打死,就老实点吧。”

南宫琦的手指攥紧被子的一角,“我恨不得他打死我。”

这样我欠她的还能少一点。

病房门被人敲开,南宫博探头看了一眼,微微一愣,“队长,你怎么过来了?”

秦凯刚刚碰了钉子,走进来的表情不是很好。

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对南宫博来说也不算陌生。

毕竟是两百多万垃圾桶的创始者,怎么也算是记忆深刻了。

“他要见你弟,我只能把人先带过来了。”

姬长鸿看了一眼南宫博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了。

转头看向南宫琦的目光倒是没有那么的客气,“我听秦凯说,是你告诉他的,亚玄受了重伤?”

听到这个名字,南宫琦的牙齿紧紧的咬在一起。

姬长鸿没有听到他的回答,也不着急,只是自顾的说:“如果你想给她报仇,就把知道的再说一遍。我需要知道他的近况,也许还能赶在他出境之前找到他。”

南宫琦立刻转头朝他看了过去,“你觉得他现在还在国内?”

姬长鸿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如果你说的属实,他现在的情况更需要医治。”

“我说的都是真的,易珩为了带我逃走,就将一根五毫米直径的白钢接受天线,插进了他的侧颈部。我不知道有没有插中动脉,只是我回头看过去的时候,他的脖子上和手上都是血,很多。”

姬长鸿指了指自己侧颈部的一个位子,“是这里吗?”

南宫琦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要稍微往前一点,对,再往上一点,大概就是这个地方。”

感觉到手指上碰触到的一根不断跳动着的血管,“是颈动脉?”

南宫琦想了一下说道:“我怀疑是,可在车上,易珩很肯定的告诉过我,他是不会死的。可一旦一个人被戳破了颈动脉,很难不死。”

“那你觉得他会死?”

“我不确定。”

南宫琦眉头蹙紧的说:“我们开车下了盘山路的时候,他派人用枪打爆了我们的车窗,往车子里扔了一个黑色的倒计时器,并且还命人告诉我们,盘山路中间最危险的一段路上,设置了炸弹。可……如果他真的被戳中了颈动脉,他能说出这些话吗?而且还会吩咐人告诉我们炸弹的消息?”

秦凯突然有些犯烟瘾了。

他的手指更加烦躁的卷缩着,“你更偏向于哪种结论?”

姬长鸿想了一下,“我相信小珩的判断,她最了解亚玄,而且亚玄对她感情最是复杂,他可以把她关起来囚禁,但绝对不会想要杀她。”

“你这么肯定?”

姬长鸿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肯定,而是他的目的没有达到,他不敢这样做。”

他所有的结论都是建立在以他大脑那非人的计算为基础上的。

“目的?他还有什么目的?”

姬长鸿转身看了他一眼,“我是不可能告诉你的,你也不要问,这事和你没关系。”

“那和玄门九家有关系?”

姬长鸿淡淡的点了点头,“有。”

“又是玄门,我看你和越泽早晚都要在玄门搞出更大的事情来。”

秦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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