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我跟你一起去。”

“一起。”她抬头看去,眼睫毛上结了一层淡淡的冰霜,一眨动就化开了,看着倒是挺别致的。

“今天你不用去当收银小哥了?”

越泽抬起手臂,食指伸出,轻轻地朝她的眼睫毛上勾碰了一下。

水珠顺势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这动作熟练的,看他做起来那是莫名的**。

“我觉得当未婚夫的工作更适合我。”

越翔一个大活人在旁边被当木头人忽略了也就够了,要不要看这种虐狗式的操作啊?

未婚夫的工作更适合我。

越泽那特有的声线说出这种话,他真是连鸡皮疙瘩都激动了。

卧槽,这男人要论甜言蜜语和耍流氓,简直就是天生的。

什么狗屁高岭之花?

清心禁欲腹黑男?

都是浮云。

关键还是在于有没有看上眼的女人,要真是入了眼,进了心。

就算他是冰山巅峰的雪莲花,该污也得污。

“好吧,既然你这么乖,我就带你去吧,不过还要多带一个人。”

“谁?”

“南宫琦。”

“他?你还跟他有交情?”

越泽知道这个人,那可是一个被称为“天才”的怪癖。

自从他进了育泽,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合过群,而且育泽的实验室八成都被他炸过,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战火硝烟”,说起来南宫家在他身上的花销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就是赔偿学校的费用都够建造一间研究所的了。

“交情谈不上,不过他欠我一条命。”

“一条命?”

越泽的眼角危险的眯起,这事好像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一个很少跟外界接触的人,怎么碰到她之后就是性命攸关的事了?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

危险又阴沉,感觉她好像说错了话?

要不然就是他吃错了药。

“肯定不是什么大方的表情。”越泽的手指直接戳在了她的额头上,“我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有生死之交,我要是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是不是也不太正常?”

“你现在看着就不正常,所以你在吃醋?”

“我只是在反思。我觉得我不在学校的日子里,你的日子过得更加风生水起。”

“那是当然,都说红杏要出墙必须有两个前提。一,除了外面要有勾搭的人;还有第二点就是,家里必须没人。如果家里有人,那还要怎么出墙?”

这话说的相当有理论依据啊?

越翔赞同的点了点头。

易珩转手捏住越泽的下巴,目光在他的脸上审视的转了一圈,声音几分揶揄的说:“不过你放心,就你这姿色,要是对方的颜值不能强于你的颜值,我是绝对不会出墙的。再说要找,我也要找个比原来更强的,总不能老母鸡下蛋,一窝不如一窝吧?”

老母鸡?

下蛋?

越泽的脑袋里疯狂的在狂飙着这句话,所以说他具体要怎么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她是老母鸡?

还是他是蛋?

莫名的就有了一种不可言喻的“**”感啊?

还有一窝不如一窝?

一窝是谁的?

不如那一窝又是谁的?

这又是什么关系?

持续**中?

直到少女潇洒的转身离开,越泽的脚步还没有迈开呢。

越翔瞟了一眼他那呆滞的模样,下意识的要默默的挪动脚步离开。

可就那么动了一下——

“干嘛去?”

三个字说出来,无论是声音还是语气都是一股子跟接了冰碴破碎般的战栗。

“啊?进,进屋啊。”

越翔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听到了不该听的?

卧槽,他不会被灭口吧?

这一瞬间,越泽意识到的就是,虽然越韬和他哥一般随根,可毕竟是他们这种直系血缘关系才更靠得住啊。

“你刚刚听到什么了?”

越翔咬牙。

哎呦,他这命啊,简直就是天生犯煞。

“我什么都没听到,刚刚有人说话吗?”

越泽上前两步,锋锐的眼角就跟针一样直接戳了下去,“确定没听见?”

越翔真是想哭。

这种时候他可不能再装傻了,越泽的性子要是较起真来,是真的可能要命啊。

“老大,我是看到了,可我发誓不说行不?求你了,你就放过我吧,让我走吧。”

越泽唇角缓缓咧开,“让你走也不是不行,可我现在放你走,你不就误会了吗?”

越翔顿时傻眼了,“我误会什么?”

越泽一字一句道:“被女人调戏了。”

越翔顿时泪流满面,这还用误会吗?

他被人这女人调戏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越翔发誓:这事自己要是误会了,他就是只狗。

可望着越泽那不怒而威的变态气势——

好吧,他毫不犹豫的决定妥协了。

就在饭桌上,越韬的目光就跟探照灯一般在其他三人的脸上闪了一圈。

明明面子上感觉没什么,可那种里子里的感觉,怎么总是让他感觉很是忐忑呢?

越韬随口问了一句:“今天早晨的早餐挺好吃的,这粥的味道真是不错。”

易珩点了点头,今天早晨这粥的口感黏稠又香甜,可真是不错。

“嗯,只要不是你哥做的,我都能容忍。”

越泽的手臂一顿,不动声色的用眼角瞟过越韬,片刻后,“……我以后会慢慢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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