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

谁是臭流氓?

越泽是说她呢,还是说自己?

易珩拄着下巴,坐在小马扎上陷入的深深地思考中。

她昨天是想问清楚的,可没等她问,人就被压在了他的身下。

不得不说,越泽的腰真好,突然发力那一下,她竟然都没有扛住?

一个鲤鱼打挺把她掀翻,然后排山倒海将她压在五指山下,再然后轻而易举的将她抱起,二话不说的将她扔出了帐外。

没错,就是被扔出去的,跟丢垃圾一样。

当时她就怀着这个问题去找慕贤卓了,毕竟经历了整个过程,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听听他的看法。

谁知道慕贤卓冷冷的瞟了她一眼,“这事你问我?”

“不然呢?”

“你之前让我配合你演戏,是为了试探他喜不喜欢你,可没说有附加考题。”

少女十分委屈的说:“可我也没有想到你的戏演的太好了,现在附加考题出现了,你说怎么办?”

慕贤卓掀动了一下眼皮,“你确定这是我的原因?”

“那不然呢?”

“那我为什么是臭流氓?压他的是你,摸他的也是你,咬他的还是你,跟我有关系?”

这么说也对哦。

易珩哽着脖子说:“那或许,他是臭流氓呢?”

“别你哪哪都调戏了,不该摸的,该摸的,都摸了。然后认定自己是臭流氓,你确定这个未婚夫靠谱吗?如此高的道德情操,要是有一天被你睡了,岂不是第二天就要上吊自杀?证明自己的qín_shòu不如?”

话是说的尖酸刻薄,但易珩不否认其中的有理有节。

“那臭流氓是说我?”

少女小心翼翼的朝他看去,慕贤卓扯动了一下唇角,评价了两个字:“呵呵——”

“想什么呢?”

身边突然冒出一个人,高岳乐拿着个小马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想一个男人。”易珩极为认真的回答道。

“男人?慕贤卓?”

一听到这个名字,高岳乐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兴奋状态。

亢奋到无处发泄,以至于只要看到慕贤卓的身影,无论在哪,下一刻一定有高岳乐的身影出现。

这种诡异的行为意识,不免让人浮想联翩。

“你的眼里是不是只有他?”

“在我看来,他可比越泽有魅力多了。如果慕家要是有个向他一样的妹子,我一定把她娶回家。”

耷拉着眼皮,少女扯动着唇角说:“我知道他有个弟弟,你知道的叫慕叶成,你不考虑一下吗?”

高岳乐:“……”

高岳乐垂头捂胸,“我被深深的伤害了,求安抚,求抱抱才肯从地上爬起来。”

又作上了。

少女嫌弃的说:“那你还是别起来了。”

“说什么呢?”

又一个拿着小马扎突然出现的大长腿,秦凯坐下来的时候,一双大长腿伸的笔直,易珩的腿在他旁边一对比,根本没法看。

“不能友好一点的坐着吗?炫耀你腿长?”

秦凯二话不说,直接掀起裤腿,立刻有三道绷带缠着的伤口甚是霸道的亮了出来。

“你错了,我这不是炫耀,是妥妥的示威来了。”

少女抿唇不再说话,秦凯却不打算放了她,“说吧,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易珩直接装傻的撇开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凯抓着她的衣领,将她的头勾了回来,“不想负责是吧?我这伤可是为了舍命救你才受的。”

少女不领情的嗤笑了一声,“你舍命救我?你确定?你难道不是怕薛暮逼你跟她生孩子,所以在逃避?”

秦凯面容僵硬的定在原地,“这事你怎么知道?”

少女不屑的耸了耸肩膀,“我还知道她在追你呢,吃小灶,喂独食,把你的饭盒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哪道菜不是你喜欢吃的?饭底下总是铺着一层酱牛肉,还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呢,真当我们眼瞎?”

“再有酱牛肉我给你吃。”

“不吃,我害怕被毒死。”

高岳乐哈哈大笑出来,“你小子也是活该,之前那丫头没有开窍,一心想着为你死,现在总算想明白了,我看你还能招架多久。”

“说什么屁话,再乱说,我把你舌头拔了。”

易珩啧了啧唇角,“行啊,你这是恼羞成怒了?有能耐你去薛暮面前发狠啊?你只要敢指着她的鼻尖说:你以后要是再跟我说生孩子的事情,我就把你舌头拔了。只要你敢这么说,不用你动手,我就帮你把高叔叔的舌头拔了。”

秦凯顿时收起肩膀,一声不吭的认怂了。

“我不敢说,我现在都躲着她走。”

高岳乐探头看向他,“秦凯不是我说你,这事我站在薛暮的一边。之前你们俩过的都够苦的,明明相爱,却谁都不敢跨出那一步。现在薛暮退而求其次,只想要一个孩子,你怎么就不能给她一个?难不成你的太短?不够硬?鸟够烂?所以力所不及?”

易珩特崇拜的看向高岳乐,她特别震惊此刻高叔叔的毒舌程度。

竟然一句话能否认了一个男人四回。

这就相当于判了一个男人四次死刑啊。

“你过来,咱们好好谈谈。”

不由分说,高岳乐这回是真的作死作到太岁头上了,易珩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拎走了,哪怕他哀嚎着要她就他,可少女还是十分仁慈的选择替他祈祷。

“别跟着我了,再跟着我,我就把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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