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嗖嗖,月光清冷,极岩海城以北不足百里,枝影连摇,似若鬼影,凭地吓人。
一处低洼之中,男子背靠斜面瑟瑟发抖,心中暗骂,自己怎么如此倒霉,摊上个杀人如麻的怪物。
现在他能活着,不知比他两位同伴幸运了多少。
劲风突来,男子一惊,双手举过头顶,闭眼哭喊,“公子饶命,小的这就跑,这就跑,公子别杀我!”
&呢?”声音听来耳熟,男子缓缓睁眼,仅凭那身形便识得此人正是那水千刃。
男子先是一震,旋地抹去那脸上的泪水,如见救星一般,破涕为笑,叫道:“水大人,水大人......你来了就好了,那小贼是个怪物,伤我却不杀,叫我一路狂奔,他便在我身后不仅不慢地跟着,求大人为我做主啊。”
水千刃打量着男子臂上那刀伤,仍在溢血,跑了这么远居然没失血过多而亡,当真是难为他了。
水千刃速度奇怪,一路寻来,全凭这血迹。他本以为府中弟子身负重伤,仍在追赶那三个小子,不想到头来,仅是人家故布疑阵。
这路上哪里还有别的人影?此刻怕是早已逃得没影没踪。一念至此,水千刃笑意生寒,墨黑灵光乍现之时,搓掌成刀,猛然一挥,血线乱射,腥气四散。男子顿时身首两分,滚地头颅上那双眼内满是惊恐与不甘。
水千刃阴声言道:“你今日遇上我亦算运气,给了你个痛快,若是换了城主,哼哼......”当下想起那石头般的轩啸,怒不可及,忖道:“小贼,若被我逮住你,必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人影一闪,冲天飞起,朝东掠去。
...
&子,你别这般看着奴家,奴家会不好意思的。”瑶儿嘴上虽这般说,可那眉眼之中尽是期许,腮泛潮红,春意未减。这般娇柔而不造作,骚得恰到好处的模样,换作任何一个男子亦是把持不住,可她面对的轩啸,不是别人。
轩啸心中敞亮,任她如何精于逢场作戏,任难以瞒过轩啸那双足以将一切看透的眼睛,当下沉声言来,“画象留于此地多时,想必你已经记起些什么,不妨说来听听。”
瑶儿身**多年,什么样的男子没见过,均愿为其裙下之臣?偏偏前后便遇见两个木头般的小子,若不喜欢女人一样,叫她自信顿受打击,娇笑言来,“奴家眼中只有公子一人,哪还记得什么画象中的男人。”双手绕上那轩啸颈脖,那双唇与轩啸脸庞若即若离,吐气轻拂那面上绒毛,诱人至极。
轩啸心中暗笑,好不要脸的女子,我倒要看看你嘴硬到何时。气劲突来,猛然一震,将瑶儿震离身躯之时,她那身着衣物瞬时粉碎,连最后一抹遮羞布亦是不见。
赤条纤身尽显,胸前那两团柔软,傲然挺立。腰腹有肉,多一分嫌腻,少一分嫌瘦,可谓是恰到好处。
瑶儿瞬时旋身挪步,侧靠床头,一条**放在那床沿之上,以手从那脚腕之处向上撩拨,直到腰枝,方才侧眼望来,脆声言道:“公子替人宽衣解带的手法真是独特,不知公子还在等什么?还不快上前来,疼惜奴家,奴家快受不住了。”话到最后,已是娇喘不断,慑人心魂。
心若磐石的轩啸怎么被她这番搔首弄姿的作态给打动?只见其目无邪念,一步踏过,探手而出,直掐那女人的脖子,木然道:“姑娘请自重,我不过是打听二哥消息,还望姑娘如实相告,否则在下可就得罪了。”
娇颜生变,瑶儿血不上头,小脸惨白,花容失色之时,那心中却极是平静,纤指触及那轩啸的胸膛,顺势缓缓下滑,直至那下体之处,方才停下,从喉中挤出一席话来,“公子原来好的是这一口,奴家尚是首次体会,公子再用力一些。”**一翘,顺势夹在那轩啸腰际,如若盘根之树,双手抱住其侧肋,下体轻蹭。
轩啸五指一紧,叫那瑶儿浑身一软,瞬将那两条雪白的腿放下,连喘带咳,再无先前那**的模样,索性将心一横,言道:“有本事就杀了我,看你能不能走出这极岩海城。”
这女子如此作态,分明是在拖延时间,盼人来救,轩啸又怎会不知她心中所想,当下冷哼一声,言道:“姑娘,在下奉劝一句,你那相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他此刻怕是在城郊寻我,他又怎会想到,我杀了个回马枪。”
瑶儿娇躯一震,那点心思正被轩啸猜得正着,面若死灰,却仍是嘴硬,“奴家还是那句话,公子有本事便杀我。”
轩啸将她拖至那窗边,将那窗户推开一些,望着街上的人来人往,言道:“姑娘貌美如花,身姿妖娆,这极岩海城中的男子怕是早已对你垂涎已久,若是此刻我将你从这处扔下去,不知他们会是什么模样?”
言语之时,轩啸若有所思,似在想将这女子扔出窗外后的情景。
瑶儿冷笑一声,故作镇定,将双手搭在轩啸那大手之上,连揉带磨,言道:“公子舍得吗?”
今夜,轩啸话已说得够多,有些烦厌,一缕金芒溢出体外,附那窗门之上,将另扇窗户已缓缓拉开。
瑶儿双脚离地,被那轩啸提起,只需一甩手,瑶儿从此便“大红大紫”,叫她永远翻身之日。
&赢了!”瑶儿怒诧一声,终是妥协。
瑶儿沦为风尘不过几年时日,当初亦是大户人家出生,自打被那水千刃看中,几年来再不用看客人脸色,过得如大小姐亦没什么不同。
她早已习惯这生活,若被轩啸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