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梅赶紧扭过身子去在崖壁上悉悉索索的找电筒。
好一阵,焦急的狼校长终于听到了紫梅传來的一声:“还好,菩萨保佑,我找到它了。”可过了好一会,狼校长却沒有看到电筒的光亮,他的心中又是一沉。
“猪粪,你來开电筒,我的手可能冻过头了,不停使唤,我找不到开关!”説完她摸索着,将电筒塞到狼校长的手里。
代表着希望和光明的光亮再次亮起。
“死猪粪,那水根本就沒停,你干嘛要...骗我。”发觉上当的紫梅怒道,説完,双拳就要往狼校长身上招呼。
狼校长赶紧架住的她的拳头,指着那飞泻的瀑布道:“疯婆子,别从冲动,别冲动,你听我説,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我们必须立刻做个决断,我估计,这水到现在都还不停,那可以説明,我们地下的暗河很可能是发生了什么突然变故,使得水涨了以后,却退不下去,你看,那瀑布之水,在这几个小时里,我发觉它的水流不但沒有减弱的现象,反而更加迅猛,你只要稍稍留意一下那腾起的瀑布就知道了,你瞧,现在从洞中激射出來的瀑布是不是喷的更远了!”
紫梅仔细的看了看,默默地点点头道:‘猪粪,你説的有些理,但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再等等,再説,我们有时间等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估计,这水可能一时半会不会停下來,万一它拖上个两三天才停止,你想,我们沒吃沒喝的,到那时早就饿的连站起的力气都沒有,我们还能爬的上那深洞吗!”
紫梅一听,答不上來。
“退一步來説,就算我们有时间以在这里等,你看,这里的气温却绝对不允许我等,假如我们刚才都在这里睡着了,我想,这个溶洞将会是我们的天然坟墓,走吧,去蝙蝠洞吧,听我的,赌一把,凭着我的直觉,我觉得我们应该出的去,你也不会变成什么枯木人,如何!”
手电筒的余光中,紫梅看到了一双坚定的眼睛,她突然感觉到了他带给她的勇气。
她点点头道:“好吧,猪粪,如果我不会变成枯木人,出去之后,我会狠狠踢你几脚!”
他笑了,赶紧來拉她起身,谁知,两人人忽然发觉,由于长时间的坐在原地,两人的下半身都被冻僵了,不得已,他们只好不停地捶脚捏腿,好不容易才将全身的血液活动开一些。
咬着牙,哆嗦着,两人相互搀扶着,站起了身子,再次心惊胆战,顺着羊肠小道朝右边的平地上移,这次,狼校长在前,紫梅在后,由于气温的问題,使得他们的身体严重的僵化和不灵活,使的这次他们从绝壁上下來,可谓一步一惊心,两人手牵手地贴着绝壁像蜗牛一样朝右蠕动,有几次,两人都差点摔倒在地小道上,摔下那深渊中。
短短的三百米,两人却似乎了费劲全身的气力,好不容易來到了平地,狼校长只觉得精疲力竭,坐在地上,呼啦喘气,半天爬不起來。
紫梅毕竟是练武之人,她还好些,此刻,抛弃了从原路返回的想法,断了她侥幸的念头,这她反而有了些斗志,于是笑道:“猪粪,你还説要去蝙蝠洞,瞧你那样,还説还是个猛男,我看你就是一沒骨头的泥鳅,赶紧起來啊!”
“嘿,疯婆子,説话斯文点,你不久前还説你是个武林第一高手,你不是説你会气功吗,那你刚才为啥要往我的身上钻。”狼校长不服道。
紫梅一听,脸上突然有些发烫,她是会气功,而且功力还不弱,在悬崖上,她就用内功來抵御寒冷,但内功也不可能顶得住如此低温的侵袭,无论她如何运气于周身,她还是感到寒冷难顶,当狼校长抱住她互相取暖的时候,她感觉在男人怀抱中,远比那运行内功要更加省力,更加暖和,更加踏实。
在踏实和温暖之中,她居然有种不想从他怀中出來的感觉,她渴望他紧紧将她搂住,越紧越好。
不过,狼校长如此一説,她觉得脸上沒了面子,‘发瘟的死鬼,干嘛要説出來,’她暗骂道。
“臭猪粪,谁説我往你身上钻了,那都是你存心使坏心眼,你要是不使坏,我怎么会往你身上靠,你这个遭瘟的大灰狼,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踢死你。”説完,抬脚就要來踢,其实,狼校长哪知道紫梅的心思,她虽然是个练武之人,但她也是一个女孩子,既然她是女人,她当然也有柔弱的一面,如此黑乎乎的溶洞里,危机之前,就算她再坚强,再野蛮,那她也是需要一个男人來保护,这毕竟是女性固有的天性,这是任何人都不能改变的天地间的恒久因素。
“哈哈哈...急眼了,又急眼了不是,我就知道你会发火,嘿嘿嘿....”狼校长一看不对劲,赶紧从地上一骨碌的爬起,闪到了一边。
“急眼,我就是急眼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我就踢你,我踢死你!”
“你踢不着,哈哈哈....”
“踢不着,别躲,死花种,让我踢一脚,.....”
“哈哈哈哈,我沒那么笨,....”
.......
两人的斗法,很快赶走了身上不少的寒意,他们觉得年轻的活力又回到各自的身上,在一种情人斗嘴般的打闹中,他们朝朝蝙蝠洞那边走去。
路上,两人虽然不停打闹,但紫梅还是随时留意路旁的岩壁上,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岩洞之类的出口,她还是希望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再去进那蝙蝠洞,可结果,一路行來,直到了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