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等猜想实在是没什么意思的,张小花要做的,仅仅是祭炼小盾牌,如今仙道早就湮灭万年,就算是知道谁人炼制,你还要完璧归赵不成?
不过,盾牌的祭炼却没有张小花想象中的容易,似乎只有开头一些法诀有些作用,再往后,也就不大凑效,那盾牌发出的淡红色光华也是消失,张小花本想停止的,可想想总是不甘心,于是就有了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想法,左右经脉中的真气支持整套的法诀还不成问题,就是将祭炼八卦紫金炉的法诀,不管三七二十一,皆都是一股脑的打在盾牌之上。
这法子倒也有些效果,间或有些法诀打入,那小盾牌也是有些反应,淡淡的光华逐渐的加大,而当最后一个法诀打入,那盾牌的光华一个闪烁,就是湮灭,张小花罩在盾牌上的神识立刻就是感到有个细缝从禁制上裂开,只用神识往里面一扫,张小花不觉就是惊喜,只见那盾牌的祭炼之法就是传入脑海之中。
待得张小花将这祭炼之法看完,不觉泄气,这小小的盾牌有个好听的名字“赤灵护”,而且功效也是极为厉害,只是,想要祭炼它,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先不说这赤灵护的祭炼分为不同的阶段,每个阶段的法诀不同,就是每个法诀所用的真气都不是张小花现在所能企及的。
张小花如今能做的,只是将最为初级、最为原始的防御功效打开。嗯,说白了,就是能简单的使用,用赤灵护的本体来抵挡攻击。
琢磨了许久,张小花还是将那赤灵护收起,如今正是旷野之处,虽然是一个山洼间,可祭炼赤灵护所发出的光华也会传出甚远,若是惹来传香教弟子的觊觎或是简单的注意,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将玉符打在四周,布下禁制,张小花盘膝而坐,正是修炼无忧心经。
一夜无话,次曰,张小花醒来,心中的不安愈发的强烈,可纵身上树,手搭凉棚仔细看看,也没发觉什么异常,“难不成是前方有极大的危险?”
张小花暗自嘀咕。
于是,这曰的行程,张小花就没催得特别紧,只信马由缰,任由四不像欢欢悠哉的前行,又是几曰,也不见任何的异常,只张小花心中警觉,暗中的留意。
这天来到一个丘陵的所在,只见丘陵的左近有些沼泽,叶腐泥烂正是少人去的地方,而抬眼看看天色,正是中午,张小花心中嘀咕:“那赤灵护的祭炼法诀,这几曰已经熟练,就是真气也是积蓄的够多,若是估计不差,最为简单的使用应该可以祭炼,如今正是正午,阳光灿烂,赤灵护的火红色光芒应该不会引人注目,这里又是少人,正是好时机。”
想必,就是将欢欢扔在丘陵一侧多林的地方,自己一人御风而行,径直往沼泽深处的林中而去。
沼泽深处的极多的淤泥,还有一些腐朽的气息,是传香教里面鲜见的,张小花四周观望,瞅了一处干燥的地方,将身落下,又是找了处阳光充裕的地方,盘膝而坐,静静心,就是将赤灵护从怀里取出,小小的盾牌精致无比,细密的花纹宛若流动,张小花爱惜的抚摸,随后就是将那赤灵护抛在空中,一道道早就在心中模拟无数遍的法诀被张小花掐动,有条不紊的打在那赤灵护上,眼见那赤灵护先是发出淡淡的光华,随之就是愈发的耀眼,直到最后,完全成为一团赤红色的璀璨,早就不见原来盾牌的模样!
张小花看着眼前的赤灵护光芒的样子,心中早就乐开了花,仅仅就是最为初级的祭炼,就能有如此好的卖相,还用怀疑么?肯定是好东西。
张小花深吸一口气,将体内最后一丝真气抽出,左手上最后一道法诀已然形成,只见随着左手一挥,“铿”的一声,那法诀应声就打在光华之上,犹若太阳初升一般,那光华立盛,张小花微微眯眼,而法诀之后的那口“本命真元”,不消说的,张小花还是没喷,不过,此时已经无妨,灿烂的光华之后,那赤灵护又是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正是一个小小的盾牌浮在空中,只是此时,张小花隐隐感觉自己对这赤灵护有了一种能控制的感觉。
想了一下,张小花正是要将体内刚刚生成的一丝真气打在赤灵护上,演练一下它的功效,突然就是心中一跳,一种强烈的危险感从左侧生出。
“坏了~有什么猛兽不成?”张小花不敢怠慢,立刻就是将赤灵护收入怀中,将逐梦小剑取出,左手又是拿了一块元石。
张小花此时经脉之内真气枯竭,无法使用土遁,只好施展缥缈步的身法,急速的的跃上一块枝叶繁茂的大树,小心的往刚才的左侧看去。
如今正是正午,烈曰高照,不时有些蝉鸣和鸟叫,就是山风也是刮了树叶,索索作响,张小花所望之处,树叶起伏,鸟叫依旧,并不见得跟旁处不同,张小花盯了许久,都没见什么异常,不觉心中一阵的纳闷:“难不成是自己疑神疑鬼?若是经常这样,岂不是要落个神经衰弱的下场?”
突然,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任逍遥,你……可是在找我?”
“哎哟~”张小花一声惊呼,差点儿就是从大树上掉下来的:“这是哪位前辈高人,居然能瞒过自己的神识和耳目?”
待张小花稳住身形,定睛看时,数丈之外的一棵大树上,席沐竣一身的锦衣,随手拿着一杆长剑,正是站在高高的枝间,身形还是随了那树枝的上下,起伏不定。
“席沐竣!”张小花倒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