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又红又烫,像是又把火在烧,一次又一次拍掉他的手,“我又不累,我自己来就好。”
“不可以,”他笑眯眯,“我娶老婆是回家疼的,怎么可以欺负我老婆?我老婆帮我按了,我当然也要帮我老婆按。”
“……”她心甘情愿让他欺负还不行吗?
他上下其手,她脸红到爆,“你再闹我就出去了!”
“你舍得吗?”他圈住她的身子,轻轻咬她的耳尖儿,“我明早天不亮就走了,最少也要一星期才回来,你不想多抱我一会儿?”
“想啊……”可是换个地方抱不行吗,这种方式好羞好尴尬。
他低笑,忽然关了壁灯。
刚刚她坚持要关灯来着,他却坚决不肯,念着他明天就走了,她只得尽量顺着他。
见他突然关灯,她松了口气,以为他良心发现了,哪知道,她这口气还没松完,整个人就被从浴缸里带起,面朝墙壁后背朝他,被他压在墙上。
”你……你干嘛?”浴缸很深,人又泡在水里,才让她的羞怯感少了许多,如今整个人都被从浴缸里拎了起来,尽管灯关了,屋里光线暗淡,她还是不可抑制的微微颤抖了身子。“老婆……”他的薄唇吻在她光|裸的肩头,“你的身材这么好,应该让你的老公尽情欣赏才对,害羞什么?”
“……”怎么可能不害羞?这辈子即使做梦她也没想过她会用这种姿势面对别人,即使是自己的老公。
“莫君清……”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了哀求的味道。
“没事,我在……”他一下一下柔柔的吻她,手落在她的敏感处,熟练的挑逗。
她很快就被他挑弄的头脑昏沉,他趁机占有了她,以她连想都不曾想过的姿势。
朦胧的光线中,她玉白的身体如精雕细琢般,增一分多余,减一分太瘦,只这副身体便有让人如痴如狂的魔力,他不知餍足的一遍又一遍要她,一遍又一一遍带着她攀上极致的巅峰。
到最后,她已经不行了,被抽去骨头般,整个人软在他的怀中,他如同对一个柔嫩的婴儿般,怜惜细致的吻她,宽大的手掌在瓷白柔滑的肌肤上,一遍又一遍摩挲,流连不去。
实在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才将她擦干裹好毯子,抱回床上。
壁灯光线柔和,她的小脸如染了一层胭脂般嫣红醉人,他满足的将她箍进怀里抱紧,轻轻吻她犹自带着沐浴香气的发。
刚刚的风光旖旎忍不住让他心潮荡漾,想当初,他怀中的小娇|妻曾被人成为木头。
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啊,这样的柔肌酥骨,这样的风华容姿,简直可以媲美千年妖狐修成的妲己,即使是他都心潮浮动,无法克制,哪里能称得上木头?
“莫君清……”久久不动的她,忽然翻了个身面对他,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埋头在他怀里,“你还没和我解释,为什么冷毅的事不能告诉沫沫知道。”
“……”真是傻丫头啊,被他要了半条命了,还没忘了许沫的事。
他怜惜的吻她的发,温热的手掌在她柔嫩的背上轻轻厮磨,“老婆,世间关系最亲密的莫过于夫妻,即使最细微的改变也瞒不过与自己息息相关的另一半,冷毅如果有事,瞒不过许沫,如果许沫当做没事人,只是她拒绝承认这个事实,既然她愿意躲在自己为自己画出的幻境里,你又何必无情的去给她戳破?”
沐暖晴抬头看他,“你的意思是,沫沫其实心里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