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阁下你要明白,我国商人欧文可不是罪犯……”
英国驻广州领事的脸‘色’十分难看,有些不爽的强调道。-..-
“不是罪犯?”
吴可脸上‘露’出嘲讽笑容,撇了撇嘴不屑道:“那怎么杂他的商船上,发现大批走‘私’鸦。片?”
“那些走‘私’鸦,片不是已经被广州水师扣下了么,为何总督阁下非要揪着不放呢?”英国领事老脸微微一红,说话时的语气都跟着软和下来。
“呵呵,领事先生应该清楚,走‘私’鸦,片在我国是绝对不允许,并且明文规定犯法的事情,这此水师只是扣押贵国违法商人的货船已经很给面子了!”
吴可脸‘色’不善冷笑连连,语气咄咄‘逼’人质问:“之前本官不是说了么,只要贵国违法商人加纳足额罚款,扣押的货船便可以原本归还!”
“可是……”
英国领事一听这话便有些急了,他总不能说那位走‘私’鸦,片的英国商人欧文,将所有身家都赌在那一船鸦,片上了,根本就没钱缴纳衙‘门’要求的高额罚款吧?
“够了领事先生!”
吴可脸‘色’一冷毫不犹豫打断了英国领事的话头,眼神不善沉声道:“衙‘门’已经很有诚意了,本官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希望领事先生明白,有些事情说一次两次尚可,但次数臆度对领事馆和总督衙‘门’的关系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希望领事先生不要自误才好!”
“这个总督阁下,我国商人欧文确实没钱缴纳罚款啊!”
见吴可有翻脸迹象,英国领事不敢怠慢急急说道。
“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反正船扣在港口什么时候缴纳了罚款什么时候领走,既然贵国商人有胆子做违法之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
吴可却是不客气的摇了摇头,直接堵死了英国领事说情的借口。
“那好吧,我回去跟欧文先生好好商量一下,不打扰总督阁下告辞!”
话不投机半句多,眼见吴可态度如此坚决,英国领事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拿起放在一旁的礼帽冲着吴可点头告辞。
“那就这样吧,不送!”
吴可端起茶杯眼都没抬一下,任由身边亲随将怒气冲冲的英国领事送出总督府,心头却是连连冷笑不已暗骂洋人‘混’蛋。
广东果然是个多事之地,他费了不少心力好不容易才理顺官场上的关系,没想到这帮可恶的洋人便迫不及待跳了出来找茬。
当然,要说洋人主动找他麻烦也不确切,怎么说他都是堂堂的两广总督,也不是什么身份的洋人想见就能见到的,加上又是初来乍到能和区区一商人闹什么矛盾,好不是因为洋人胆大妄为惯了违法‘乱’律肆无忌惮,结果就一头撞上了铁板?
原来随着两广水师加大打击海盗力度,在两广总督衙‘门’的全力支持下实力迅速膨胀,很快就在广东外海伶仃洋打出了威名。
而随着吴可跟湘军主帅曾国藩‘交’恶,内陆抵达两广的主要陆路通道受到湘军设卡阻碍,对于内地与两广之间的商业流通影响极大。
乡勇队作为势力不比湘军差上分毫的军事政治集团,怎么可能在这样的意气之争上主动低头服软?
既然陆路‘交’通受到湘军设卡妨碍,吴可就把主意打到了海路上,大力鼓励民间商业势力参与到与内地的海上贸易中来。经过小半年时间的推动发展,目前广州已经开通前往内陆各大沿海港口的海上商路。
如此一来自然进一不促进了广东的经济发展,有实力的商业事业纷纷组建近海船队,专‘门’做内陆沿海港口城市的往来生意。
因为海上贸易的逐渐兴盛,往来广东的各路商船络绎不绝热闹非凡,除了大清商人组建的船队之外自然少不了来自外洋的洋人商船。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么多的往来商船除了做正经生意的,自然还少不了那些搞歪‘门’邪道的家伙。
随着两广水师实力的不断提升,对于往来商船的监管力度也跟着加强。两广水师巡逻分队大半个月前逮着一艘偷运鸦,片的应商船,二话不说直接将整艘船以及船上的货物全部扣押,不料却惊动了英国驻广州领事馆。
在英国领事匆匆上‘门’求情下,吴可也没赶尽杀绝卖了个人情,将扣押的英国商人以及船上水手全部释放,并表示想要赎回商船就必须缴纳巨额罚款,不然被扣商船却是不会归还物主。
因为这事,英国领事大半个月跑了好几趟总督官邸,今天是第四次吴可实在烦了,说话这才那么不客气直接堵死了英国领事的求情借口。
尼玛的犯了事还想安然无恙,世上哪有这般便宜的好事?
要知道早在嘉庆年间,朝廷严令粤海关特别颁布禁烟令,除了强调外国人不准将鸦,片运入大清外,还规定为外国船只承保的行商也要负连带责任:如果保商胆敢违犯或规避禁烟令,承保装有鸦,片的船只,一旦查出,不独销毁鸦,片,担保该船的行商、通事也将受到严厉惩处。
另有行商必须以书面形式,保证他们所担保的外国船上没有携带鸦,片。如果保商胆敢与其串通售卖,不向官方报告,一经发觉,除拿捕该船并驱逐出境之外,担保的行商也将“逮捕法办,治以应得之罪,决不稍予宽贷”的严厉规定。
当初国‘门’还没经受列强坚船利炮的考验,对于出现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