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登场的是黄鑫,他将自己最新研究出的一些微表情的实验都用严谨又风趣的话讲了出来,台下那些机关部门里的学生都听地很认真。
偶然有几个人提出想法和疑问,黄鑫也很认真地用例子讲解了。
当他表示自己演讲结束了,台下掌声雷鸣。
而金文一要上台之前,得到的只有嘘声。
金文一就踩着嘘声,直接上了台。他自信地笑着,让前排看到他表情的‘学生’嘘声更加大了,甚至还有人高喊让他滚下舞台,说演员不要来玷污华夏的司法机构。
金文一拿着话筒呵呵笑了一声,“抱歉,刚才黄警官演讲的微表情就是本人发明的,你们刚才听地挺开心的,看来我已经‘玷污’了你们的司法机构,真的抱歉。”
金文一话一出,嘘声停了,刚才大吼大叫的人也悄无声息了。
趁着他们继续喊骂之前,金文一又率先开了口,“我看你们中气十足,那么有谁知道我们华夏每年被‘玷污’的未成年有多少吗?”
前排有个年轻的男人站了起来,一脸幸灾乐祸地说,“男性4.8%,女性10.8%,远远低于国外,低于世界平均水平。”
他说完,就有人站起来为他鼓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英雄。
“你以为这很值得骄傲吗?你知道的这些数据只不过是国外媒体报道的,是你们让那些调查机构知道的数据,里面有多少水分,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而且有多少孩子被侵害了,没有找到你们司法机关寻求帮助,你们知道吗?就说这个你刚才说的这个数据,其他严重一些的,比如25.3%,几乎4个人里面就有一个受了侵害,美国的人口是3亿多,那就是将近有800万的人受过侵害。我们华夏10.8%的孩子受到侵害,知道的是十个孩子就有一个里面受了侵害,那么根据比例,有一亿多的孩子,受过侵害。你还觉得这个数据少吗?”
金文一一连串数字说了出来,刚才那些鼓掌的,手都停留在了半空中,而那个站起来的年轻人特别窘迫。
“而且数字自会比刚才我说的还要多一倍不止。那个只不过是华夏女性未成年受过的侵害的数字。这个数字无比庞大,我们华夏是法律社会,司法机构人也挺多的。”金文一摊手,表示在场的都是司法机构的人,算是讽刺他们光人多,但是不办事。
“为什么,我们无法保护自己的孩子?”
“那些家长不来报案,我们也不知道,又能怎么办?”底下又有一个小伙子吼了出来。一呼万应,大家都跟着吼了起来。
“那就改变现有的法律。那些qiáng jiān犯一犯再犯,就是因为惩罚力度不够。你们都是比我更加懂法,你们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的。”金文一也拿着话筒大声吼出了此行的目的。
“说得轻巧,如果刑法改重了,那些rén zhā犯了之后,杀人了怎么办?”另外一个人吼了出来。
“那么你们判得轻了,就没有jiān shā的存在了吗?那些rén zhā既然犯了,就要做好一命抵一命的准备,别想着伤害了一个孩子,还想着逍遥法外。你们这不是在保护受害者,而是在保护加害者。在选择伤害一个孩子,那些就已经不能称为人了,曰之为畜生。你们学了那么多年的法律,为什么要保护一个畜生,而不是保护一个未成年的孩子?”金文一一声声的质问,让会场安静如鸡。
“我最近演的一部电影,或许你们在场有人看过,我就直接告诉你好了,这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我就算演地再好,那些受害者和受害者家属受到的伤害,我也没有演出十分之七,电影是经过美化的,现实只会更加残酷。这件事如果不是被梁勇导演发现,改编,那么会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我们当时拍摄的时候就受到很多阻力,那些有权有钱的畜生到处污蔑我们,污蔑受害者家属。当时唯一给与我们帮助的是派出所的民警。”金文一另外一个目的,还是为了宣传电影。
因为有镜头在拍,所以金文一也不能说地太过,只能从另外一个反向晓之以情。
“如果有那样的惨案发生,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也都会履行自己的职责,但是每一个单位都会有那么几个害群之马,为了自己的利益,选择帮助那些畜生。你们是我们华夏的司法标准,我们老百姓只会希望你们秉公办理,依法办事。我知道我没有上台来演讲的身份,我也就是一个高中毕业的演员,但是,我比你们都知道那个案子,都知道受害者得到是怎么样的一种悲痛和委屈。”
“希望这样的事情在华夏越来越少,司法机构也能成为老百姓的依靠。”金文一深深鞠躬,将感情渲染地特别足。不少人都为之动容。
黄鑫也站了出来,从心理学方面分析了一下受害者在年幼时期处于怎么样的一种心理,抑郁症,自闭等,对于孩子长大和发展有多么地不利。而且很多孩子本来有着很好的未来,却因为这样的事情,让他们一辈子都郁郁无为。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如果,对那些伤害孩子的人严惩,那么对孩子的未来有一个抒发口,会让孩子渐渐放下这件事,不再郁结心中,是一种好事。
黄鑫说得比金文一专业多了,在场的人又给与他掌声。
魔都的演讲就这样在给黄鑫的掌声中结束了。
但是在网络的世界,大家却对金文一的演讲给与支持。他们觉得金文一吼的那些,都是有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