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葬歌虽然是远古苗族巫师专用语,但那些已经被《巫术密藏》所记述,不过,已经被人故意抹去一些涉及重大秘密的部分,记述的巫师专用古语,也并不全。
那本从骷髅身上得到的巫师书,更加不可能有记述。
骷髅身上得到的那本书,只是让沙重八成为现在的苗族巫师,虽说能做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但不能与远古苗族巫师相提并论,两者有天壤之别。
文老三根本就不抱希望,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没有希望,那就创造希望,起码装着有希望,说话讲究脸不红,心不跳,要把吹牛逼的本事发挥的淋淋至尽。
沙重八底气十足说:“咱们也不要自暴自弃,至少现在已经知道破解巫神大阵的途径,走出这里,只是一个时间问题,我想我们都会等到这个机会。”
文老三急了,他语无伦次吼着说:“别自欺欺人了,这种地方连那具骷髅都出不去,更何况咱们,我看,他就是我们的榜样,用不了多久,咱们很快成为它。”
“都找机会下来,别坐摇摇车上瘾了,先把族葬歌弄明白了,如果需要,咱们再上,得到多少信息都拿回来,咱们坐下来集思广益,慢慢研究。”沙重八对其余三人说。
既然首先破解巫神大阵的是族葬歌,要从族葬歌中得到出去的信息,按照这些信息去做,才可能找到出口,走出这里。
文老三等人从云气内走出来,满脸疲倦,看样子刚才坐在巫神大阵上吃了不少苦头。
文老三头发乱糟糟的,还湿漉漉的就像是刚从澡堂洗澡出来,他一边胡乱走动,一边左顾右盼说:“我他娘的什么都不怕,就怕这种有力气无处使的玩意,我看这些巫神雕像就是拿来吓唬人的,没有什么作用,就算是打爆它,我看也不见得能出去。”
见到黑子和欧阳冬艳也慢悠悠从云气内出来,文老三眉头一皱,斜眼看他们,又开口说:“我看人都到齐了,咱们有必要开个会,统一思想认识,别再他娘的胡搞乱搞。”
他说完,转眼去扫了众人一眼,那眼神流露出内心的不自信。
欧阳冬艳冷哼一声,转过去,不理会文老三。
估计她刚才在巫神雕像上方呆的烦了,看谁都不顺眼,以她的火爆脾气,不发火已经算很注重淑女形象了。
黑子则是满脸黑线,看样子他的心情很差,但克制的很好,看来他当保镖久了,早就学会常人难以办到忍耐力。
整个空间内,安静的害怕,如果没有毕方时不时的乱叫,这个地方和坟墓没有什么区别。
谁都应该想到了,这个空间就是一个坟墓,远的百米石棺不说,这里的那句骷髅,严格来说他就是安葬在这里的。
骷髅死在这里,起码也有六七十年,从他所随身携带的装备来看,与今天相比,简直就是小娃娃耍的玩具。
四周的空气,被十二巫神雕像的旋转卷动,尤其是云气,卷动的像是有了生命力,还有模有样伸手伸脚,如果集中精力去看,用眼睛死死盯住变化的云气,内心深处自然而然升起害怕的情绪,还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到现在,云气浓烈了很多,应该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云气会不断增加,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底线,什么时候是个结束。
文老三一屁股坐在地上,绝望说:“现在咱们是叫天天不灵,我知道,重八你是看我们没有动力,才说那些鼓励话的,但现实就是,咱们这回真的不能出去了,这四周就像是铜墙铁壁,没有一点缝线,别谈什么出口了,咱们就等着云气把咱们活埋吧!”
欧阳冬艳也附和说:“文老三从来说话都不经过大脑,但这次说对了,如果短时间内找不到出路,时间赶不过来,这些云气,会成为泥巴一样将咱们活埋!”
“欧阳美女虽然说话从来不会说出要点,但这次也说的没有错,就算是重八有把握破解巫神大阵,但如果无法赶在云气将咱们埋葬之前搞定,咱们就是死路一条。”文老三斜眼看欧阳冬艳,冷冷说。
欧阳冬艳又再次冷哼一声,扭头过去,不再说话,似乎多瞟一眼文老三,她就会活不下去。
仔细想来,也是,就文老三那副模样,活的像是海盗,别人一眼看出就不是什么好人。在民风淳朴的苗寨,小娃娃都不敢靠近文老三,可怜他那副模样,让人多么感到害怕和不舒服。
用沙重八邻居家一个老头的话来说,文老三的长相,鬼都会害怕他!
鬼有没有害怕他,那没法知道,起码第三状态不会害怕他。
见谁都不理会自己,文老三面子上过意不去,他扭头对沙重八说:“你就说句话,咱们还能怎么整,我看这云气增加的速度还是很快,咱们也不要瞎扯那些没用的,也不要瞎去上面坐摇摇车之类累死人的事,你就直接了当说,咱们下步怎么整?”
沙重八抬起头望他说:“我正在想毕方十二道冷笑声和三道冷笑音节,这些东西所传递的信息,不过,但现在也没有头绪,你也别催我了,就算你把沙爷催的疯了,也没有用。”
文老三满脸不解问:“都快死的人了,连催都不能催一下?”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有些人,有些事情,一出生就是他娘的注定好了,远的不说,就拿近点事来说明,咱们都命中注定穷困潦倒,才来这该死的地方找钱,而欧阳美女天生就是富贵命,视金钱如粪土!”沙重八把问题引向宿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