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晴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几个月的时间不见,萧十三就突然变了心,向她索要定情信物。悲伤地护住手中的玉佩,不肯还给萧十三。
“我萧十三发誓,从此和你上官婉晴恩断情绝,就当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你,请你把玉佩还给我,这个玉佩只能戴在我心爱的人的身上。”萧十三冷酷地说着这些绝情的话,把手伸向上官婉晴,眼睛看也不看她,头扭向一侧。
“好,给你,今天,我上官婉晴也向你萧十三发誓,从此与你恩断情绝!”上官婉晴看到萧十三这样无情,把玉佩放到了萧十三伸开的手上,泪如雨下。
“会演戏,你还懂得什么叫做恩义二字?你这样毒如蛇蝎的女人,还配说情义二字?”太子看到上官婉晴声泪俱下,讥讽她道。
“你滚一边去,我们的事情和你无关!你真是个多事之人,我一遇到你就倒霉,那次你把我当做是猎物射了我一箭,我没有责怪你,可是今天你竟然又来拆散我们!还叫我太子妃,我不是太子妃,我不是太子妃,我是上官婉晴!”上官婉晴说着,愤怒地从地上拾起萧十三仍在地上的匕首,向着太子刺去。
“你疯了吗?”太子看到上官婉晴这样把匕首刺向自己,一边躲闪一边喊到。
肖鼓和萧十三看到上官婉晴用匕首刺向太子,立刻过来抓住上官婉晴的手腕,匕首镗啷啷掉在了地上。
“这样歹毒的女人,我当初就该一箭射穿你的心脏!现在你知道她的真面目了吧?”太子气得说出了这样的狠话,同时对萧十三说。
“你这个讨厌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和我过意不去,我怎么会遇到你这个倒霉的人!”上官婉晴愤怒到了极点,对着太子吼道。
上官婉晴心灰意冷,拿起自己的匕首含泪冲出了婆婆的小院。
肖鼓看到上官婉晴这样,想去追赶,太子斜了她一眼:“由她去!”
“冯婆子,卸车了!”正在他们纠缠不清的时候,经常给冯婆子送粮食的老王头突然出现了。
老王头好久不到这里来了,冯婆子看到他很意外地问道:“家里都好吗,好久不见你来,我以为你……”冯婆子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可别提了,最近这两年光景不好,我又害了一场大病,摔坏了腿。所以就没有来,我知道反正你们也缺不了什么,那个有钱的姑娘经常给你们置办粮食和衣物,我就没有来,这不腿刚好利索上来看看。这位好心的姑娘也在啊,以前都是她出钱给你们买的东西,我负责送!”老王头的一句话,把在场的人都说糊涂了。
“老王,你说怎么回事?”冯婆子不解地问。
“这个好心的姑娘经常让我给你们稍粮食,衣物,你也不想想,我家里那么拮据,哪里来的那么多的东西?都是姑娘花银子买的,让我送来,还不让我对你们说。她怎么了,我看她好像哭着走了?”老王一边卸下粮食,一边问冯婆子。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是什么时候的事?”肖鼓觉得奇怪。
“就是你们开始来到这里不久啊,算来已经五年前的事了!原来冯婆子一个人的口粮我还能供应得起,后来来了你们这两个大小伙子,都是她在帮助你们!”老王说。
那个时候就是太子流放逃到这里的时候,那时候太子妃在半路上被劫走。
太子和肖鼓都陷入了沉思,突然肖鼓想到了一件事:“太子,你记得五年前我们三个人在院子里面说话,看到一个人影一晃,你说是太子妃,让我去追赶,我追了好久,但是没有找到人,你还记得那件事情吗?”
“是的,是有这样一回事,难道那个时候她就知道我们住在这里了,这么多年没有给二皇子送信,没有来抓我们?这个狡猾的女人简直太高不可测了!事情都到了这般田地,她还不承认自己是太子妃!”太子觉得这个推理有些不现实,一定是上官婉晴在耍什么花招。
“我该回去了,你们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那个姑娘的确是心肠很好,你们要谢谢人家啊,我走了!”老王调转马头下山去了。
“快去找上官婉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要把事情弄清楚啊!她一个姑娘在这大山里面会有危险的!”冯婆子的一句话,提醒了大家,太子和萧十三都站在原地不动,只好由肖鼓去追。
上官婉晴无比委屈地跑出了冯婆子的小院,一边走,一边哭,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倒霉,从一出生就背上了煞星之名,父亲把母亲的惨死都归咎到她的头上;姐姐从小就一直和自己过意不去,处处捉弄不说,父亲还偏心,对姐姐宠爱有加,可是对自己就像不是亲生一样;这一切她都能够忍耐,可是姐姐竟然把他骗到山顶,把她推下悬崖;那一幕她简直不敢相信!可是姐姐的的确确是把自己推下了悬崖,可是死了就死了吧,竟然奇迹般地活了下来。现在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最大的打击是那个萧十三!上官婉晴一直喜欢的萧十三,第一个让她动心的男人萧十三,和她私定终身的萧十三,为啥突然反目要回了他的定情信物不说,还和那个太子一同羞辱自己?这一切的一切都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会是这样?
上官婉晴毫无目的地走啊,走,突然眼前一黑,晕倒了!正好赶上肖鼓前来,把她背了回去。
六鼠打探到了一个消息,上官睿成最近和二皇子有秘密的接触,曾经两次出去一同打猎,还带着上官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