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鼓生气归生气,但是还是按照娘的话,到集市上买了搭建毡帐的毡帐,架子,然后需要雇一辆大马车把这些材料拉到山里去。
事也凑巧,正好拉脚的老王头又在集市那边趴活,就被肖鼓招呼过来。
老王头看到肖鼓买这么多东西,很好奇问道:“肖鼓,你买这么多东西要扎帐啊,在哪啊?我正好有话要和你说呢,寻思着到山上去找你呢!”
肖鼓想到老王头知道娘和爹之间的事情,一边让他拉东西,一边问问他详细情况:“老王叔,我也想找你呢,我也有话要和你说,我想你也见过我爹了,这就是拉到我爹和我娘住的地方去扎帐用的,我娘还活着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
老王头听了肖鼓说这些,知道一定是见过闫龙了,可是听到肖鼓说见过他爹,有些糊涂:“我没有见过你爹啊?你见到你爹了?你爹是谁你知道了?”
肖鼓一听这个老头明明和爹闫龙见了面,还在一起喝酒,喝的酩酊大醉,可是竟然不承认,揣着明白装糊涂,有些恼,对老王头说:“老王叔,我一直没有把你当外人,您和我干娘的关系又这样好,给我们到山上送粮食,可是您怎么这样不实在呢?您昨天明明见了我爹,还和我爹一起喝了酒,怎么就不承认呢,您担心什么,怕什么呢?”
老王头听到肖鼓这样一说,很冤枉地为自己辩解:“孩子啊,你还不相信你老王叔,我昨天真的没有见过你爹啊,谁是你爹我都不知道呢,你娘的事情,我昨天听闫郎中说过,知道你娘还活着,这是很好的事情,真巧,你这么快救知道了,我还说要到山上找你告诉你这个消息呢!昨天下午我和闫郎中一起喝酒,听他说我,这么多年闫郎中都没有露面,我还以为他死了,就是冯婆子你干娘也是这样认为的,一直在骂老耶律心狠手辣,自己不要她,让她无依无靠的,还把和她作伴的闫郎中给杀了,十里八村看病的人找不到闫郎中,都骂老耶律,人家老耶律没有杀他,冤枉死了!”
肖鼓一听老王头还在瞎编,瞪着眼睛:“老王叔,您糊涂了,都说和我爹见面,喝酒了,还说不知道我爹是谁?”
老王头仍然很糊涂:“我真的没有见过你爹啊,我就是昨天看到闫郎中了,和闫郎中喝酒了,可是真的没有见到你爹啊?”
肖鼓也糊涂了:“您不知道你说的闫郎中就是我爹,我爹就是你说的闫郎中吗?还说不知道,没有见过!”
老王头一愣:“谁说的?谁说闫郎中是你爹的?闫郎中他无儿无女,这一点我是知道的,他怎么可能是你爹呢?你弄错了,我说你怎么老是说我见过你爹了,你把我弄糊涂了!”
肖鼓一听老王头的话,再看看他的表情,觉得老王头不像是在装,更加糊涂了,彻底被老王头的话弄晕了:“老王叔,您对我们家的事情知道多少?究竟认不认识我娘呢?您都不知道闫郎中就是我爹?”
老王头想了想说:“这么说吧,你娘年轻的时候,是附近这一片出了名的大美人,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爹是谁,反正你爹不是闫郎中这件事我敢保证!你娘我见过一两面吧,可能你娘不记得我这个拉车赶脚的人,但是我对你娘有印象,大美人!很多人都认识你娘,闫郎中和我就比较熟悉了,我经常用马车拉他去走街串巷给人看病,我是跑腿的,不管是白天黑夜,谁家有病人就让我赶马车去请他,因此我对他熟悉,他一辈子没有儿女,我知道!谁说闫郎中是你爹的,你告诉我这个人,是不是弄错了?”
肖鼓对老王头说:“是我娘啊,我娘说的还有错吗?是我娘亲口告诉我的!昨天晚上我就去了我娘和我爹住的地方,这么说吧,您和我爹在酒馆喝酒的时候,正好我也在那个酒馆,我想找您去打听点事,可是看到您和我我爹,当时我不知道他是我爹在说事,喝的挺热闹,我就在隔壁听到了你们的谈话,似乎说到了我娘,后来您喝醉了,我爹背上褡裢离开酒馆,我就在后面跟着,结果到了山上一看,你们说的果然是我娘,我娘她还活着,然后我娘告诉我闫郎中,就是和你喝酒的老头就是我爹,是我的亲爹,您怎么还瞒着我呢?”
“哦!是你娘?你娘亲口说的?那我就不清楚了!既然你娘这样说,可能就是吧!”老王头觉得不能再多说了,看来琅琊贺青一定是有什么目的,是不是闫龙和琅琊贺青要糊弄肖鼓,因此还是不说为好。
肖鼓看到老王头的态度又追问道:“老王叔,您认识我娘的时候,我多大了?”
老王头摇摇头:“你我可是不知道,我认识你是在山上的时候,我给冯婆子送粮食,你帮助卸车的时候,从那个时候开始认识你的,至于你是谁,什么来路我都不知道,从那次冯婆子让你找我打听你娘的身世才知道你是琅琊贺青的儿子!”
肖鼓想了想:“这么说您对我的身世并不了解!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告诉我说我爹死了,但是每逢清明,我娘从来都没有带我到爹的坟前去扫墓,我一直觉得奇怪,现在才知道我爹还活着,其实老王叔,您知道我爹他这些年离开我娘就是和冯干娘在一起过日子了,用你的话来说是打火,对吗?我爹隐瞒着我娘说他去西地看病被扣留,后来逃回来了,其实我爹是和冯干娘在一起,他这样对我娘和我还有妹妹,我真的没有想到我爹他是这样的人,若是让我娘知道了真相,我娘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