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草原上有端午赛马盛会,宋萧家三少:萧十二,萧十三萧十四早就惦记着前来观看。
哥三提前三天就已经来到大辽,乔装打扮等在辽皇帝的赛马场周围,想看看热闹。在比赛的开始之前,他们就了解了赛马的规则,萧十四觉得在人群中看不过瘾,特意跑到赛马的跑道拐角处,他要亲自近距离看看两匹赛马的表现。
萧十二也觉得在人群里面乱哄哄的看不好,干脆也寻了赛马道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骑在一棵大树上,从高处俯视赛马。
萧十三自己则混在观看的人群中没有走,等着看赛马的结果。
在第三圈的时候,两匹马终于露头了,可是原本跑在前面的红马突然像是得了急病一样,速度突然减了下来,可是它还是勉强着跟进,在距离终点不到十米远的地方,红飚突然倒下了。
黑马遥遥领先!
贵妃欢呼着:“我赢了,我赢了!”拍手跳脚,二皇子得意地看着皇上,并没有像母后那样欣喜若狂,似乎早知道赛事的结果!
皇上焦急地站起来走下看台,对马倌说:“啊?怎么回事?快去看看我的马怎么突然就倒下了?”
“马的身体没有什么不正常,好像是因为太累晕倒了!”一个马倌检查之后说。大家都觉得很意外,呼啦啦围上来,想看看这匹突然摔倒的红飚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不出病啊,好像是太累了,睡着了!”另外一个马官说。
“怎么可能呢?跑得好好的怎么会睡着呢?胡说!废物,一群废物!”皇上连人带马都骂了。
听到皇帝的骂声,大家都散开了。
皇上板着脸,怒气冲冲回到看台坐下,很扫兴的样子。
按照赛马的规矩,这个时候是马官宣布比赛结果的时候,可是马官看到皇子这样闷闷不乐,不敢开口,拿着旗子左顾右看,似乎想找到什么提示或者指令。
“怎么样皇上?你刚才说过的话,应该兑现了吧,我的马可是赢了!”琅琊贺丹得意地提醒皇上。
二皇子慕容哲伸长脖子听着皇上的回话。
“我没有忘了,不要你提醒了,从即日起……”皇上的话刚说到这里,一只飞镖“唰”地一下子扎在皇上前面的马厩的立柱上。这个位置正对着皇上。
“有刺客!保护皇上!”护卫慌忙把皇上围了起来,二皇子也慌忙左瞧右看。
贵妃和皇上挤在一起,大气不敢出。
人群里面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慌乱,众人谁也不知道这个飞镖是从哪里飞过来的。
飞镖上还扎着一个纸条。
“皇上,这有一封信!”一个护卫取下来把纸条递给了皇上。
毕竟是久经沙场的,皇上推开挤在他怀里的贵妃,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这样一行字:“马屁有诈,木叶山拐角的大树下捆绑一知情人!”
“马屁有诈?”皇上念叨这四个字,思索了片刻,终于悟出了道理。
“来人,检查刚才我的那匹红飚马的马屁!”皇上一声令下来人,马倌立刻前来可是听到皇上的指令是“检查马屁”,马官不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抬眼看皇上示下。
“检查马屁,不明白吗?就是马的屁股!”皇上又重复一遍,马官终于听懂,立刻去查看马的屁股。
二皇子的脸色立刻变了。
琅琊贺丹先是一愣,然后看看儿子的表情,心想:坏了,一定是儿子派人在马屁股上面做了文章!
皇上亲自跟在马官的身后,去马厩里面验看赛马红飚的马屁股。
结果在马的屁股上发现了一个小得像针一样的细小的飞镖。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因为飞镖的颜色和马屁股的颜色几乎相同!
马倌拔下飞镖仔细一瞧,原来那个飞镖就好像是注射器一样在扎入马的屁股的同时,把一种méng_hàn_yào注入了马的体内,就相当于给马打了一针méng_hàn_yào。
“一定给我查清楚,是什么人这样大胆,竟然敢对寡人的赛马做手脚!”
马官检查之后,皇上又让跟随的御医验看一下这种méng_hàn_yào的作用:原来这样的méng_hàn_yào是可以定时发作的,就是在注入的同时并不会发作,大约在二十分钟过后,马会突然感到浑身大汗淋漓,虚弱无比,渐渐体力不支,最后到昏倒在地。
但是一两个时辰以后,马会自行醒来,一点妨碍没有,就像是睡了一觉。
“这么下作的手段,是什么人干的?”怎么敢在寡人的马屁股上用这样的玩意?查!查出来决不轻饶!”皇上大怒,又派人到木叶山五里外拐角处找到了被捆绑的人,护卫们把这个人带到了皇上的面前,皇上震怒:“说,你是受何人指示,为啥在寡人赛马的时候这样伤害寡人的赛马,该当何罪?”
被捆绑的人闭嘴不语,任凭皇上怎么问,都像一个哑巴一样,最后那个人意味深长地凄惨看了二皇子一眼,突然咬舌自尽!
“啊?皇上,他咬舌自尽了!”护卫看到了那个人已经断气,遗憾地对皇上说。
此时二皇子的脸色似乎闪过一丝不知是失望还是兴奋的表情,转瞬即逝,若无其事地看着皇上。
“此次比赛无效,明年再重新比赛!回宫!”皇上满脸怒气,下令回宫。
皇上一脸愤怒,琅琊贺丹不敢言语,一脸的失落,二皇子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忧!
二皇子回到了宫中,一进自己的宫门,就“嘭”地一脚把宫门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