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很快到了山路狭窄处,因为行走不便,只好下马牵着走。
呼伦贝看到肖安走得吃力,把肖安的马接过来,一起牵着,另外一只手领着肖安往前走。
“你别管她,都是你把她惯得,什么事情都离不开你,可是心却想着别人,这样没有良心的人,你还护着她?”肖鼓看到呼伦贝这样疼肖安,气不过说道。
“你还是我亲哥吗,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我亲哥?你们看我和他的长相一点不一样,是不是他不是我亲哥?”肖安一生气,对完颜乎邪和呼伦贝说。
“你还别说,你们真的不像是一个妈生的,你哥哥和你的性情真的是大差相隔!”完颜乎邪顺口溜出来的一句话,让肖鼓在心里真的犯起了嘀咕。
“我觉得也是呢!”呼伦贝也跟着来一句。
想到小的时候,老娘对他们兄妹俩的态度,肖鼓真的在怀疑他和妹妹的身世,是不是真的不是一个娘生的孩子!
很快来到了小院,今天还好,远远看到小院的烟囱在冒着烟,证明萧家兄弟在照顾冯婆子吃饭。
“这里我怎么觉得这样熟悉呢,我好像来过似的,不过原来是不是只有一间小草房?”完颜乎邪一走进小院,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问道。
“干爹,是的,原来只有一座很破旧的小草房,是我们山中六鼠住下来以后,看到小院很拥挤,住着不方便,就砍了木头,挨着原来的房子盖起来三间,现在人多住起来也方便多了。可是现在只剩下冯干娘一个人了,那天多亏来了萧家兄弟,替我照看着干娘,要不我都走不开呢!”肖鼓说。
完颜乎邪的记忆回到了二十多年以前。那一次,他和耶律兰心两个人应邀出来打猎,一时玩的兴起,就策马跑到了这里来。
那个时候正好是冬季,两个人顺着雪迹追赶兔子,最后打了两只兔子,二人又冷又饿,就想找一个僻静处把兔子烤了。
找来找去,就来到了这里。
当初这里有一个又低又矮的小草房。住在这里的是一个郎中。
看到完颜乎邪和耶律他们让进草房内。
当时完颜乎邪记得那草房里面到处放着的都是采来的草药,那个郎中当时四十多岁的样子,要是活到现在的话,应是六十多岁了。
当时完颜乎邪和耶律兰心两个人把打来的兔子交兔子肉炖得十分好吃,当时耶律兰心吃得高兴,说打算过几天再来,郎中也很好客的样子对耶律兰心说:“我随时欢迎你这个漂亮的姑娘前来,让我的茅草房蓬荜生辉呢!”
结果几天以后当他和耶律兰心再来的时候,说什么也找不到这条路,当时大雪封山,两个人只好半途而返。以后来了上官睿成,他们再也没有一起到这里来了。
今天完颜乎邪重新来到这个地方,百感交集。
想到了耶律兰心和他在一起的种种情形,至今历历在目,可是物是人非,身边跟着的不再是自己的心上人,那个美丽的姑娘了,房子里面出来的也不是那个慈眉善目的郎中了,房间里面晾晒的不再是草药,而是棒粒子,一个眼睛瞎了的老婆子拄着拐棍听到了人来,伸手向着他们摸了过来。
那么难找的山路,今天有肖鼓带路竟然很快找到了,完颜乎邪沉浸在回忆当中的时候,只听到肖鼓一声:“干娘,您怎么又出来了?”
“听到有人来了,我就出来接应!果然是你!”
完颜乎邪打量着这个被叫做干娘的双目失明的老人,总是觉得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这个人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呢?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