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心头猛地一跳,匆匆从浴桶里跳出来,衣服都来不及裹好,匆匆披上浴袍就往寝室跑过去。
“阿凌!”冲过去一把抱住南宫凌的腰,感受着他宽阔厚实的胸膛和温暖的气息,心头总算微微定了下来。
一仰脸,露出谄媚的笑意:“阿凌,我困了,我们睡觉吧。”
“可是我正好有些事情。”南宫凌皱了皱眉:“得去御书房一趟。”
阮烟罗这才发现南宫凌穿着外袍,而且好像正要往外走的样子。心头立时有几分尴尬,问道:“现在必须要去吗?”
南宫凌挑了挑眉,说道:“其实明天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今日事,今日毕……”
窗外猛地传来一阵强烈风声,凄厉呼啸,鬼气森森……
阮烟罗浑身上下猛地一抖,一下子抱住南宫凌。
“怎么了?”南宫凌低头问道,表情带些疑问,似乎是在说:该不会是在害怕吧?
阮烟罗心里的傲娇立刻涌上了来,害怕?开什么玩笑,她怎么可能害怕?
强抑下狂跳的心,阮烟罗放软了身段,蛇一样缠上南宫凌:“阿凌,人家真的累了,想睡觉了。”
手指顺着南宫凌的胸膛一点一点往上爬,慢慢地,像小猫爪子一样挠过南宫凌的皮肤。
南宫凌呼吸滞了一下,却还是说道:“我一会儿就回来,你自己先……”
窗外又是一阵狂风刮过,阮烟罗的手立刻抖了一下,看到南宫凌目中又要露出疑问,阮烟罗不管不顾,整个身体都贴上去,胸前紧紧地压在南宫凌的身上,娇声说道:“阿凌,困了,要睡觉……”
南宫凌低头看着她,只看到她面颊泛粉,星眸半眯,像含着一汪水似的,水波一下一下的涌过来,撩拨上他心底最易动的那根弦。
南宫凌滚动了一下喉结,转开目光:“等我一下。”
迈步就要往外面走去,风声狂烈起来,吹得树枝呼呼做响。
“不等!”阮烟罗一步上前,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南宫凌。
南宫凌转头,凝眉问道:“小鱼,究竟怎么了?”
阮烟罗咬着唇,不看窗纸上乱摆的树影,往前一凑,重重咬上南宫凌的唇。
舌头伸进去,像初春的雨露点上枝头,碰一下,一片清凉,甜蜜的让人心也跟着起了涟漪。
南宫凌的身体绷得死紧,这种时候如果再忍下去,那就不是男人了,他一反手抱住阮烟罗,一手掐在她的细腰上,几乎要把腰掐断,另一手五指张开托着她的后脑,让她的唇齿紧紧与他相依,片刻也不离分。
像是单骑独闯万军阵一样,舌头狂肆地扫进去,侵占阮烟罗口中地每一寸地方,粗糙的舌苔滑过阮烟罗的上鄂,激起她阵阵颤抖。
“小鱼,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吻到阮烟罗几乎喘不过气来,南宫凌才微微退开,微哑着嗓子问阮烟罗。
“你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事情?”阮烟罗也轻喘着,却不怎么客气地白了南宫凌一眼。
“你招的我,你要负责到底。”南宫凌盯着她,丝毫机会也不放过的讨价还价。
“不负责怎么样?”阮烟罗挑衅。
南宫凌想了想:“我今天晚上是真的有点事情。”
虽然明天做其实也可以。
“你这个样子,真的能去做事?”阮烟罗身体往前蹭了蹭,坏心地提示着他身体的变化。
南宫凌挑眉,说道:“我能不能,我以为你知道。”
阮烟罗想起这男人之前好多次,明明都已经情动到不行,却硬是克制住,始终不碰她的样子,忍不住就咬了唇,这男人,真的能。
正在犹豫着,外面的风声猛地变大,发现鬼啸一般的声响,阮烟罗一个激灵,立刻攀住南宫凌,口中连声说道:“我负责,我一定负责到底!”
南宫凌终于满意了,打横把阮烟罗一抱,大步往床的方向走去。
阮烟罗本来就是匆匆忙忙从浴室中跑出来,衣衫胡乱地披着,南宫凌这样一抱,衣裳自然下垂,大片的春光就都露了出来。
肤如凝脂,雪玉生光,耀得人眼睛都花了。
南宫凌咽了咽口水,脚下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到了床前把阮烟罗往上一放,一挥手降下了帘子。
一室春光,不足为外人道也。
门外面,几个暗卫听着里面的动静,向井潇小声问道:“头儿,差不多能停下了吧?”
井潇自己也拿着一块儿风板,方才那几恰到好处的大风声,全都出自他的手。
摸了摸下巴,对于主子的能力他还是很信任的,既然把女主子拐上了床,那就算外面天塌下来,女主子也不会听得见。
挥挥手说道:“散了散了,今天都散了吧。”
主子不会喜欢外面有人听着的,他还是识趣点的好。
第二天阮烟罗起床的时候,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的怔,才勉强爬起来。
兰星过来服侍她洗漱穿衣,看着她一身青青紫紫,抿着嘴笑的眉眼弯弯的:“主子,这次的痕迹好像比以往多了那么一点两点三四点啊……”
臭丫头!阮烟罗浑身上下像被火车碾过一般,酸软的不成样子,深深为自己昨夜自掘坟墓的行为后悔,这丫头还敢打趣她。
瞪了她一眼,不理会,起了床之后,兰月也过来当值,阮烟罗一边让她一起吃早餐,一边说道:“昨天夜里的风可真不小。”
“风?”兰月一脸诧异:“昨天晚上闷热的要死,哪里有风啊?都说鬼节晚上会凉快,我看